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他只能选择冒险回禅院甚尔那里的瓶子,看他会被带到哪里去,然后自己看一眼认个路。 说干就干,玉壶把现在藏身的这个瓶子往角落里一藏,下一秒,鬼就换了个地点。 还没等他想出法子把自己从丑宝的牙上挪开,耳朵里就听见了一句:我从来都记不住男人的名字。 啥? 玉壶下意识把这句话记了下来,然后开始四处张望。 关于禅院甚尔想要做什么,是现在所有人都想要知道的事。 弥生月彦的猜测是和禅院惠有关系,更或者是和咒术界有点关系,再多的他也不清楚。 在收到玉壶的报告之后,弥生月彦就工作不下去了。 圈圈点点,思前想后之后,弥生月彦把笔放开, 这么一透露,再稍微添油加醋一点,肯定可以一次掐死大半桃花。 怎么让这群女性退走,堕姬比他擅长,弥生月彦也就不多指挥了。 该怎么才能彻底炸了禅院甚尔的鱼塘,不行,得想个法子。 但是禅院甚尔那张脸在那儿摆着,防是防不住的。 “好好一个最强,长那么帅做什么?” 实在想不到合适的办法,弥生月彦就把心神从禅院甚尔的事情上拉开,从旁边拿出一本精致的本子和笔,将这件事情认认真真的记下来。 这本本子是他手里的事件录,专门用来记录身边的人做了些什么事。上面已经写了不少东西,分成了好几个部分。 干的好的记在前半本,让他不开心的记在后半本。 已经有不少鬼在后一半榜上有名。 如堕姬,童磨之流。 现在正好添上一个禅院甚尔。 等到年底盘算该如何发压岁钱和私底下的奖金的时候,一看就清楚了。 前半本,弥生月彦一笔一划写着:8月3日,晴,禅院甚尔给我扒了个橘子,虽然很酸,但也是个不小的进步。 8月3日,晴,他忽然扭过头对老子笑了,我的妈好好看,就冲他这张脸我也能和他拜把子了!可惜这人对男的好像有点偏见,只能女装上场。 后半本写上:8月2日,初次见面,禅院甚尔飙车把我送进局子,这个仇我记下了! 8月2日,晚,出门处理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黑死牟说它是个脑子,回来之后禅院甚尔霸占了我的床,her,记仇。 8月3日,晴,啧,禅院甚尔你逢赌必输,瞒得我好苦,和你在一起我感觉我赌马运气更差了。 还有现在的,8月4日,晴,玉壶传话回来说禅院甚尔有找个新夫人的想法,哇兄弟,工作量从天而降,你让爷不开心了。 停了停,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我给了他一亿日元,现在疑似被拿去物色夫人了,先记仇! 黑色的钢笔在纸上书写的手感十分顺滑,弥生月彦坐的笔直,眉头皱起,仿佛在处理几个亿的大单子。 他给钱很痛快,是上弦们在这个世界唯一的福利。 但是面对禅院甚尔,光有钱好像不太够。 时间渐渐流逝,天色逐渐晴朗,弥生月彦看看时间,已经到了可以早饭的时候了,禅院甚尔已经走了一夜。 他站起身来活动一下,准备去厨房端点吃的,还有惠的药,也必须要看着孩子喝下去。 作为冷酷无情的大人,一定不会忘记小朋友还要喝药的! 弥生月彦把自己的记仇小本合上,藏进左手边的抽屉里,再用锁锁上,就准备去当知心大姐姐。 脚步轻轻地走到禅院惠的门口,弥生月彦:“惠?” “醒了吗?现在是早上了,你该起来吃点东西然后喝药了。” 几秒过后,门从里面打开,禅院惠已经穿好衣服,并且洗漱好了,他穿的是自己带过来的旧衣服,对着弥生月彦非常礼貌:“早上好,月彦姐姐。” 情绪很平和,完全看不出昨晚流露出的脆弱和难过。 “早上好,小惠酱。” 弥生月彦先是一愣,然后盯着禅院惠的衣服虚假地笑的像朵花儿:“惠要不要试一试其他新衣服?我记得有让梅给你准备新衣服,是不合身吗?” 他单手拉住禅院惠的肩膀,用大人的力气把小朋友转了个弯儿,带到了屋子里面的衣橱前面。 这间屋子很大,衣橱也是配套的,占一整面墙,在寸土寸金的东京很奢侈,弥生月彦就像是最热情好客的大妈一样伸手拉住了把手,还在不停拒绝禅院惠阻止他的动作。 “你这孩子……” “等一下——” 哗—— 三个动静同时发生,禅院惠眼睁睁地看着弥生月彦被数量庞大的衣服砸到了身上,露出了空茫的表情。 月彦的表情同样很空茫。 屋子里暂时很安静,禅院惠先开口解释:“这些都是梅姐姐新买的,太多了,全都放在这里,我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多……” 他清醒后看着这个橱,根本不敢动它一下。 买太多了啊,根本穿不完,禅院惠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了如此多的新衣服。 “啊……是吗?都是梅买的吗?她没有告诉我呢。”弥生月彦有了反应,伸手从脑袋上拿下来一件儿童t恤,咽下心里的脏话:“惠来挑一件换上吧。” “衣服换好之后出去吃饭,吃完饭我们看一些学校的资料,都是适合你这个年纪小朋友的学习,有艺术类的,私教类的,公立的……都很不错,小惠选自己喜欢的,等甚尔君回来就去办理入学。” 他给堕姬的钱应该不少,为什么不置办一间新的屋子来给禅院惠放衣服? 上弦,不能这么抠。 在弥生月彦和禅院惠吃饭的时候。 禅院甚尔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见到了禅院直毘人。 这个禅院家的家主让人把禅院甚尔带到了一间属于家主的小客厅,手里晃着自己的酒壶,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禅院直哉抬了下去。 “年轻人啊,就是冲动。” 禅院直毘人的年纪对于咒术师而言已经不算小,但是对于一个家主而言,他还正是盛年。 “你也好,直哉也好,你们都太年轻了。” “甚尔,你当初从禅院家离开,一路走出去,一路打出去,那么坚定地信念,你现在回来做什么?” 禅院直毘人可不是禅院直哉,也只有那小子会蠢到以为对方回来是想要重回禅院家,也不看看对方眼里面对这块地方的深恶痛绝。 讨厌禅院家的人很多,就算是禅院家自己家的人,也有很多人不喜欢家族,但是这么久以来他们都没能彻底脱离。 禅院家的人走出去就已经带上了禅院家的烙印,就算是禅院甚尔也不例外。 他抬起头,放下酒壶,盯着禅院甚尔的眼睛里是作为家主不容拒绝的压迫和询问。 掷地有声:“你回来做什么?” 在这个紧张的时刻,禅院甚尔却笑了,嘴角的疤痕随着他的笑脸都开始嚣张起来:“谈生意罢了。” 他在一瞬间变成了随意,乖张,给钱什么都干的地下人物:“五条家的神子五条悟十二岁了吧。” “听说他果然天赋很好,无下限已经全部掌握了,最近可以单杀特级,让五条家的老东西都高兴坏了。” “但是直到今天禅院家都没有生出有十影法资质的孩子,族里急吗?” 族里当然急! 自从五条悟出生,禅院家什么时候出生十影法的继承者就成了咒术界最关注的事,因为十影法是唯一一个有可能性杀死六眼的存在。 是几百年前,禅院家先祖和五条家先祖用生命打斗出来的事实。 为了这个继承人,族里都快急红了眼睛,要不是上面有长老压着,有咒术界各个势力盯着,去医院做检查开补药只为了生孩子的禅院家恐怕要成为主流。 但禅院甚尔现在提这个是做什么? 老油条禅院直毘人眼神中闪烁着精光,他断定:“你有了儿子!” 禅院甚尔不打算隐瞒,他点头:“是,我有了儿子。” “六岁了?” “没有,”禅院甚尔丢下一个重雷:“但他已经觉醒了咒力。” 禅院直毘人变得认真起来。 这么小就能够觉醒咒力,甚尔儿子即便不是十影法,也必定会觉醒一种很强大的术式,目前禅院家下一代资质最佳的是他的儿子禅院直哉,但直哉并没有小小年纪咒力觉醒。 禅院甚尔的儿子很重要。 他已经在家主的位置上坐了挺久,一旦他收起了随意的态度,就算是禅院家的长老都不会反驳。 但这对禅院甚尔没有用,天与暴君仍旧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席地而坐,给自己找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 最后先沉不住气的是禅院直毘人。 没办法,禅院家实在是太需要一个“十影法”的继承人了,五条家的神子已经长成,如果禅院家这时候生不出“十影法”,咒术界的格局恐怕就要变一变了。 为了未来,为了禅院家,他们必须要有一个十影法。 “他姓禅院吗?”直毘人选择了这么一个切入点询问。 “不是,”禅院甚尔支支吾吾:“我准备入赘了,他肯定也是入赘的。” 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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