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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护军闻言,瞪了我一眼,邓安西却缓缓点头,说:&ldo;也、也、也有道理。
&rdo;陈大将军一拍桌案‐‐老子猜的没错,他果然是主战的‐‐大声说道:&ldo;王太守所言有理。
从来寇不可纵,围不可久,你们都说要固守险要,等待局势变化,然而一旦狄道失陷,局势只可能往糟糕里变。
咱们身负守土重任,怎能胆怯避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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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帅一言既出,会议形势立变,那些将校、太守、都尉们纷纷附和。
于是战略决策就这样定下来了,陈大将军决定连夜进军,度过高城岭,前锋直指狄道。
先锋重任,落到了邓安西的头上。
他在陇上镇守多年,又熟地利,又查敌情,派他当先锋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同时陈大将军还派快马命令驻扎在沃干坂的凉州军南下,准备南北夹击蜀贼,共解狄道之围。
第二天下午,大军开到狄道以南八十里外。
前锋邓安西传回消息来,说王师出其不意出现在城南,蜀贼胆落,被迫采取守势,不敢贸然进攻。
我有点不大相信邓安西的话,不过在自己原本的估算中,姜维害怕我军和王刺史里应外合,大概是不会立刻挥动大军掩杀过来的,我们也不必和他对战,只要建起营垒,树起鹿砦,和他对耗就可以了。
然而陈大将军似乎并不这样想,他被邓安西传回来的消息冲昏了头脑,还以为贼人害怕自己的威名呢,于是号召三军,鼓舞士气,准备休息一晚,明天就和贼人见仗。
我总感觉凶多吉少,当晚好好地喂饱了坐骑,且待明日看情况不妙,立刻掉头就逃吧。
第二天开战,我借口说旧伤未愈,躲在帐篷里不敢上阵,可陈大将军还是把秦锐那五十名骑兵给调走了,连个警卫都不给我留下‐‐此人心肠之狠毒,一至于此!
秦锐那厮倒是两眼放着光蹦了出去,战至中午,身带三箭退了回来,据说部下骑兵,又给他扔了将近一半儿。
&ldo;局势如何?&rdo;我有点紧张地询问秦锐。
那家伙一边让军医给自己拔箭,包扎伤口,一边大笑着吹嘘道:&ldo;谁说蜀贼都是精锐?老爷看来,不过如此。
今晨连战三场,他们以优势兵力都没占着什么便宜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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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撇撇嘴,不理会他的自吹自擂。
不过拔下来的那些弩箭倒引起了我的兴趣,这些箭有长有短,有粗有细,规格绝不统一,并且箭杆漆上得不匀,箭簇有锈,一点也不象是正规部队的装备。
如果换了咱们的弓弩,相信就这三下,能要秦锐半条命去,他肯定再没力气大肆吹牛了。
不过也难说,说不定蜀贼别有阴谋。
军医就关照秦锐说:&ldo;簇上有锈,见血则危害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