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唔,不是小姐姐,应该是个男孩子,游戏里认识的。&rdo;桑和接过来嗅了嗅,笑了起来,&ldo;这个香囊应该是买的,以前我在朋友圈看有人贴过图,而且这不是香料,就是中草药,听说能安神定心,你不是嚷嚷着回来倒时差晚上都睡得不好吗,要不要今晚放枕边试试。&rdo;
&ldo;游戏里的?&rdo;言俏惊疑,&ldo;桑桑,你最近怎么老是缺心眼儿,游戏里的人怎么能随便给地址。&rdo;
晏颂并不打算围观拆快递,可忽然听见她们俩这么一说,耳朵立刻竖起来了,一波危机感在心中蔓延‐‐游戏里的谁,他怎么不知!
听闻此话,桑和握着香囊的手忽然一顿,言俏的话没毛病,自己什么时候竟这么大意了:&ldo;大概我真的鬼迷心窍了,我就是觉得,他……他们很像,连性格都很像,而且还有那么巧的事……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rdo;
虽然这话说得前后不搭,但作为多年的老友,也能秒悟。
人死不能复生,言俏也知道桑和就是一时心结未解,倒不会真的以为世上有什么相似之人,便也没再多说什么。不过打感情牌什么的……似乎……对某人来说会更蛋疼吧,言俏忍不住转头朝空气嘟囔了一句:&ldo;喂!有人要抢你媳妇儿喽!&rdo;
&ldo;你说什么?&rdo;桑和偏头瞧她。
&ldo;啊哈哈哈,我是说这香囊你就自己留着吧,君子怎能夺人之好?&rdo;言俏眨眨眼,一脸诚恳。
晏颂站在桑和跟前,眯着眼睛细细打量那个香囊,头脑中忽然一片清明,他终于想起,在何处见过相似之物,不由一声长叹。
他偷偷打开了家里几个破旧的木箱子,从里面找出母亲留下的绷子和各种绣线,翻出几块省下的边角布料,一字在桌面上摆开。
可这该怎么做呢?
他试着捻起了一根针,却不小心扎破皮,流了血。
母亲进来,他想藏却没藏住,摸到了桌上的东西,又闻到一丝血腥味,赶忙拽了拽他的手,按住伤口止住血,骂道:&ldo;你摸这些女儿家的东西做什么?你还弹不弹琴了?咳咳。&rdo;
他从小口不能言,只能紧紧抓着母亲的胳膊,扶着她坐下,低头在母亲手中慢慢写道:&ldo;前些日子我听村里的老大夫说起一些草药可以安神定心,我想做一个香囊送给桑……桑小姐,她夜里睡不着,头疼。&rdo;
老妇人一听缘由,稍稍宽了心:&ldo;桑小姐心善,出手相助救了我这老妇人的命,是该好好谢谢人家。咱们家徒四壁,也没个什么物什,人家想必也不缺,做个香囊也算表一表心意,只不过你一男子赠姑娘香囊,不太妥,不如以我的名义。&rdo;
他听着,低下头,抿着唇,昏惑地灯光下,辨不清少年脸上的神情,只能见那黢黑的眸子里,泛着清莹莹光,仿若夏日的萤火。微小而脆弱。
&ldo;想我作了几十年的绣娘,虽说如今眼瞎,这点儿东西还难不倒,不就是盲绣吗。&rdo;妇人拾起桌上的针线,戴上顶针,在灯下做起活计来。似乎察觉到少年还愣在原地,妇人拍了拍他的手:&ldo;明天你就去山上把那几味草药采回来。&rdo;
他回望那一点灯豆银辉,慢慢走出屋子,在院儿里抬头望天,黑夜是晕不开的墨,人世也如黑夜般艰深。
那一天,他将香囊小心翼翼地藏在怀中,却未曾想,今生再也没有机会亲手相赠。他本是个心善之人,从未后悔替那位公子引开追杀的坏人,他想这人锦衣玉履,器宇不凡,想必是个比自己更有用的人。而他只是一介小小琴师,温饱尚忧,命更如蜉蝣。
那个贵公子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伤重不治,气若游丝,贵公子想尽了法子替他止血,甚至背着他往建康城去,但他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ldo;你有什么心愿未了,我都会替你完成。&rdo;
贵公子将他平放在地上,他强撑着痛,在那人手心写了母亲二字。随后,转动眼珠,从怀中缓缓拿出那个精致的香囊,我在手心里‐‐还好还好,并未染血,完整无缺。
他把香囊递给了贵公子,贵公子问道:&ldo;给谁?&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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