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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雄大的「分手」是虚有其名。
当时我也还太幼稚,会去相信遵守「继续当朋友」这种自私的要求才是成熟的表现。
对彼此的义务和责任都减少了,我应该可以去交新的男友,也可以不再继续等待雄大的梦想实现,为他担忧烦恼了。
可是我眼里只有雄大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
我无法想像去触摸他以外的人,或是与别人接吻。
我不知道自己居然这么笨拙。
「喜欢」这种恶魔般的感情仍牢牢地纠缠着我。
聊胜于无的感情也是一种恶魔,我会接他牢骚埋怨的电话,还是一样搭新干线和慢车,去早已毕业的芹叶大学附近的他的住处。
偶尔也会在中间地点的东京的爱情宾馆见面。
交通费三万,宾馆钱一万,餐费三千,茶水费一千五百。
与他上床后踏上归途时,我想到原来我花了这么多的钱跟雄大做爱。
这岂不是形同因为没办法跟其他男人上床,所以花钱买他吗?
什么继续当朋友,听了教人笑话。
我跟他从来就不是朋友。
我们不是情侣,连是否曾是朋友也很难说。
我开始觉得或许我该考虑一下宝井的事。
我听研究室的毕业学姐说过,工作以后就没有邂逅的机会了,实际上真是如此。
在我身边,未婚的男人就只有宝井一个。
私立高中有别于公立学校,没有调职这回事,宝井在被我拒绝以后也以非常自然的态度面对。
当然有过尴尬的时期,更重要的是他没事有事就暗示他还没有放弃的态度让我觉得麻烦,但他并不是个坏人。
虽然不是我喜欢的型,但他喜欢我,我觉得如果交往,或许能渐渐喜欢上他。
和雄大那时候澈澈底底地不同。
可是像那样爱上一个人,结果我得到了什么样的下场?
大学最多可以留级四年。
雄大一直没有考上医学系,现在还留在大学,如果今年不毕业,他就要被退学处分了。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拜访坂下老师的研究室,却被这么宣告,然后他的不平不满变成简讯和电话倾倒到我这儿来。
他一再地说「我没办法承受」。
雄大今年已经没有退路了,这一点教授也很清楚。
坂下老师的话,即便过去有过那么一段,但只要雄大交出该交的功课,应该也会给他最低限的分数,让他毕业才对。
我像个母亲般谆谆勤说,叫雄大总之要去找老师,结果他完全不掩饰自己的不悦。
「可是那家伙莫名其妙啊。
……结果我还是把我的梦想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