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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拘捕结束后，珍妮&iddot;格里芬把她们带到了一辆没有标记的&ldo;全顺&rdo;大埃斯哥特货车里。那是他们用来盯梢的。车身被故意弄得脏兮兮的，黑色的玻璃只能从里往外看。车里装配著录音设备，摄影机，还有两个带1000毫米自动变焦长镜头的佳能相机。珍妮气呼呼地把她们领进去，扑面而来是一股怪味，是一种运动场更衣室、妓院或者公共厕所的混合味道。凯茨以前曾经做过监视，对这还算熟悉。但是莫伊拉没有，当她踏进这辆卡车时，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喷嚏。

车厢里一边是一个塑料板凳，在照相机旁边有一块正方形的垫子。凯茨和莫伊拉挤着坐在了板凳上，格里芬拖了把黑色靠背的经理椅坐在对面，头离车顶只有一英尺。莫伊拉仍旧抽着鼻子闻来闻去。格里芬叹了口气，她向下盯着地板上的一个小洞，然后抬眼看着凯茨，&ldo;看在上帝的分儿上，跟那姑娘解释一下。&rdo;

凯茨正盯着地板看着。她跟莫伊拉解释道：&ldo;这是一辆监视车，一旦你进来，就不能出去了，直到你可以离开了，才能出去。所以你只能用这个洞，明白吗？&rdo;

&ldo;还有，&rdo;珍妮补充说，&ldo;如果你要是和臭屁连天的家伙们一起在这儿，那就更有趣了。因为他们有人认为这是种消遣。&rdo;

&ldo;神经病。&rdo;凯茨说。

&ldo;那么这可怕的香水味又是怎么回事？&rdo;

&ldo;你说可怕？&rdo;格里芬说，&ldo;那是我的香水。&rdo;

&ldo;哦，对不起……&rdo;

&ldo;别这样，&rdo;凯茨赶快说道，&ldo;珍妮在和你开玩笑，你知道要掩盖其它味道只需用廉价的香水就可以了。&rdo;

&ldo;哦。&rdo;莫伊拉像个小孩似地答道。

格里芬挺了挺腰板，问道：&ldo;好吧，你打算现在就问吗？&rdo;

&ldo;问什么？&rdo;莫伊拉说。

&ldo;你不想问问我关于上厕所的事吗？&rdo;

&ldo;没有啊。&rdo;

&ldo;我也没有打算说。&rdo;格里芬冷笑一声。

凯茨冲着地板说道：&ldo;当你不得不去的时候，你就会习惯了，莫伊拉。&rdo;

&ldo;什么，珍妮？可是我不能……&rdo;莫伊拉听起来可怜兮兮的。

&ldo;有时你别无选择，&rdo;凯茨轻轻说道。

&ldo;是的，&rdo;格里芬说，&ldo;要么你就正襟危坐，自己憋着受罪，要么就蹲在角落里解决。&rdo;

莫伊拉仍然感到难以置信。&ldo;可我还是不能……&rdo;

&ldo;事情就是这样，小姐。相信我。&rdo;

&ldo;哦，这太可怕了。&rdo;

珍妮松松筋骨，笑着说：&ldo;事情不是总这么糟，莫伊拉。有些小伙子们还是很文明的。至少当你非常窘迫的时候，他们会想办法让你有一点儿私人空间的。时间长了，你就会学着练练你的肾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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