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端着一盒药膏走来:“殿下,您要的东西。”
一只白玉般的手掌伸出帷幕,拿走那瓶药膏。
帐子里面,顾景懿将药膏放在一侧,亲手给宁元昭挽起袖子。袖子下的手肘果然撞得有些青了,可见当时是有多慌张。
他打开药膏盒子,用手指沾了膏体,细细地给宁元昭涂抹,从手背到手肘。
宁元昭则又有了些新的感悟。
他方才本想拒绝挽袖子这种小事,公主如他所料,并没有允许。
他想,公主或许真的把他当成小孩了,总是像娘亲一样无微不至地关心他。
帐子外,三喜站在原地未动,压着声音说:“殿下,方才夏德全来了,说是请您去中秋宴,现下正在外殿等着见您。”
“是么?”顾景懿淡淡的。
夏德全?太监总管,亦是熙成帝做皇子时就陪伴着的贴身太监,宁元昭知道他。
“是。”三喜道,“他应该是有些急,催了奴才好几次。”
“那便请他进来吧。”
三喜说了声是,随即走向外殿。
顾景懿涂好药膏,满意地吹了吹:“还痛吗?阿昭。”
“不痛了,多谢公主。”宁元昭看着顾景懿的眼神,十分识趣地回答,“您真好。”
“贫嘴。”顾景懿笑着替他拉下袖子,而后扯开软被,示意他躺在自己身边。
“夏德全敏锐,如此藏着,才不会被他发觉。”顾景懿说。
宁元昭没什么意见,公主说什么,他听什么就是。他顺从地窝到被子里,脸颊隔着一层衣纱,与公主的腰腹相贴。
公主倚在床头软枕上,随手拿起一册书,装作一副不曾出去的娴静模样。
是《诗经》么?宁元昭只能看到外侧的书面,上面印着这两个字。
不算轻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宁元昭被公主的气息笼着,不仅丝毫不觉紧张,反而有种异样的安心。
安心到愿意承担被发现的一切后果。
“奴才参见宸月公主。”夏德全到了。
顾景懿放下书册,看向夏德全:“此时前来,是有何事?”
夏德全笑着说:“中秋宴过半,还有许多青年才俊未曾献艺,不知您的身体可有好转,能否赴宴?”
顾景懿:“没有。”
夏德全笑容不变:“公主殿下,您莫与奴才开玩笑了,陛下知道您已大好,现下正等着同公主一起观赏呢。”
宁元昭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夏德全是怎么回事?公主都说了没有好转,他压根不信,还如此嚣张地拿熙成帝来压迫公主,真是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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