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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封上信,和那封给葆拉的信一同递给了邮差。
霍尔斯、奥林海姆、克劳斯和林森他们也都把自己的信递给了邮差……
在1943年夏天的这个下午,这里一切都非常平静。
天快黑时,我们的巡逻队与苏军的巡逻队发生了几次零星的交火,但这还算不上是战争。
一些人被召集起来给大家发送晚饭。
军士长招手让我们过去。
我们马上就在他面前仔细地听着他的吩咐。
他告诉我们今晚要占领的地点,并要求我们一定要小心。
我们的任务是掩护进攻的部队,他们正在从我们身边经过。
我们现在被告知休息,因为直到午夜的时候我们才可能被叫醒。
大家站在那里相互看了很长时间,明白我们将是一场全面进攻的一部分。
大家心里都感到不安,都知道很快我们中的一些人将会死去。
正如元首所说的:&ldo;甚至是一支常胜的军队也不能避免伤亡。
&rdo;实际上,我们每个人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死。
我们都清楚一些人肯定不会再活着回来,但是我们总是想象着自己是那个负责埋葬别人的人。
在大敌当前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会想到自己身负重伤地躺在战场上。
无论有多么不安,每个人都死死抓住这个想法。
甚至是那些多年受到牺牲主义教育的希特勒青年师的士兵,也很难想到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后,他们中许多人都将永远留在这片战场上。
夜晚终于降临了,这是个温柔的仲夏夜。
微风从辽阔的原野上带来一阵阵凉爽。
那些没有战争的地方,人们一定会在他们房前的草地上躺着,和他们的朋友享受这个美好的时节。
小时候,我有时会在上床睡觉前和父母在外面走一走。
我的父亲相信一个人应该好好享受这些美好的夏夜,他们会在我的眼皮开始打架的时候才带我回去。
霍尔斯拉了拉我,我从自己的回忆中回到了战壕里。
霍尔斯说:&ldo;我亲爱的萨杰,在我们出发的时候可要当心自己。
在战争结束之前被打死是不明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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