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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洛里找了张椅子边坐下边说:&ldo;晒延人没有像我们这样的姓名,尤其是他们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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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别人怎么称呼她呢?&rdo;
&ldo;喂,有时候,她被叫做红毯寡妇,还有时候,被叫做花蛇妈,或者瘸马妈。
可是所有这些名字,我都不能确信是她。
事实上,我们只有一个混血法国人后裔当翻译,他是个酒鬼,为人卑劣可鄙,满嘴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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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士雷利有些失望:&ldo;你是说,你从来都没有和她直接交谈过?&rdo;
&ldo;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们在一起时,用手语也可以达到彼此的目的。
她的名字,读音像是瓦西尼哈娃,或者瓦尼西哈娃,反正是类似这样的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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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我在作品里称她为&lso;草原少女&rso;,你觉得怎么样?&rdo;
&ldo;可是迪奇,她是个老寡妇,两个孩子都成年了,连牙齿都掉了好几颗,瘦得像只母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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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士雷利叹了口气说:&ldo;马洛里,你怎么就不能配合一下呢?&rdo;
&ldo;那就随你写吧,&rdo;马洛里用力扯着胡子说,&ldo;她很善于缝补衣服,这个你可以写。
我们送给她缝衣针,因而得到了她的……友谊。
给她的是钢针,不是野牛骨刺,还有玻璃珠,当然,这些原始人全都想要玻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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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lso;开始时羞怯自持,不过这朵草原之花,终于还是倾心于命中注定的爱人,奇妙的爱情就是从突出的针织天赋开始的。
&rso;&rdo;迪士雷利一面说,一面奋笔疾书。
然后他就一点点展开这段罗曼史,而马洛里在他的座位上如坐针毡。
事实远非如此。
不过真正的事实,也绝不可能刊登在任何文明社会的刊物上。
马洛里早就不再回想那段龌龊事,可是他并不曾忘记,也不可能真正忘记过。
迪士雷利坐在那里尽情抒写甜蜜罗曼史的同时,真实的回忆却涌入马洛里的脑海,如此清晰。
圆锥形的帐篷外面飘着雪,晒延人都已经烂醉如泥。
他们大呼小叫,丑态百出,因为这些可怜的家伙们对酒精一点儿概念都没有。
对他们而言,醉酒就是中毒,是梦魇般的重负。
他们像疯子一样跌跌撞撞到处乱走,有时向着北美大陆空旷的天空开枪。
他们在幻景的折磨下倒在冰封的地面上,眼白上翻,形如死亡。
他们一旦开始发酒疯,就会持续好几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