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靳校严肃了些:“这肥肉得我来吃。”他抱着膀子若有所思:“实话实说,他这种消极的态度于我们是有利的,只可惜早了点。”“是太早。”姬梦认同:“资金到不了位,裴氏的估值还是高了点。”“只能各方再使把劲了。”镶金的白菜裴央几次尝试向胥紫英问起苏湛的事。胥紫英依旧忙得脚不沾地,都是在电话上草草应付。问裴氏和专利的交涉,胥紫英敷衍了事:“爸爸妈妈这些年合作的公司有上百家,你让我上哪里找这么个小专利的授权记录去?”问苏湛和裴央的情侣关系,胥紫英马马虎虎:“你自己交往过的对象怎么还得问我呢?再说你想想自己追的那些小男生,手都没牵过就往家里带,每一个都是非他不娶的,爸爸妈妈逃都来不及,随便这湛那湛的我怎么记得住?”裴央愈发觉得不对劲,不肯罢休:“跟你说了这不是随便一个人,这是沈亦他哥哥。”“那就更奇怪了。”胥紫英反问:“沈亦怎么从来没说起过呢?”“他……”“妈妈是今天才知道他竟然还有个哥哥。他为什么结婚的时候要瞒着咱们呢?这不是沈亦的不对吗?”“你先……”“而且他哥哥为什么不姓沈,而是姓苏呢?”“不是……”“现在你们离婚了,他又拿这个事情出来说,不是没事找事吗?”“你能不能先听我说完?”裴央抓狂。“好好好。你说,妈妈听着。”“这个吧我要从我结婚的时候说起。”裴央慢悠悠地考古:“当时婚礼上咱们这边的亲朋好友占了九成九,沈亦那边只来了个别朋友,亲属就只有他母亲和继父。我爸那会儿问他怎么没有别的家人呀,他提过有个同母异父的哥哥左括弧所以不同姓右括弧几年前去世了,是我们根本就没把别人家里的事放心上,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听到这里,胥紫英的态度不屑:“他那个家,不给咱们拖后腿就谢天谢地了。我们裴家帮衬他一个就够意思的了,我管他哥哥弟弟的?没了更省事。”这话放在以前,裴央顶多是翻个白眼,不会同胥紫英争执,可今天听到那句“没了更省事”时,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针尖刺了一下。她默了半秒,不去细究情绪的根源,只是就事论事地轻声反驳:“妈,沈亦到现在还尽力帮衬着爸爸的事,你说这话不应该吧?”“不应该?”胥紫英冷笑一声,严肃起来:“我看你是缺个人往伤疤上撒盐是吧?去年十一月,你爸爸前脚刚被逮捕,沈亦他后脚逃得比谁都快,什么责任啊家庭啊说抛就抛,你倒还维护起他来了?”“他只是想和我解除婚姻关系,并没有撒手不管爸爸的事呀。”裴央平静地回答,竭力让语气听着不像是在争辩:“现在看起来沈亦也有他自己的苦衷,事情不是非黑即白的,你不要总以一个受害者的角度去指责他可以吗?况且沈亦他也是个受害者啊。”最后这句话脱口而出,裴央又有些后悔。她可以轻飘飘地劝胥紫英不要对沈亦进行道德谴责,无非是因为事情的压力从未落在自己肩上,自己不曾体会过那种力不从心的无奈。果然,胥紫英很久都没有再说话。而她越是沉默,裴央心里头就越是揪得疼。半晌后,胥紫英已经收拾好了情绪,重新开口:“央央,你以后想和谁在一起,觉得怎么过才幸福,妈妈都会支持你的。只要你平安快乐,我付出多少都不在乎。”裴央心里骂了句胥紫英又来这老生常谈的说辞,但偏偏这套屡试不爽,每次都能搞得她愧疚得一塌糊涂,什么气势逻辑大道理全没了。“今天你来问的这件事,真没必要深究。如果你还想和沈亦继续过的,他不追究你不追究,两个人好好过就行了,男人对于这种事情的好奇心本来就是自作自受,你去乘他的兴,最后只会扫了自己的兴。要是你们今后分道扬镳,那就更好了,这事儿和你八杆子打不着,去挖它做甚呢?”裴央默不作声。“妈妈问你,你是不是还打算和他过下去?”胥紫英试探地问。“不是。”裴央答得并不费劲,胥紫英听了便多问一句:“为啥?他不是和那森雅子掰了吗?”“他是白菜吗?别人不要我就得拣回来?”“就算他是颗白菜,被你爸爸栽培了这许多年,如今也是镶金的白菜了,金贵着呢我告诉你!”“你不是不喜欢沈亦吗?”裴央问:“当年我和他结婚你就不赞成……”“当年你听我的吗?”胥紫英老不耐烦:“我说你是不是脑子有包,这沈亦一穷二白的时候你偏要嫁给他,不图钱不图面子,要图个长长久久。我问你,你这个长长久久呢?飞哪儿去了?现在人家身份有了地位有了,摇身一变成了金凤凰,你这个不争气的老孔雀,还是个二婚的老孔雀,面子倒是比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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