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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坦坦荡荡和她走在半道上,迎面来人难道还会想着避嫌?
路景延想起刚才窘况,沉声道:“那是因为你摔倒了。”
还半真半假倒在他身上。
柳砚莺趁着方才二人间的旖旎劲儿还没过,大着胆子冒犯他,醍醐灌顶般说道:“哦!
三爷躲人的时候单手便能将我托起,我摔倒的时候就没力气推开了。”
她见路景延果真脸色一黑,马上又放低身段,“难道…三爷还会专程绕小路去堵别的女使……若真是那样,的确是我自作多情误会了,三爷生气也是应该的。”
如此游刃有余把控对话,既不给路景延留话口,又不逼着他承认适才不推开她是对她心存欲念。
路景延皱了皱眉,竟笑了:“柳砚莺,你可真有本事。”
听他这一笑,柳砚莺害怕他真的动气,清楚他就算对她有耐心也不过是短暂的容忍,全然没到能够叫他为自己心软的地步。
旋即眼神躲闪着绞弄起发梢,似乎在憋着什么坏,路景延刚蹙起眉,就见她怯生生抬眼,“三爷还有话要吩咐我吗?我耽误太久该回去了。”
原来是见好就收。
路景延一拂衣袖上沾染的蛛网,丢下她躬身走出假山山洞。
柳砚莺紧随其后走了出去,用极为小心翼翼的语调问他:“三爷,那我就先走了?”
被她说得倒像是出来幽会。
路景延背对她五指微曲摆了摆手,让她先走。
柳砚莺憋个笑,拿手帕擦了擦脸上晕开的胭脂,冲路景延欠了欠身,志得意满地离开。
等到走远了,她回头望去,终于有些心有余悸。
柳砚莺拿不准路景延,他和世子截然不同。
路承业养尊处优,习惯了让别人看他眼色行事,把想要什么写在脸上,又没意思又好猜。
难得有个女人敢钓着他的胃口,别提多新鲜,处处都顺着柳砚莺听柳砚莺的。
简而言之就是当惯了主子,偶尔也想当当贱骨头。
路景延就不一样了,他出身行伍纪律严明,脸上除了那副好看的眼睛鼻子嘴就没别的,全靠她挖空心思琢磨,蹚石头过河。
路景延不会听她指示进退,适才那按着她的力道已叫她怕了。
她现在就像走在钢索上,要撩拨,又不能撩得太狠。
她把控不了路景延,难说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个人财两空…没名没分地给他当通房……
柳砚莺打个寒颤,搓搓胳膊快步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