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食者的侵入不再遭到阻止,饿了许久的兽终于吃到心心念念,惦记许久的肉。 并因此愉悦地俯下身体,更加用力地压制着猎物。 …… 他轻轻吻过沈恕的脸,那里满是汗水和眼泪。疼得睫毛颤抖着,最后睁开眼看他。郁松年以为自己会被骂,可他得到的却是一个拥抱。 沈恕手指微凉,却努力地抱住他,好像这么抱着,就不会再疼了一样。 这种可怜又可爱的行为,却没得到相应的温柔。 不知是人披了野兽的皮,抑或是这皮下本来就是猛兽,今日被引诱着出笼,便再也停不下来。 外面下起了雨,密集又猛烈的雨水拍打声响着,没完没了,狂风骤雨。 连窗户都被这阵雨冲得移了位,在木质的窗栏上,晃出了清晰的滑痕。 不知雨下了多久,沈恕被时而醒过来,又昏过去。 半梦半醒间双手抱着肚子,在昏迷之前,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原来林志钧说的……是真的啊。 再次醒来时,身体已经泡在了温暖的浴池中,身后靠着同样温热的身体,郁松年拥着他坐在浴缸里。 沈恕迟钝地眨眼,刚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已经完全哑了。 郁松年鞠着热水揉了揉他的喉咙:“先别说话,一会我去给你拿杯热水。” 沈恕低下头,看着自己泡在浴缸里的身体。腿上的痕迹尤其多,脚踝上有指印也有牙印,深深浅浅叠加的痕迹一路蔓延到小腿处,生怕别人不知,郁松年最喜欢的地方,就是这里。 晕晕沉沉间,身体被清洗干净,扶着出了浴室,躺在床上。 沈恕靠在枕头上,窗边厚重的遮光窗帘透出一线明亮的光,竟然已经天亮了。 难怪觉得这个夜晚是这么漫长,原来真的很长,一夜过去了。 沈恕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时间,他沉沉地睡了过去,连被郁松年扶起来喝水都没感觉,不知睡了多久,身体果然发起热来。 热得要命,好在冰凉的湿润降临在他的额头、脸颊,连带着脖子与身体。 迷糊间好像听到有人在责怪郁松年,说他折腾得太狠,弄得沈恕病倒。 哪怕身体因为发烧而酸软,连被子都感觉到千斤重地压在他身上,沈恕在病中挣扎着,艰难地吐出一句:“不许骂他。” 然而现实中,沈恕的这句话如若呢喃,床边的人还是听到了。 责怪郁松年的,是从小到大照顾沈恕的私人医生,他好笑地看着床上病得都睁不开眼,还要维护新婚丈夫的沈恕,叹气摇头:“年轻人啊!” 在医生意味深长的目光中,郁松年红了脸。尤其是听到对方说,无论如何也要记得用安全措施,更是红得快冒烟。 哪怕医生的口吻只是对病患的叮嘱与劝告,也同样令人赧然。 而这一些,床上的沈恕都不得而知,因为他再次陷入了昏睡。漫长的睡眠中,他做梦了。 断断续续地梦境,从高中衔接到了大学。 梦到他在对郁松年说了讨厌后,对方惊讶又受伤的目光,然后握紧手中本该给他的咖啡,转身离去。 自那以后,不知为什么,郁松年就很少在窗边出现了,约莫是换了位置,没再成为沈恕放松时能看到的景色。 时间流逝,他去了大学,与当时读书社团里的一个学长认识了,没多久就确定了恋爱关系。 很难说是不是心动,学长有一头浅棕色头发,在阳光很好的图书馆里,看书的模样温柔。 沈恕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的,恋爱时候也没有遮掩的意思。 身后迟迟没有传来声音,倒是呼吸声变粗了不少。 沈恕皱眉等待着,直到手轻轻按在了他身上,滚烫的掌心压在背脊,滑过腰部凹陷处,随之往下,往臀走去。 力道轻柔得叫沈恕被触碰的皮肤,都变得相当敏感,泛起阵阵酥麻。 这并非沈恕所想的上药位置,他不安地动了动,刚想睁开眼,就感觉耳朵被人咬了一下,紧接着微凉的湿润与药膏,抹在了他被折腾了一整夜的地方。 他听见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说:“确实肿了。” 被深入的感觉以及疼痛感,让沈恕彻底睁开眼,清醒过来。 烧得有些迟钝的头脑,逐渐转动,意识到当下究竟是什么情况后,沈恕的第一个反应,竟是屈起手肘,将脸埋进臂弯里,默不作声地忍耐了一切。 然而后颈和耳垂都红了一片,无言中又透露出一切情绪。 郁松年给他上完药后,将本来褪到大腿的睡裤完全脱下,强硬地把沈恕翻了过来。 皮肤摩挲着被子,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郁松年脱光了。 为难地睁开眼,沈恕看着面前的郁松年:“你不是说肿了吗?”不能再继续了。 郁松年展开被子,将沈恕整个裹住后,搂住他,脑袋隔着被子压在他胸口:“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你出太多汗了,穿着湿衣服睡觉不好。”郁松年温柔道。 原来如此,他还以为郁松年还想继续。 虽然男人不能说自己的体力不好,可是沈恕确实没办法再来一次了。 太疲惫了,哪怕想要保持清醒,继续感受被郁松年拥在怀中的感觉,可困意还是席卷而来。 猜到他现在十分想睡,郁松年一同上了床,刚才掖好的被子,重新打开,郁松年钻了进来,热烘烘地抱着他。 沈恕非但不会觉得不舒服,甚至现在的感觉要比刚才更好。 他把脸埋进郁松年怀里,低低道:“抱歉,我真的太困了。” 新婚第二天,新郎起不来床。本来应该他们一同去拜访双方长辈的,现在也因为他身体的缘故,需要推迟。 郁松年揉他的脑袋:“是我该和你对不起。”说完,他迟疑道:“下次我会记得用安全套。” 昨晚直到进入前,都没人想起用套这件事,谁也没想过需要提前准备好工具,房间里根本没有。 郁松年还未来过这个新房,沈恕更不可能通知秘书替他买。 造成如今这个局面,他们俩谁也不无辜。 只是郁松年嘴里的下次,让沈恕身体的温度再次上升,仿佛又要发烧了。 这般平淡的语气,表达了昨晚的事不止会发生一次,在未来,还会发生很多次。 直至他们都熟练这件事,深知对方身体的每个细节。 想到这里,又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过快结束的第一次。 那时沈恕疼得受不住,这般快速结束,让他心存侥幸,又觉得疑惑。 毕竟上回郁松年在车上,持续那么久都没法消停,为何真枪实弹时,竟这样短程。 不过没让他煎熬太久,令沈恕多少松了口气,颤颤巍巍要合拢双腿,小声表示自己要去洗澡。 酸软的双脚还未踏在地毯上,就被郁松年连腰抱回了床。 郁松年不知在生气什么,脸颊泛红,嘴唇紧抿,对沈恕说再来一次。 这再来一次,简直就像是一场漫长的马拉松,比第一次久了数倍有余,到最后沈恕眼泪都快流干,生理性液体也要消耗殆尽,求饶的话语不知说了几次,喉咙全然沙哑,郁松年才结束了漫长的征程。 等到郁松年感觉饿了,沈恕已经抬不动胳膊,趴在床上说楼下有陈嫂留的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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