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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我笑了：&ldo;这算什么，我姐夫也经常给我姐做饭啊，不稀奇。&rdo;

马女士说：&ldo;你姐夫会做完饭还哄着你姐吃吗？&rdo;

我一愣：&ldo;这还真没有，又不是三岁小孩，吃饭还得哄？给做就不错了。&rdo;

马女士哼了声：&ldo;那你姐和你姐夫肯定不是真爱，光做饭不算什么，得哄才行。&rdo;

我气得直乐：&ldo;丈夫不哄老婆吃饭就不是真爱？你这逻辑真逗。&rdo;她没接茬，问我姐的孩子不小了吧，我说还没孩子呢，备孕了两年没成功，正在吃中药调理。马女士说：&ldo;我的孩子都好几岁了，生孩子这事是命中注定的，生不出来就得认命，调理没意义，不行就养个小猫小狗，不也一样吗？&rdo;

我很反感这话，说猫狗和孩子怎么能比，那不一样。马女士来了句经典的：&ldo;怎么不一样？你姐要是有了孩子，他病了死了，你肯定心疼吧，猫狗死了也一样心疼啊！&rdo;

我彻底无语，已经不想再和她沟通了，觉得她说话太不着调，也不想再多问，她和我约好等我回沈阳要请我吃饭，我不好拒绝，就答应了。

回到沈阳，父母照例先安排我和由亲戚朋友邻居介绍的几个女孩相亲，我很反感这种相亲会，尤其有双方父母在场的，浑身不自在，聊几句之后就赶快闪人。

和马女士通电话的时候，她丈夫又接过电话，问东问西一大堆问题。当我表示出不耐烦的时候，他又提出邀请我到他家里吃饭，顺便聊聊妻子请佛牌的事。我实在不想去，就说可以在外面找个地方吃饭，我请客。奇怪的是，马女士的丈夫就是不同意，但也不说理由，语气中隐隐带着一种命令。

我真想把电话挂断了，但心里总是想着方刚告诉我的一句法门：&ldo;无论面对什么客户，只要有利润，就别和钱过不去。&rdo;没办法，我只好答应了。

第0014章新闻联播

那时候沈阳没地铁，乘公交车我又嫌晕得慌，就叫出租车去的。当晚六点多钟，我和马女士丈夫约好在某路口碰面，一起来到马女士的家。她家虽然装修普通，但很整洁，看得出两人都比较爱干净。晚饭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丰盛，只有三个菜，量很少，跟五星级酒店似的。内容是两素一肉，那个肉菜也是肉少菜多。我心想就算你们俩崇尚环保，第一次来的客人也不能和你们一起当和尚吧？

马女士可能是看出了我的不满，就说：&ldo;我老公是个很讲究养生的人，他说人不能吃太多肉，不然死得快。&rdo;

我哭笑不得，她丈夫更直接，对我说：&ldo;田先生，这种饮食才是最养生的，你捡大便宜了，得谢谢我。&rdo;

吃饭过程中，电视里开始放新闻联播，马女士两口子都把筷子放下，坐在沙发上开始看。我很尴尬，这饭我还怎么吃？马女士说：&ldo;没事你吃你的，这是我们家的习惯，其实都是他的习惯，非让我也遵守。&rdo;

马女士丈夫说：&ldo;别说了，你让客人自己吃饭，快过来！&rdo;

就这样，两口子在我慢吞吞地吃饭中开始看新闻联播，我吃完饭坐在旁边，无聊地跟着看，半个小时的节目，两口子硬是一句话没说，我不明白这节目有什么看头。节目结束后，马女士丈夫问她：&ldo;看进去了吗？&rdo;

马女士用力点头：&ldo;嗯。&rdo;

她丈夫问：&ldo;看进去什么了，说说。&rdo;

马女士就开始讲刚才的节目内容，还有她自己的感想。我完全傻了，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难道是两人在做戏给我看，可又有什么目的？

好不容易两人讲完，他俩继续吃饭，饭后坐在一起谈正事。我问马女士丈夫是不是在机关企事业单位工作，要么就是经常要和政府打交道的生意人。马女士丈夫说：&ldo;都不对，我在一家私企当后勤。&rdo;

这话让我很意外，那你为什么对新闻联播这么上心？但我也不想问，各有所好嘛，兴许人家生来就对国家大事动向感兴趣呢。

终于开始谈正事了。马女士丈夫问：&ldo;我们对这个泰国佛牌、古曼童什么的完全是一窍不通，但身边有朋友和同事接触过，还说灵验之类的。我老婆的情况你也知道了，咱都是沈阳人，说话也不用瞒你。我俩从小到大都是比较优秀的，所以难免有人嫉妒，背后使坏。我老婆在大学被人陷害，现在搞得在家待岗。我一个同事前阵子去泰国旅游，带了一个佛牌回来，说能助桃花，结果这小子半个月内就找了一个漂亮又有钱的女朋友，现在都快结婚了，正装修房子呢。我想问的是，泰国佛牌啥的真这么神吗？&rdo;

我笑了：&ldo;佛牌古曼不是万能的，而且作用也有很大说道。不能用它们来做亏心事，也不能改变根源出在自己身上的事物。&rdo;

马女士问：&ldo;这是什么意思？&rdo;

我说：&ldo;打个比方吧，有个人生活总是很穷，想用佛牌让自己发财，可又不努力，那是没用的。就是发了财，最终也会倒大霉。或者这个穷人自认为非常努力，可总是没钱赚，如果真相是这个人的努力都是旁门左道，或南辕北辙，那也不行。&rdo;

马女士丈夫说：&ldo;这么复杂！可谁知道原因是不是出在自己身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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