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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第2页）

（八）国际高等法庭

（九）国家主义与世界主义--profedwardbkrehliel

（十）日本之亚洲政策--tiyenaga

（十一）&ldo;门户开放&rdo;政策--胡适、郑莱

（十二）墨西哥--isbosero

会中人物颇觉寥寥。到会者代表此邦四十馀大学，然殊无出色之人才。惟哈佛之louissgant超然不群，足称人才，他日所成未可限量。来宾中比国上议院议员拉方田（senatorhenrilafontae）诚恳动人，蔼然可亲，有德之士也。其次则paukellogg，profghblakeslee，profanlyohudn，drewnasyth，drjohnz，皆其中人物也。所延演说之来宾以fredchowe及isbosero两人为最佳，馀皆敷衍耳。人才之难得，随地皆如此，可叹可叹。去年之会有安吉尔先生（norananll），今年安吉尔已归英伦，不能赴会，遂令此会减色不少。

此会始于六月廿一日。终于七月一日。余留绮城至廿五日始到会，七月一日离克利弗兰。二日过绮城，小住半日。夜以车归纽约，明晨到。计出门共十九日。

二七、觐庄对余新文学主张之非难

（七月十三日追记）

再过绮色佳时，觐庄亦在，遂谈及&ldo;造新文学&rdo;事。觐庄大攻我&ldo;活文学&rdo;之说。细析其议论，乃全无真知灼见，似仍是前此少年使气之梅觐庄耳。

觐庄治文学有一大病：则喜读文学批评家之言，而未能多读所批评之文学家原着是也。此如道听途说，拾人牙慧，终无大成矣。此次与觐庄谈，即以直告之，甚望其能改也。

吾以为文学在今日不当为少数文人之私产，而当以能普及最大多数之国人为一大能事。吾又以为文学不当与人事全无关系。凡世界有永久价值之文学，皆尝有大影响于世道人心者也。（此说宜从其极广义言之，如《水浒》，如《儒林外史》，如李白、杜甫、白居易，如今之易卜生（ibsen）、萧伯纳（shaw）、梅脱林（aeterlck），皆吾所谓&ldo;有功世道人心&rdo;之文学也。若从其狭义言之，则语必称孔孟，人必学忠臣孝子，此乃高头讲章之流，文学云乎哉?）

觐庄大攻此说，以为utilitarian（功利主义），又以为偷得tolstoi（托尔斯泰）之绪馀;以为此等十九世纪之旧说，久为今人所弃置。

余闻之大笑不已。夫吾之论中国文学，全从中国一方面着想，初不管欧西批评家发何议论。吾言而是也，其为utilitarian，其为tolstoian，又何损其为是。吾言而非也，但当攻其所以非之处，不必问其为utilitarian，抑为tolstoian也。

二八、克鸾女士

（七月十三日）

吾友克鸾女士（ariondcrane）治哲学，新得博士于康乃耳大学，今由大学授为&ldo;女学生保姆&rdo;（adviserforwon）。此职乃今年新设者，其位与大学教授（profesr）同列，女士为第一人充此职。

康乃耳为此邦男女同学最早之校。然校中男女实不平等。女学生除以成绩优美得荣誉外，其他一切政权皆非所与闻。校中之日报至不登载女宿舍及其他关于女子之新闻。近来始稍稍趋于平权。今大学董事中有一妇人与焉，教员中亦有女子数人（皆在农院）。今以少年女子作女生保姆，俾可周知少年女生之志愿及其苦乐利病，亦张女权之一大进步也。

克鸾女士家似甚贫。其人好学，多读书，具血性，能思想。为人洒落不羁，待人诚挚，人亦不敢不以诚待之。见事敢为，有所不合，未尝不质直明言，斤斤争之，至面红口吃不已也。

二九、罗素被逐出康桥大学

（七月十四日）

英国哲学家罗素（bertrandrsell）参加&ldo;反对强迫兵役会&rdo;（no-nscriptionfellowship），作文演说，鼓吹良心上的自由。法庭判决他有违反&ldo;祖国防卫法&rdo;之罪，罚金。康桥大学前日革去他的名字及数学原理教职。

&ldo;呜呼!爱国，天下几许罪恶假汝之名以行!&rdo;

元任来书论此事云：

&ldo;whatsanitycannoarleadto!thedayfbrunoarealwayswithwithouteternalvigilancepassedonefor，theyeanother&rdo;

〔中译〕&ldo;有哪种疯狂不能由战争产生!人们未曾想到布鲁诺的时代并未离我们远去。一种罪行消逝，另一种罪行又来了。&rdo;

三〇、移居

（七月十六日）

予旅行归，即迁入新居。新居在92havenave，本韦女士旧寓。女士夏间归绮色佳，依其家人，故余得赁其寓，为消夏计。其地去市已远，去大学亦近，僻静殊甚。友朋知者甚寡，即知亦以远故不常来，故余颇得暇可以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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