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儿下台敬酒,对张承笑道:&ldo;谢谢公子。&rdo;喝了一杯,&ldo;小女子不甚酒力,这还是第一次陪酒呢。&rdo;
&ldo;是啊,她就是名副其实的白莲花,给她走的路线就是这样,所以从不让陪酒。&rdo;光叔解释道。
珍儿又对光叔笑道:&ldo;非常谢谢光叔帮忙牵线,如果日后我真红了,你有什么表示啊?&rdo;
光叔举杯笑道:&ldo;之前我允诺过你一个首唱会,但种种原因搁置了,如果将来录音带大卖,就给你一个庆功首唱会。&rdo;
&ldo;可是你说的啊?&rdo;珍儿赶紧接话。
&ldo;当然。&rdo;光叔笑道。
&ldo;哎,我作证。&rdo;张承插一句,三人相视而笑。
韩天算自从上次拆台珍儿未果,没拿到谢莹莹的钱,继续流落街头,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又找了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干起算命的老本行,还美其名曰风水师,怪就怪在,风水师在香港吃得很开,而且越富贵的人越是信风水,越是器重他。
这几日,他听闻珍儿在香云坊混出头,获得了录音带的机会,即将成为新一代头牌,心里不是滋味儿:他妈的,跟着老子的时候尽赔钱,撇开老子就混出样来了?没有我,你珍儿来得了香港吗?进得了香云坊吗?怎么说我也要拿回我应得的,毕竟你还有一堆黑料在我手上呢,什么坑蒙拐骗、卖唱啦,随便拉出一条都足矣让你身败名裂,呵呵,爬得越高,摔得越重。
最近,韩天算结交了土豪金于鳄,多次登门拜访看风水,总说些模棱两可又有些对路的话,套得金于鳄一愣一愣的,他自恃天外高人般地故弄玄虚,给金于鳄的院子里摆上石头、种上怪树,说是挡妖魔鬼怪的奇门阵法,光这个布阵就敲了一大笔,之后他看中了一个悬挂墙上的名家书法,知道这个值不少钱,便哄骗金于鳄道:&ldo;哎,这里放书法太煞风水,建议放上纯金制品,能镇住宅子。&rdo;
&ldo;那书法怎么办呢?&rdo;金于鳄问道。
&ldo;这个嘛,放在你家,和你的八字正好有冲,不吉利,我算了下,给属猪的人正好合适。&rdo;
&ldo;哎,你不是属猪嘛,那就给您吧。&rdo;金于鳄笑道。
&ldo;那可使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敢收?&rdo;
&ldo;没事,没事,就当是帮我消灾了,您不收,我还坐立不安呢。&rdo;金于鳄赶紧把书法拿下来塞到他手里。
&ldo;好吧。&rdo;他假装为难地拿过书法,心里窃喜。
金于鳄就这样把他当爷一样供着,言听计从,之后还给了他不少赏钱,两人称兄道弟。
这日,韩天算登门拜访,知道金于鳄多年不育的隐情,便打起坏主意。
酒席上,韩天算灌了金于鳄几杯,见他略有醉意,便斗胆借着酒劲说道:&ldo;我知道兄弟你,命中有一劫,只是不方便说,总是自己隐忍着,也不是事儿。&rdo;
金于鳄突然哭起来:&ldo;上香也上了,风水也摆了,还是无济于事啊。&rdo;
&ldo;哎,其实你有什么好愁的?有钱人随便找几个姨娘还不简单?&rdo;韩天算试探地问起来。
&ldo;你不知道啊,我那老婆凶的很,再说是她帮我起家的,我是有那心,没那胆啊。&rdo;金于鳄喝了一杯闷酒。
&ldo;这有什么难?&rdo;韩天算故作高深,话中带话。
&ldo;难道仁兄有妙招?&rdo;他诧异地看着天算。
&ldo;夫人多年无子,心里也烦闷,倘若现在有个现成的孩子而孩子的娘又不抢她的地位,她会不接受吗?&rdo;韩天算邪恶地笑了。
&ldo;我们也想过,但是她不要抱养的孩子。&rdo;他烦闷地喝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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