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季昌之前也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今天却好像觉得背部特别地痒,像被绒毛一寸寸地蹭。“时季昌。”娄怀玉忽然叫他,明知故问一般问,“睡着了吗?”时季昌不回答他,听见娄怀玉细细地笑了。他好像又贴近自己了些,用很低的声音说:“睡得这么快呀。”娄怀玉的声音几乎是贴着自己的耳畔说的,气息撩地时季昌很痒。但他忍着没有动,期盼娄怀玉真的认为自己睡着了,可以安宁一些,好好躺回去睡觉。娄怀玉的确安静了几分钟。可就在时季昌准备松口气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腹部被轻轻地碰了碰。娄怀玉的动作很轻,透过时季昌的里衣,似有若无的触感从腹部慢慢向上。当娄怀玉的手即将到达胸前的时刻,时季昌终于忍无可忍地抓住了他。“诶呀。”娄怀玉很开心地说,“原来没有睡着。”时季昌的心情很复杂,他很少有地感到躁动,害臊,窘迫,以及一些愤怒。娄怀玉靠过来贴着他,他的脸软极了,靠在时季昌的背上,让他第二次想:不知道这样一张脸,哪里来的软肉。可这一小点想法转瞬即逝,因为娄怀玉的手在时季昌稍一放松的时刻便逃走了,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触碰到了时季昌的坚硬和炽热。时季昌几乎是立刻便闷哼了一声,身体不自然地往前挺了挺。娄怀玉的手还按在时季昌的裤裆,并且没打算放开。“怎么这样就硬了。”娄怀玉还是在笑,“看来刚刚不给我读的是好东西呀。”娄怀玉的样子看起来与时季昌完全不同,他熟稔,老到,连挑逗的动作都一气呵成,就好像亲身实战过无数次,因此嘲笑时季昌“一个大男人”“这样就硬了”,说淫词艳语是“好东西”。时季昌内心的烦躁与愤怒忽而多了起来,甚至多过了害臊和悸动。他想起来白天山口亲吻娄怀玉的动作和表情,娄怀玉坐到他腿上的熟练。还有小东,胡大夫。时季昌不过住了这几日,他不在的日子,还要漫长和方便得多。娄怀玉等了一会,见时季昌居然不反抗,倒是不笑了,手慢慢地张开,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挟住了那根滚烫。娄怀玉的呼吸其实也有点乱,他没想到时季昌会由着自己,因而往后退了退,想不让自己如鼓点般的心跳被对方发现。他慢慢地沿着轮廓往上,感受那根东西的热和大。娄怀玉有一瞬间想:给时季昌买的里衣太薄了,连经络的摸得到。有一瞬间希望时季昌赶快阻止他,因为他有些继续不下去,但又很快地想,还是不要阻止了。不过在娄怀玉即将挑开裤子往里去的时刻,时季昌终究还是重新把他握住了。时季昌握地很用力,声音很低很沉,他对娄怀玉说:“不用了。”“这几天我在,确实不方便,你可能得忍忍。”他说。身后的人似乎怔了怔,手上的力道撤了一些。“你什么…”娄怀玉尝试着开口。但时季昌很快打断了他,他把娄怀玉的手拿着离开自己的身体,带到身后,在床板与被面的空隙里停下,然后放手,让娄怀玉的手腕软软地垂了下去。时季昌说:“我说过会带你出去,对我不必做这些。”下午下的雪似乎停了,不再有雪粒落在屋顶那种细小的轻响,风好像也没有在吹,连夜以继日的拍打声都停止了工作,以至于屋内安静地让娄怀玉感到空洞和不适。娄怀玉刚开始没能很好的理解到时季昌的意思。后来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娄怀玉一个做戏子的下九流,连人都可以凭钱买到,呆在这样一方院子里,心甘情愿地穿着女人的衣服讨日本人的欢心,好像为了达到目的和过得好,什么都做得了。说娄怀玉从没出卖过身体,大概没几人会相信,时季昌误会也是理所应当。可他还以为时季昌不一样。时季昌看起来沉默寡言,凶得很,却又比这院落里任何一个人都真实,都把他当个人。其他人或碍于情面与他维持表面的和谐和恭敬,或干脆面对面恶语相加,或者贪图他的什么,因而扭曲地对他好。时季昌是不一样的,时季昌好像从别的世界来的一样,来路不明,不清楚这个世界的三六九等,收了新衣服不说谢谢,夸奖他也不理,早上还用刀要挟他,晚上就肯与他同眠,给他读报纸,会认真听他的问话,讲解什么叫安居乐业,回答一些可能在他看来很蠢的问题。时季昌教他写名字,说他好看还有才华,仿佛认证他与这世上所有人一般,也值得拥有自尊和自由的。娄怀玉盯着虚空中的黑暗发了一会儿呆,他觉得眼角有些酸,但因为没有去摸,所以不能确定自己哭没哭。而在能确定之前,他迅速地闭上了眼睛。很神奇的是,娄怀玉居然很快地睡着了,什么梦也没做。只不过醒来地比平时都要早,外头还没有一点光。他是被身上的束缚感和喉咙里的刺痛弄醒的。有一条坚实有力的手臂跨过了他,从娄怀玉的胸前穿过,并紧紧地握住了他的腰。娄怀玉觉得很不舒服,他脑袋很晕,有点疼,喉咙也像被利器刮过一样,而时季昌抱他又抱的太用力,让他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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