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认输般的微笑。
&ldo;我说的是女性将军。&rdo;
&ldo;好吧,当您知道了雷诺兹的遭遇后,您是怎么做的呢?&rdo;
&ldo;实话实说,我完全惊呆了。等到冷静下来,我能想到的唯一事情,就是这件事可能给我造成的不利影响。承认这一点对维护我的形象没什么好处,但是事实就是如此。&rdo;
&ldo;您明白情报作业处负责人被杀这一事实本身,就能够引起广泛的关注。您知道有许多地位高得多的家伙都可能绕过我们直接插手这件事。于是您大概是含蓄地提出,在尚未搞清真相之前最好不要大动干戈,而是先把它作为一个普通的杀人案来对待,由cid派出一个调查员去摸摸底,看看结果如何再说。&rdo;
&ldo;我不敢肯定我当初计划得是否这么周密。但是我说出这些想法的同时,我就意识到也许有一天人们终究会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到那个时候我可就无地自容了。这件事一直在折磨着我。&rdo;
&ldo;我能理解。不过也许您已经比您认为的更多地接近了事情的真相。您说马特是偶然碰上这件事的?&rdo;
&ldo;是的,马特还说过,这可能是一件关系到国家安全的事情。确实,他真的是对我这么说的。我没办法去证实他的说法,但是我知道他的确是这么认为的。&rdo;
&ldo;您去过西弗吉尼亚的德雷克吗?&rdo;她摇头。
&ldo;嗯,那里不大像是个恐怖主义的温床,假如我们谈的是恐怖活动的话。&rdo;
&ldo;凡是我告诉你的这些,都是马特对我说过的。&rdo;
&ldo;肯定是的,而有人因此杀了他。&rdo;
卡森难过地低头盯着自己的双手。
普勒继续思考着,说道:&ldo;不要过分地责怪自己,将军。您当时只是以为也许您能做出点什么,做出一些对这个国家有帮助的事情。&rdo;
&ldo;该一是一,该二是二,普勒。我当时想办好了这件事也许会帮助我获得第二颗星。我自私,目光也短浅。结果四个人都死了,他们本不该死的。&rdo;
七个人。准确地说,是七个人都死了。普勒暗想。
&ldo;好吧,还能想起对我可能有帮助的别的事情吗?&rdo;
&ldo;马特说,不管它是怎么一回事,都将会很快发生。&rdo;
&ldo;很快会发生的原因呢?有人担心事情暴露?还是因为这是件已经计划了很长时间的事,现在到了付诸实施的时候?&rdo;
&ldo;也许两者都是,考虑到他们竟然觉得为此有必要杀掉马特和他的家人。&rdo;
&ldo;马特没有向您提供更多的细节,这让我感到惊讶。&rdo;
卡森问:&ldo;马特没有留下一些有助于破案的线索吗?你肯定吗?&rdo;
&ldo;我们没找到更多有用的东西。我们认为一份土壤样本也许与此事有点联系。&rdo;
她用探究的表情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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