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着相了,”意识到自己的武断与失礼,孔大儒向老友拱手作揖赔礼,温声道:“我不该在清歌丫头拜师的日子里,试探烨王。”
俞大儒气半点没消,黑着脸本不想理他,还是忍不住重重声明。
“我二徒儿是个好孩子,他虽面冷如铁,还砍了无数蛮夷的头,心肠却比朝中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官要善良许多。你侮辱的是他,向我道歉有什么用?”
真是为那孩子委屈,明明是个一心为国的,却莫名地要挨这样的冤枉和羞辱。
什么弑兄杀君,简直一派胡言,说这话的要不是孔仁玉这个老东西,他非得撕烂了对方的嘴不可。
孔大儒再次拱手,连连称是道:“我回去便修书一封,送往烨王府专门道歉。”
俞大儒见他表情真挚,认错态度真诚,思及他学相面之术的起因,心里的那口闷气渐消。
“行了,别再为了这些不愉快计较,我也不是那等小气的人。今日是收徒之日,咱们得细细商量一下,如何将咱们的本事教给丫头。”
“是该好好商议一番……”
俞宅门外,马车停了长长的两行,几乎堵住了整个巷子的通道。
凤清歌带着捧砚,一一招呼着送走了众师兄后,才发现原本属于宇文烨的那辆小马车还没走,拴在树下的马儿有一搭没一搭地动着马蹄。
她微微诧异,刚要回去,就见车帘掀开,早已离开的烨王殿下光风霁月地坐在车内,掀起车帘冲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师兄还没走?”
“嗯,特意等你,”宇文烨扫了一眼跟在她身旁碍事的小捧砚。
捧砚被他吓得一个哆嗦,眼泪花都出来了,立刻乖乖地退回了宅门内,又悄悄露出个小脑袋,生怕这位面冷又凶巴巴的师叔对凤师叔动手。
凤清歌自然注意到捧砚的小动静,失笑,嗔怒地瞪视宇文烨一眼,“烨王殿下,你吓唬他干嘛?”
“没眼力见的小东西,若放在宫里,吃不准得天天挨板子,”宇文烨薄唇微微抿成一条线,眉头皱起,很是不满她为那小家伙叫屈的样子。
凤清歌无语地瞅着他:“弑兄叫我过来,不是专程为了欺负捧砚吧?”
当然,不是!
“……”宇文烨心里郁闷,刚刚因玉佩而起的怒意尚未完全消退,这会儿见她对一个刚认识的小屁孩对自己还上心,心里暗骂一句没良心的,愈发觉得不快。
本来还想告诉她自己要离京小几日,这一刻不知怎的,忽然就不想说了。
宇文烨抿紧嘴唇,捏着手中的令牌直接丢在了她的身上,丢完放下车帘,冲蹲在树上看戏的岚风郁郁道:“走了。”
车轮辘辘,离开了缄默的小巷,无声中透着淡淡的寥落。
凤清歌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捧住落在身上的东西,看清令牌上“顺天府监察使”的字样时,凤眸盯着离去的马车,眸底掠过讶异和震惊,以及不解。
顺天府监察使的令牌,除了能在京城畅通无阻,无视宵禁、夜禁等存在外,更能调命顺天府境内的所有衙役和巡城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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