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梦里的他真的好说话得多。
既然如此,事业批岑有鹭决定,不如顺水推舟,用梦里好说话的尚清提前练习一下话术,争取明天舌战群儒,一举拿下舞台剧的节目许可。
“我提议艺术节班级表演舞台剧,你为什么反对?”
尚清没想到她在梦里也要纠结这个,愣了一下,“舞台剧只用得到几个演员,剩下的人怎么办?”
“道具组、灯光组、音效组……”岑有鹭对她睡前的安排如数家珍,“又不是所有人都想上台表演,我们要尊重个人意愿。”
“其他就算了,道具组是不是太扯了点?你们又不是专业的,美工刀裁纸都能切到手的人,抡起锤子斧头来,手指头还能有剩的?”
美工刀切手的小天才正是岑有鹭本人。
什么温和、好说话都是骗人的。尚清就算在梦里,都有三句之内对她过往所有蠢事引经据典、大加嘲讽的本事。
看她气得噎住,尚清好笑地拍了拍岑有鹭的额头,似乎要把她敲醒,“所以,为了你的安全,放弃幻想,好吗?”
岑有鹭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她垫了垫脚,头顶几乎和尚清高挺的眉骨齐平,显得气势足了些。
“我做不了道具还有别人能做,你不能假设每个人都和……和我一样手笨。”
“好啊,那你就去班上做个调查,看看有多少人愿意加入道具组。”
戳到岑有鹭的痛点,见她沉默,尚清还悠哉悠哉补刀,“要尊重个人意愿啊,公主。”
听见他含着笑意尾音上扬的语调,岑有鹭立刻炸锅。
她猛地揪住尚清的衣领往下拉,将人拽得被迫弯腰,两个人的距离瞬间近得连彼此呼吸间喷洒的热气都能感知到。
她死死地瞪着尚清漆黑的眼眸,一字一句道:“你大爷的,尚清,你就是故意跟我作对。”
尚清原本翘起的嘴角又压了下去,他虎口卡在岑有鹭下颌上,礼尚往来地一把掐住她带有婴儿肥的脸颊往自己的方向抬了抬。
少年人弓着背,像一只蓄势待发的捕食者,宽阔又略微单薄的肩膀挡住大半光线,织成沼泽似的影子,黑沉沉地罩在岑有鹭身上。
“你知道,每次听见你这张嘴吐出难听的话,我都在想什么吗?”
尚清眯着眼,隐晦地扫了眼被他用力捏得嘟起的嘴唇,红艳艳的圆形,泛着水光,好像阳光下被雨淋透的樱桃。
望梅止渴都是假的,尚清分明被这近在咫尺的樱桃勾得口干舌燥。
他喉结滚了滚,清朗的声线无端喑哑了起来,失了耐心等待岑有鹭的解答,尚清径直揭开谜底。
“暴殄天物。”
他好烫,戳在她脸上的手指仿佛能将岑有鹭熔出几个洞来。
岑有鹭由此联想似乎洞见了某种危机,像只受惊的小兽,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但勇敢的公主并未选择狼狈败走。
她感觉自己和尚清此刻就像两个狭路相逢的西部牛仔,致命左轮正抵在彼此眉心,他们僵持着比试谁的勇气先耗尽,一旦率先移开左轮,就会面临从人格到生命的彻底毁灭。
岑有鹭从不认输,于是她梗着脖子,一步未退。
“我的嘴,我爱说什么说什么,关你屁事。”
尚清没说话了,他目光沉沉,如有实质地在岑有鹭脸上打转。
两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气氛却前所未有的火热。
岑有鹭几乎能感觉到他目光中粗糙的颗粒感,在她微启的红唇白齿间碾过,激起一阵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战栗。
她下意识想打破这粘稠的气氛,“你……”
尚清突然低头吻住她。
拒绝的、挑衅的、疑惑的……剩下所有可能性全被堵住,只余一个带着怒气的,生涩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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