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晗疼的大喊一声,呼吸急促,额头冒汗,后背上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蔓延开来,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地往外溢。江蕴打了一下后,扔了板子,走到她正前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又在她侧脸赏了一耳光。“知道我为何打你?”“呵……你没娘……你嫉妒我,你……”啪!又是一个耳光,江蕴道:“打你这几下,是告诉你你有多蠢笨,一个能亲手杀死妻子的人不配当父亲,一边说着你爹是如何杀了我娘亲,一边又指望这样的人救你,笑话!”她说完,转身道:“继续。”程东程西得令后,开始面无表情地工作,江晗道哀嚎声他们只当听不见。江蕴自己一人往回走。虽然面上不表露,但她内心不得不承认,江晗方才说道画面一直在她脑海中不断涌现。她知道母亲的死与江太傅有关,但她没想到会是他亲自动的手。他一个无力文官,竟然拿木棍一下一下打死刚生完孩子不久的发妻……江晗只小她一岁,可见他是才杀了发妻,转头就与余氏鱼水之欢,有了新的孩子。“畜生东西,呸!”江蕴一手扶着门槛,忍不住喃喃骂了一句。“谁畜生?”门内侧面传来声音,是苏明樟。苏明樟:老婆哭了,心疼苏明樟刚走到偏厅,就听到门边传来一声压抑的怒骂。“畜生”二字对于他来说,已经相当耳熟,所以下意识一问。江蕴听出苏明樟的声音,走进屋里道:“不是说相爷。”“你还有别的畜生?”江蕴:“……”苏明樟脑子的思路时常叫人搞不懂。只是江蕴现在没有心情开玩笑,她两眼湿润,满是倔强与恼怒,看得出心情很差。苏明樟在那头刚好不容易弄醒了萧煜之,所以过来看看她这头问话问完了没,本以为该哭的是江晗,江蕴应当是一脸嚣张才对,没想到她这副样子倒有些像受了欺负。“怎么了?”他也收起了那几分玩笑调侃的意思,手臂一伸将她搂了过去,“她怎么你了?”江蕴本来还能忍,但苏明樟这样一来,她眼泪忽而就忍不住了。她越是不想去想的画面,就越是忍不住去想,她在临安见了母亲的画像,此时脑中能想出的画面十分具体,就如挥之不去的噩梦一般侵蚀着她的情绪。苏明樟一看人掉眼泪,心中不自觉地一颤,似乎也跟着痛起来。“她怎么你了?”他又问了一遍。他方才回来,让程风将她扔去柴房时,也不见她有半点儿想哭的意思,现在得是被欺负成什么样了,才忍不住掉眼泪。江蕴抽泣着缓了一下,道:“没什么,没什么……她能怎么我?她在外头受刑呢。”江蕴想先处理完事情。苏明樟还想追问一下,程东跑进来道:“阿蕴姑娘,板子打完了,她身子不行,感觉十板子就要了半条命去。”江蕴当然清楚这一点儿。若是江晗身子好,经得住打,那可就不止十板子了。江蕴快速地抹干净眼泪,道:“那就带下去,不死就行,联系江家人,说明一切,救不救全看他们。”“是。”程东应下后,又问道:“这……跟江家说哪些?那宋珩一事,一并说了?”“不。”回话道是苏明樟。“你且就让太傅明日夜里来,就说事情可以私聊,先谈再说。”他不能提前让江太傅知道宋珩身份暴露一事,免得他早做打算,要打就打个措不及防,先只拿江晗通奸一事让江太傅过来,江太傅不想这件事情发酵起来,影响到整个江家,那就一定会来。“属下遵命。”程东程西退下后,苏明樟问怀中人道:“想问道都问清楚了,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江蕴摇了摇头。她知道了是江太傅亲自动的手后,觉得其他也没有什么需要知道的必要了。她居然喊了这个人十几年的阿爹。想吐。江蕴咳嗽了两声,道:“那边就等江家来人再说,相爷今夜还要审谁,我只管配合就是。”苏明樟见她状态极差,有些不忍再让她熬着,那萧煜之道事情也不是什么十万火急,横竖人都已经被控制了,什么时候审都一样。他道:“不急,回头再审不,今夜先歇下。”江蕴道:“还是审完吧,相爷不是审完了还要再与我算帐,都一并解决了不好吗?”她总觉得这么多事硌着,睡也睡不好。苏明樟道:“你觉得我与你算账是一时半会儿能算好的?”他若是要与她细细算起账来,能从他半月前出门之时,她为何不问他几时回来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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