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叫我来的意思是我懂了!”姜驰眉头紧皱,“这次老头子让姜宥陪床在先,找律师改遗嘱在后,所以当消息放出来那刻,大部分人都以为他是为了姜宥。” “而这其实只是他释放的□□,他此举的目的是借机选定继承人。” “没错。” 姜海涛顿了顿,“经过这次急病,他也开始怕自己随时会撒手人寰,所以不得不做出选择。” 闻言,姜驰有彻底坐不住了,起身在屋子中央焦灼地走来走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爸,咱们必须尽快看到遗嘱,否则会失去先机。” “我知道,”姜海涛说,“我现在就在想该怎么弄到它律师那边和老头子一条心,肯定不行;老头子保险柜密码除了他自己谁都不知道,也行不通” “有了!”姜驰顿住脚步,“过了这么多天,遗嘱应该公证完了,我试着找找公证处那边的关系。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就不信弄不到区区几张纸!” 周末晚,姜宥带着姜振宁回到滨城。 或许是跟爱豆跳了两天舞的原因,姜振宁连坐车都带着笑意,不像之前那么死气沉沉,终于有了点小年轻的样子。 然而,等车开到自家门口附近,那抹笑意瞬间消失:“哥,停车吧,我自己进去就行,别让我妈看到你,要么她肯定会拐弯抹角盘问咱们去哪儿了。” 经过前两次,姜宥已经对姜母教育方式有了深刻了解,依言停车,“行,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早上要开早会呢。” “嗯,哥你也好好休息。” 姜振宁跳下车,往前走了两步,又退回来,“对了哥,我忘跟你说了,谢谢你带我去程奚工作室。我都不敢想我竟然能加到程奚的微信,还跟他一起跳舞,这两天过的简直像梦一样,死都值了!” “说什么呢,”姜宥弹了下他脑门,“程奚不是让你随时过去玩么,什么死不死的。” “随时玩对我来说太难了。这次是两位师兄帮我撒谎,我才从家里出来的,以后我妈只会管的更紧。” 他咬咬下唇:“哥,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如果不愿意回答的话你可以不答。” “以后跟我不用吞吞吐吐,想说什么直接说。” “好,”姜振宁问,“哥,你为什么要帮我?咱们之前一点不熟,而且而且我妈的性格你大概听说过,要让她知道你带我追星跳舞,肯定会找你麻烦的。” 其实做这个决定之前,姜宥也犹豫了很久。毕竟随着死亡日期逐渐临近,他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获得姜家大股东的认可,贸然得罪姜母不是明智之举。 可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帮姜振宁。 一切只因为,他舍不得看那些由热爱而生的火熄灭。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姜宥笑的吊儿郎当,“我又不想争东辉继承人的位置,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谁能威胁住我?” “这样啊我知道了,”姜振宁说,“那我先进去了。” “嗯,去吧。” “等等,振宁!” 随即,姜宥叫住姜振宁,忍不住道:“记住,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 姜振宁怔忪几秒,然后似懂非懂地朝他笑了下,转身走了。 同一时间,大把大把钞票砸下去,姜驰如愿从公证处拿到了姜老爷子遗嘱的复印件。 他把那几张纸递给姜海涛,指节攥的咯吱咯吱响:“爸,咱们猜的没错,老头子果然偏向姜唯。那就别怪我下手狠了我不想干吃里扒外的事,是他们逼我的!” 看完遗嘱,姜海涛摁灭不叫 有了方向之后,接下来一段时间,姜宥一直为成立个人设计师品牌努力。 他打算先从工作室做起,首先需要的是场地和员工。于是下班之后,他不再雷打不动回家,而是处跑来跑去看房,生活充实连嘴角为什么受伤都忘了。 当然,中间也出现了一些小『插』曲,比如某天姜湛俞突然秘秘拦住他,:“哥,我听姜振宁那小子和家里大吵一架,离家出走啦!” 对此姜宥并不意外,因为昨晚他刚收一段来自于程奚的视频——姜振宁和几个小伙子练习室挥汗如雨,跳累了就躺地上笑笑,一起畅想今后的生活。 他终于为自己、为热爱抗争了一把。 姜宥长长舒了口气。 又比如,来公司帮儿子请长假时,姜母直接把姜宥约了楼下咖啡厅。 “小宥,告诉我振宁哪。” 姜宥揣着白装糊涂:“三姨,他家吗?” 姜母是姜老爷子的侄女,属于姜宥的姨母辈。开始打感情牌:“我知道前段时间振宁是和你一起出去的。自打那次回来,他就经常背着我看手机,前天干脆什么都带直接走了,票务系统和公安系统都查不信息。他以后肯定要继承我的股份进东辉董事会,现正是爬坡的年纪,咱们不能由着他胡来。” “胡来?”姜宥『露』出『迷』『惑』的表情,“他去哪儿、做什么,不是他的自由么?” 姜母:“” 姜宥:“而且他成年了,做决定之前肯定慎考虑过,也有能力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您就担了嘛。” 姜母意识感情牌失败,什么感情地瞥了他一眼:“小宥,你帮振宁跟我作对有什么好处,键时刻他可帮不了你。” “我不图好处。” 既然已经这地步,姜宥便也不装了,坦坦『荡』『荡』的:“如果有时间的,您可以翻翻以前的相册,看看他高中什么样,现什么样——” “够了!”姜母直接打断他的,“我知道该怎么教育孩子,用不着你一个小辈告诉我!” 语毕,气冲冲地离开咖啡厅。 有些长辈总是这样,教育你的时候喜欢摆出一副朋友的姿态与你交,等真谈键地方,又开始拿辈分压人。 永远有,永远正确。 姿态高高上的,都不如出身平民的父亲,姜宥想,自己这回是彻底得罪一位大股东了。 小『插』曲过去之后,姜宥继续看房的途中奔波。 这导致每天裴大总裁家时,面对的经常是空『荡』『荡』的客厅,和精致却什么温度的食物。 如此“独守空房”几天,裴大总裁觉得有必要提醒小朋友一下,从公司早走了一个小时,直接把车怼了东辉门口。 “你今天下班好早啊。” 姜宥从大门出来,第一眼就看了熟悉的宾利。他上车,而是敲了敲车窗,“霄哥你先回去吧,我约了中介看房,晚点再回。” “上来,”裴霄却道,“我陪你一起。” 有人作伴挺好的,姜宥依言跳上车:“那你工作都处完了吗?我约的六点半,还有点时间,咱们要不要先垫垫肚子。” 裴霄:“处完,你想吃什么。” 姜宥:“看你,我随意要么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这个中介我认识,人品不错,应该不会坑我。” 裴霄回答,导航上随便选了家中餐,沉默地往那边开。 了餐厅,吃饭时裴霄怎么,看房过程中也只简单提了几句意见,仿佛一只柚子茶专属挂件——帅气『逼』人、难以忽视的那种。 冥冥之中姜宥感觉不太妙。 他哪里惹裴霄了吗? 于是回家的路上,他试图通过搭解读裴霄的内世界:“现九点,家差不多得点,你真要加班呀。” 裴霄吐出一个字:“加。” 开车陪他转这么久已经很累了,再坐着工作对腰不好,姜宥提议道:“要不今晚洗洗睡吧,天早点起来,我和你一起做剩下的工作。” 裴霄:“不用。” “”姜宥叹气,“那你以后陪我出来了,我一个多岁的大小伙子,该有的社会经验都有,不需要担我。” 裴霄淡淡道:“我不陪你出来,这个月还能看见你么。” 姜宥彻底哽住。 得,总算知道哪里惹了这尊大佛——原来他对自己近期早出晚归意见很大呢。 身为男人必须出去打拼事业,可把小娇妻孤零零地晾家里也确实不是那么回事儿,姜宥事业和家庭中寻找了半天平衡,突然生出一股“搬起砖我抱不了你,放下砖我养不起你”的酸。 但小娇妻终归要哄,不哄只怕会越来越棘手。 “霄哥,”等车停稳,姜宥叫住打算下车的裴霄,扬了扬眉,“你等等,先走,我来带你玩点刺激的。” 着,他拔出车钥匙,氛围灯应声而灭。 家里地下车库灯光本来就暗,再加上车窗贴了单向膜,透不过来多少亮,裴霄只能隐约看见男生的轮廓。 身侧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那道黑影解开安全带,紧接着,裴霄感觉身上一沉——男生轻松越过控制台,直接跨坐了他大腿上。 下巴人捧住、抬起,温热的呼吸靠的越来越近,很快他嘴唇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住,附带着极其幼稚的调戏:“小美人儿,怕,哥哥疼你。” 裴霄“嗯”了声,一边动地承受亲吻,一边打开扶手台,『摸』了『摸』里面前几天刚买好装进去的套子。 看看等会儿谁疼谁。 五月末的滨城已经有些热了,院子里那几颗观赏松树叶针浓绿,滴了满地翠『色』。 白天佣人开门通过风,车库飘满了北方特有的、甘凛的松树味。 一个长长的吻结束,姜宥额抵着裴霄额,喘的有点厉害:“怎么样,够刺激吧?” 裴霄往男生裤子里伸的手一顿:“就这个?” “嗯” 姜宥停顿几秒,对他的疑问左耳进右耳出,忧忡忡的:“房子看的差不多了,现还差员工。我招聘网站上发过信息,这两天也收了几份简历,感觉都是应届生随便投的,要工作经验工作经验、要实习经历实习经历,肯定不能把要岗位交给他们。” 裴霄默不作声地收回手臂,感觉今天大概“疼”不成了。 小朋友一门思全扑事业上,除了支持,他好像也想不出其他应对政策。 他一边拍后背替姜宥顺气,一边问:“你需要哪些岗位。” 成立初期人员构成越简单越好管,姜宥掰掰手指:“一个技术,一个运营,两个客户代表,一个文员,一个财务。” “那很简单,销售、运营你接触过,可以直接从诺恩斯、东辉挖;技术找魏阳给你介绍,他是计算机系毕业的,认识的人比较多;至于财务和文员不需要经验,应届毕业生应该做的来,可以先用着,不行随时换。” “从诺恩斯挖?”姜宥瞪大眼睛,“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从自家公司往出挖人太缺德了吧?” “这种行为不叫吃窝边草,”裴霄,“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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