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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嗯。
」
浴室传来不停地转开水龙头又关上的声音。
我撑起身体一看,阳介正在刮胡子。
我在压出皱褶的床单上俯视着自己的服装。
橘色小可爱和白色热裤,脱放在床下的凉鞋右鞋跟磨损,走起路来很不舒服。
我毫无准备就被带出来了,阳次却做好了旅行的准备吗?他是怎么刮胡子的?从前天开始,我就连内衣裤都没换。
我听着阳次弄出来的水声好半晌。
有股小腹被按住的压迫感。
我突然感到坐立不安,似乎就要思考起好多事情来。
阳次一不在,时间一下子空出来,我就只能无所事事地发呆。
所以我要自己什么都别去想。
我想玩手机,可是手机丢在家里。
过了二十岁以后,我和高中以前的朋友便大半都疏远了。
虽然一时想不到想传简讯的对象,不过我跟小百合借的杰尼斯cd还没有还给她。
如果不快点还,她一定会恨我的。
她说她要在演唱会以前把所有的曲子重听一遍才甘心。
「你可以用浴室了。
」
阳次用浴巾擦着脸,走了出来。
上半身赤裸,浏海有一半都湿了。
虽然清瘦,但因为没有肌肉,苍白的胸膛看起来软弱无力。
记忆中我第一次看到的「男人」裸体,是国中男生。
在体育课更衣时看见那些比小学要成长了一些、处在儿童与青年之间的裸体时,我心中一阵诧异。
至于身边的裸体记忆,大概是在母亲娘家看到的外公吧。
父亲在我进托儿所的时候就和母亲离了婚,我没有记忆。
外公的话,我从以前就常看到他脱掉淡粉红色衬衣,只穿着短衬裤的模样。
阳次的裸体比起班上的男同学,更接近今年六十八岁的外公。
都来到这么远的地方了,夏季的溽暑却是依旧。
在《rurubu》旅游志上看到的大海照片,看起来跟很久以前和母亲一起去的铃鹿海边,或去年和阳次一起去的熊野差不多。
可是踏出车站以后,街道的气味和人的种类明显异于过去我所知道的海。
低频扩音器发出重低音,好几辆贴了玻璃防晒隔热纸的车子顶部载着冲浪板驶过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