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来酒楼办事的衙役也是办案的老手,察觉到其中肯定有猫腻,便趁乱让人将那桌菜偷偷带走保存了下来。这可是为刘慎行翻案的强有力的证物,萧元青都高兴得原地蹦跶了好几下,兴奋道:“请你喝的酒,没白请!”“谁让咱们这位县太爷眼睛长在头顶,瞧不上我们这些升斗小民。还让我们相扑给他取乐,呸!”对方心里显然也憋着一股火,看到了和刘慎行有七八分像的刘圭,舒缓了神情,硬着嗓子安慰他,“放心吧,你爹在牢里好吃好喝。多年的交情,大家伙儿都没难为他,该吃吃该喝喝,比旁人舒坦得多!”萧元青知晓里头的门道,笑着伸手握住对方的手,不着痕迹地递了个荷包过去,“事了之后再请兄弟们喝酒。”纨绔们嘻嘻哈哈,也说再凑凑钱为刘慎行好好打点一番。没办法,刘家老爷子倒下了,现在刘家是刘慎独做主,想也知道他不可能费心花银子为刘慎行打点。关键时刻,他们这帮好伙伴能出力就出力。萧元青还趁机告诉萧景曜这里头的门道,“别看都是蹲大牢,衙役们折腾人的办法多了去了。把铁链系紧一些,几天下来能废了人一条腿。还有什么不给铺盖,送牢饭送的馊饭馊菜和脏水……要是开罪了他们,又没人打点,想在牢里病死个犯人,我不是什么难事。”刘圭面色凝重,萧景曜见怪不怪,反手拍了拍刘圭的背,“捕快刚刚都说了,你爹在牢里好吃好喝,不会受这份罪。”让萧景曜惊喜的是中毒者的身份也有了眉目。南川县好几万百姓,那中毒之人又是个生面孔,不是城里头住着的人,听口音也是本地口音,就是不知道是下面哪个镇子上的。为此,萧景曜等人的查案进度又陷入了僵局。萧景曜回想起那人身上穿着的湖布短打,想了想,又去了县里较为贫苦的百姓聚居的街道。让萧景曜没想到的是,郑多福竟然也在这里。郑多福见了萧景曜一行人也尤为惊讶,但想到刘圭和萧景曜平日里对他的照顾,郑多福还是彬彬有礼地邀请众人前去他家喝杯淡茶。萧景曜想着郑多福一家在这里住了许久,打听消息应该比他们更方便,也就没再推辞。郑多福的母亲有一手好绣活,见家里来了那么多客人,有些拘谨。听闻萧景曜和刘圭是儿子的同窗好友,郑母便赶紧倒了茶水,又将家里留着的最好的点心果子拿出来待客。萧景曜客气地谢过郑母,试探地问对方,“婶子,不知您可曾听说过刘家酒楼的案子?”郑母犹豫了片刻,点点头,“刘家在县里可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我虽然是个不谙世事的妇道人家,也有所耳闻。”萧景曜伸手一指刘圭,叹气,“这位便是刘掌柜的儿子。为了救刘掌柜,到处奔波找证据,只为还刘掌柜一个公道。然而那中毒之人颇为面生,也不知是哪里人士,我们只能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转。”郑母嘴唇翕动,犹豫再三,看了看面色担忧的儿子,再看看满脸愁容的刘圭,小声道:“我听这条街上的何婆婆说过一嘴,那中毒的人,像是她娘家村里的二狗子。”萧元青等人大喜,连连谢过郑母,急匆匆去郑母所说的牛角沟村打探消息去了。刘圭对着郑母深深一揖,感激涕零,“我爹平安回来后,我们父子再登门重谢!”“什么重谢不重谢的?多见外。”郑多福笑嘻嘻地挽住刘圭的胳膊,“我吃了你那么多点心,也没说要给你谢礼。”一帮人分头行动,终于赶在贾县令升堂给刘慎行定罪之前,搜罗出所有证据,又请了讼师为刘慎行当堂辩护。堂上你来我往,讼师一一呈上证据,为刘慎行证明清白。萧景曜站在人群中,冷眼看着贾县令的脸色越来越黑,心中一片冷意。在贾县令层层败退之时,萧元青拎着刘慎独和酒楼掌厨儿子进了公堂。那掌厨儿子怂了吧唧缩成一团,见了掌厨,叫了声“爹”之后就泪流不止。掌厨见状,心知大势已去,当场翻供,“大人明鉴,是二少爷想和东家争家产,正巧小人那不争气的儿子欠了赌债,二少爷拿这事儿对小人威逼利诱,小人这才昧着良心污蔑东家。”“你这是胡说八道!我何曾指使你干过这样的事?大人,草民冤枉!”贾县令大怒,惊堂木拍得啪啪作响,“公堂之上,如此大闹,成何体统!”堂上最为镇定的便是讼师,对着贾县令一叉手,“如今,刘掌柜的嫌疑已经洗清,大人可否将刘掌柜释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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