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绯现在想来,也觉得造化弄人。时隔7年,居然还是这男人。只不过从S城她的房间,换成了H市他的卧室。
他似乎没怎么变,说的话还是那几句,但又不太一样。哪里不一样,一时说不上来。
身体好像对他还有点记忆,也或许是他还记着她身上为数不多的敏感点。肖策动作娴熟,每顶弄一下都会轻轻往上一提,让蘑菇头边缘那圈质地稍显粗糙的皮肉与陈绯的G点完全接触,用力刮擦。
这动作对于他们两个而言都太过刺激,肖策紧咬牙关,肩颈绷成一道流畅的弧线,喘息声渐粗,却不肯失守叫出来。
陈绯凝视着肖策忍耐又挣扎的表情,慢慢找到感觉,食髓知味,按在床单上的手掌向下攥握,揪起色彩艳烈的布料。心脏跳动剧烈,胸口最先发汗,随后是发际线处,最后那股子湿热蔓延到四肢百骸。
“呃……”
她没掩饰情绪,低声回应肖策的卖力,在适当的时候,告诉他怎么能让自己更舒服。
“阿策,这里,重一点。”
她是故意的。陈绯头回无意识地叫床,是在两人第三次尝试的时候,她突然被顶得很爽,脱口哼哼了一声。谁想肖策没忍住,很快缴械,把陈绯乐得笑个不停。
“大学生,早泄要去治,晓得吗。”
肖策脸黑了半截,隔了几分钟重新欺身而上,说:“别出声。”
她偏不。
从那天之后,陈绯终于品出做爱比之自慰的优越性——每次都是一场较量,也是一场角逐。
肖策被她念得浑身燥热,依言而动,手掌贴在她滑腻的大腿上,摩挲,揉捏。
曾做过那么久的床伴,陈绯非常了解肖策的癖好,他最喜欢女人的腿,其次是腰、胸和锁骨。于是抬了腿,脚底压在他的肩头,上下磨蹭。
男人明显变得更加兴奋,额角隐有青筋,下身挺动得越来越快,陈绯在某个时刻紧紧抿起嘴巴,呼吸变得急促,最初的舒服变成绵密的痒和不安的痛。
陈绯有些难受地蜷起脚趾抵抗这种铺天席地而来的感觉,想开口叫停,可身体叫嚣着舍不得。明知道最后会是一场空,却还是忍不住服从久违的情欲。
有情欲已经很好。
他们做了挺久,最后肖策还是拔了出来,没射在里面。比体温要低,凉凉的一小片积在她的小腹上。陈绯歪头,张开眼看见肖策下床去拿了抽纸盒,单腿跪在床上,帮她一点点擦去。
又抽了两张纸,要往下探。陈绯没拦他,由着肖策把黏腻的体液擦干。
肖策反倒在最后顿了顿,抬头问她:“刚才到了?”
没感觉到她的反馈,肖策以为陈绯没爽到。可如果那样,她不会这么懒散地躺着。
陈绯翻了个身,把被子扯过来盖着,双眼合上:“没有。”
肖策皱眉,说:“那你……”
话没说下去。他是想起从前,最初半年多,无论怎么尝试,陈绯都到不了。她早就不觉得疼了,舒服也舒服,就是差点意思。那种时候,做完后她会就着体液自慰——没爽到,她自己来。
刚开始肖策还跟她较着劲,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一种侮辱。
不爽?再来!
可是试下来,发现事实摆在那里,不是做多少次、一次做多久就能解决的。有的人,就是很难获得阴道高潮。
陈绯低声说:“挺好的,我很舒服。关灯吧,我要睡觉。”
肖策察觉出不对劲——从一开始就不对劲。
肖策说:“是不是……”
他想问,这几年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可陈绯截住了他的话头,“少问不该问的。你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别破坏气氛。”
说完这句话,语气反倒愉悦起来,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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