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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通录音留言完全没说话便立刻挂断了,第五通和第六通也一样。
庆子皱着眉,若说是恶作剧也未免太死缠不放了,这几通分别是一点十二分、十四分、十七分,这短短的时间内,会是谁打的呢?
她又把第四、五、六通调回去重听了一遍。
打电话的人等电话接通,传来庆子的留言、听完之后就立刻挂断了。
不过,这样毫无线索可循。
她决定放弃,继续听第七通留言。
令人惊讶的是,这一通也跟前三通一样没人说话,立刻就挂断了。
不过,这通电话是在一点三十四分打来的。
不明白的事实在太多了。
修治怎样了?范子现在在做什么?他们两人知道织口已经没开庆子的宾士了吗?从他们毫无消息的情况看来,八成还在死命追赶织口吧。
庆子再次启动答录机,把铃声拨回正常音量后离开电话旁。
明明待在住惯的自家屋里,却总觉得极度不安,好像迷路的孩子般。
她一边护着疼痛的脚,一边绕着兜围子,这期间她无意识地用双手搓着身体。
唯一庆幸的是没有引起警察起疑。
庆子遗失了车钥匙,有人用那把钥匙从停车场偷走了她的车;她一直窝在家里没出门,所以不知是何时被偷的,当然也不知道是被谁偷的‐‐就这么简单。
那位刑警不也说过吗,因为考量车主是年轻女性,所以才来调查一下,以防万一。
既然已是深夜,她又身体不适,汽车失窃的报案及认领手续等明天再去也可以。
然后,他不就说声请多保重就走了吗?没问题,他什么也没发现。
更何况,那位刑警只进了客厅,枪械柜在寝室,他不可能察觉枪被偷了。
她右脚脚尖一碰到地板,肿得老大的脚踝就一阵钝痛。
她忍着痛,在屋内来回走动。
这样走着走着,脑袋总算勉强开始运转了,简直像上了发条才能跑的玩具小汽车。
这时,来回走动的庆子手肘撞到某样东西,那东西砰然掉落地板。
那是挂在衣架上,穿去东邦大饭店的小礼服。
本想吹吹风再收起来,所以挂在衣架上,吊在客厅和厨房隔间之处。
庆子把它捡起来后,突然愣住了。
那个叫黑泽的刑警注意到这件衣服了吗?
小礼服上还残留着庆子爱用的香水气味。
今晚,由于决定死在国分眼前,她精心盛装,打扮得很美才出门。
这件小礼服也是为了今晚特地买来的,无论是设计或材质都不像平常穿着上街的衣服。
那位刑警察觉到这点了吗?因此进而看穿庆子说今天没出门的谎言吗?
她用力咬着唇,刻意摇摇头,把这个念头紧紧封锁。
这怎么可能?对方只是来调查窃车案件而已。
庆子回想那个自称黑泽的练马北分局年轻刑警的脸,他和庆子年龄相仿‐‐顶多差个两、三岁吧。
这个年纪就能当上便衣刑警,可见他的脑袋应该不错,不过他看起来很粗壮,给人的感觉不太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