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既然当初放弃了,就该头也不回,不再眷顾!现在算什么呢?同情?可怜?还是一点点愧疚?林沅,你还是跟以前一模一样,自以为是,傻得可恨又可怜!我给过你逃走的机会,你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rdo;
应该很痛苦吧,明明是自己不能呼吸了,却偏偏惦记着他的苦楚。
林沅朝他绽出一丝浅笑,目光一如既往的温柔,低低回道:&ldo;喜欢你啊。&rdo;
他手上一顿,力道松了松。
&ldo;因为喜欢你啊,这个理由够不够?&rdo;
他心脏猛地一紧,眼底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变得更加暴怒。
搁放在她颈项间的指掌挪开,转而握着她的手臂,将她压在床上,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晧腕,高举过头顶,死死扣住,压低脸庞,怒极反笑地质问:&ldo;喜欢我?&rdo;
&ldo;嗯,喜欢的。&rdo;
回答的毫不犹豫。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嘴角忽而勾了抹玩味的笑意,灵巧的手指攀附在她棉质的睡衣纽扣上,顿了顿,接着轻轻撩拨着,一颗,两颗,三颗……
动作极尽暧昧旖旎,乌瞳里却冷冷清清,她尝试着挣扎了下,他也没阻止,反而松开了她的手腕。
原本想着她会羞愤难堪地甩自己一个耳光,却不曾想,她眼眸微敛,等再次回应着他的目光时,她微微喘息着,探手过来,去解他的衬衫纽扣。
姜以湛的脸色瞬间惨白一片,忙不迭地抓住了她造次的小手,牢牢握住,阻止她的动作,听到她低声问他:&ldo;姜以湛,你是不是……只敢用这种方法喜欢我?&rdo;
……
天蒙蒙亮,殷玠进了家门,室内很暗,唯有沙发角落的落地灯散发着晕黄的光芒,他换下鞋子,松了松衬衫领口,将领带扯下,随意丢在了玄关柜上。
每次去本家,心情都会奇差无比,今日尤甚。毕竟,谁都不喜欢在繁忙的工作里,被家里一个电话call过去,只是为了一个毫无意义的相亲。
相亲,呵,多么可笑的字眼。
他心下微凉,嘴角勾了抹讥诮的笑意,目光先是触及笼子里那只可爱的荷兰猪。见荷兰猪动了动小爪子,翻了个身子,又睡去,心里的烦闷之感稍微散去。
又行进几步,目光胶着在笼子上方那块小小的木牌,殷玠的脚步顿了一下,眼底不期然地抹了几丝黯然。
木牌上的字体娟秀不失英气,眼前仿佛浮现出女孩子蹲在笼子旁,一笔一划认真书写的模样。
殷玠默默注视了一会儿,从西裤口袋摸了根烟,点燃。抽了几口,却又失了兴致,他举步向前,将烟蒂按在水晶质地的烟灰缸中。
二楼似乎有动静,殷玠抬眼望去,女孩子穿了套湖水绿天鹅绒休闲套,一头黑发松松垮垮绾在耳后,步下楼梯时,一双水眸盈盈含着几分怯意,想来是没料到上司会在这个时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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