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不会再有一个秦离比我忠诚与您了。”

“唯大人……”

秦离感到手上突然有一片冰凉，她靠近楚殇唯，极明显地感觉到楚殇唯加快的呼吸，“唯大人，您哭了吗？”

楚殇唯还是没有说话，秦离突然感到一些歉意。

“唯大人，您是自由的。

所以不必在乎世俗的眼光，因为无论是为人时的唯大人还是为魔时的唯大人，都是我最喜欢的唯大人。”

“我没有家，从我进魔刹门时就把它当做自己的家。”

秦离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倒计时的数字已经开始变红色了，“唯大人，我们要回家了吗？”

“唯大人。”

“唯大人。”

“唯大人……您中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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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殇唯听到有个女孩跟左伯争辩着，窗外的鸟叽叽喳喳地叫着。

“你个小丫头片子，我是不会让你进魔刹门的！”

“你不让我关我什么事！

魔王大人说了算数！”

“你以为我们魔族不吃人吗！

我上次吃的女孩比你还小！

等时候有你好受的！”

“你们欺负人！”

楚殇唯微微睁开眼，仿若看到多年前那个脏兮兮的女孩站在众人中，周围尽是嘲笑。

“我来找一个人。”

“我可以加入魔刹门吗？”

“我找您。”

“楚殇唯，你下次遇到的我，就不再是现在这样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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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秦离死了，唯大人您能不能不要忘了我？”

“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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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与落山融为一色，他眨了眨结冰的睫毛，呼出了几口气，身体开始发痛。

他埋雪坑的手顿了顿，双手合十搓了搓，又捧起了一抔雪。

等到雪坑被填满，他慢慢地靠上去，闭上了双眼。

“傻姑娘，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