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是爱,只是利用男人为自己解闷而已。听到来自秘密基地的声音,奏子豁出去了,随你怎么说吧。
她希望得到拓巳的爱,即使爱的只是秋叶奏子的假面具。奏子别无所求。
&ldo;但是,拓巳,我还是喜欢你……&rdo;
奏子对走进经济系入口的拓巳喃喃说道。
和拓巳分手时,自己一定会很伤心。
结束在cearise的问卷调查,沿着西班牙坡走下去。
姑姑一定在录音机里留了话。虽然也可以现在就用手机听录音机的内容,但反正不会是什么好消息,回去再说吧。奏子心想。
不难想象,媒体一定会再度聚集在八王子家。
&ldo;可不可以请你侄女发表一下意见?&rdo;那些人一定拼命按门铃。姑姑昨晚说,她会见机行事地应付那些记者。
不知道姑姑会怎样见机行事地回答?难道会说:&ldo;终于可以安慰我兄长家人的在天之灵&rdo;吗?
自从高中时代突然萌生了一个疑问后,四年以来,奏子就无法对姑姑夫妻敞开心胸。
她可以很有自信地说,这并非被害妄想。会这么想,难道是因为自己生性别扭?奏子并没有因此陷入自我厌恶,而是冷静观察着姑姑这个人。
姑姑一家为什么愿意接受自己,像自己的孩子般疼爱?她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虽然奏子将包括家人的保险理赔在内的遗产中的一半交给姑姑家,但姑姑全家不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收留奏子。当初姑姑再三推辞说:&ldo;你把所有的钱都存起来吧。&rdo;奏子则拜托姑姑说:&ldo;那就请姑姑帮我存。&rdo;才终于汇入姑丈的账户。
那笔钱的一大部分应该还存在银行里没有动用。亲戚说已经全额用于改建姑姑家的耳语也不是事实。
为什么自己受到姑姑一家的欢迎?为什么在改建后的房子里,可以和慎吾、真纪一样,有一个自己的房间?
也许,姑姑是基于罪恶感?当时二十六岁的奏子大胆地萌生了这个假设。
姑姑在改建后的新家厨房内雀跃地炸着天妇罗。民间似乎有一个习俗,在新厨房煮的第一道料理必须是天妇罗。油锅里的油劈劈叭叭地响,姑姑把刚炸好的蔬菜接二连三放在洁白的厨房纸巾上。
姑姑哼着她喜欢的松任谷由实的歌。
比慎吾、真纪早回家的奏子在崭新的三坪大房间内整理书架。
和他们拥有相同大房间的幸福,令奏子觉得好像是一道费解的联立方程式。
他们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当她一屁股坐在毫无刮痕的木质地板上时,一个假设好像灵光乍现般闪过她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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