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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鹤还真说对了。
而自己却是没了当时扔掉肉包的决心。
他与池中鹤,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谢兰生很清楚,虽然大牌老导演和82年以后本科毕业并受重视的新导演一齐封锁上片机会,但是,如果愿意留在厂里,那么,过五年,过十年,过二十年,他总能当上总导演的,可自己呢,一是因为认为现今审核制度太严格了,二是因为希望能早几年拍自己的故事,同时尽快执导尽快进步而不只是选选演员,走了这样一条艰难的路。
可以想象,若池中鹤以后得知自己在用他冲剩下的药水做片子,自己一定免不了要一顿侮辱。
对面,冲印工人见谢兰生忽然之间变得沉默,纳闷地问:“怎么了?还冲不冲了?”
“啊,”
谢兰生反应过来,连忙又是陪上笑容,“冲!
麻烦您了……我用池导冲剩下的。”
作者有话要说: 谢导:委委屈屈……幸好老攻要回来啦!
柯达官网上面说的,检查行李和包裹的x-ray有两种,一种先用低能射线再用高能射线,另外一种全程高能,高能射线可以摧毁一切胶片,低能胶片一般只会摧毁400以上感光度的,这段应该没有bug,但不保证一定没有……贾樟柯拍《小武》(1997)就是求人使用冲剩下的药水,所以画面比较灰。
这个成本是20万。
王小帅拍《冬春的日子》(1993)成本十几万,是求当时已经不再冲电影胶片的乐凯翻出早就废弃了的洗片槽帮他冲的。
结果两次遭遇停电……王小帅扑到洗片槽拼命拉也没拉出来,很绝望,也没钱重拍,只好使用剩的素材做剪辑了。
他《生根》(二十一)回到家里,谢兰生还觉得委屈,老妈一骂,他心里就更委屈了。
李井柔说:“一天到晚没正事儿!”
谢兰生又努力辩解:“摄制电影是正事儿。”
“甭老跟我这吊腰子!”
李井柔一口北京话,“对了,有个男人来过电话,那声儿还挺沉稳的。”
说着,她拍出来一张稿纸,“这他酒店的电话号儿!”
“哦,谢谢妈。”
谢兰生垂眸一看,发现竟是北京饭店贵宾楼的总台号码,也是现在整个北京最豪华的大酒店,心想莘野真是阔绰,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被转进了房间,一个男声响了起来:“嗯?”
谢兰生说:“是我啦。”
“听出来了。”
莘野问,“吃过了?”
“吃过了。”
“没大事儿。”
莘野说,“本来觉着你比较……frtrated?说想带着你吃顿好的。”
谢兰生仍感到委屈,问:“那你也吃完了吗?”
“我还没,在等你回电话。”
谢兰生在那“东来顺”
就没吃上几口羊肉,净照顾冲印工人了,此时又想吃东西,又想见莘野,道:“我没吃饱。
我想吃顿好的,我要吃‘香港美食城’。”
莘野笑了:“成,等着。”
“嗯。”
于是,虽然已是晚上八点,谢兰生还是在母亲李井柔的抱怨声中开门出去续摊儿了。
走出去没见到莘野,却是听到“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