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樟则闭上了眼睛,心里冷哼一声。他做事全凭心情,她说话更是全凭心情。才说了讨厌他,现在竟又开始说他好。……苏明樟不知为何闭上了眼还总想的是她,想着想着便开始回味方才。察觉有再起之势,拧了一下眉,迫自己去想旁的事。让程风去渝州查的事还不出眉目,他是军棍没挨够吗?他想死吗?……在屋外的程风终于等到屋内灯灭,心想这事做起来原来这般费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回去睡觉。翌日,江蕴起了个大早。虽说她很想多睡一会儿,但宋珩的斩首时间定在清晨,她可不能错过这个热闹。天方亮,江蕴踏出门时,入耳都是鸟鸣声,那只江蕴熟悉的救命恩雀儿已经成了院里的常客,接连许久日日都来蹭她的早餐。因为凡它来,江蕴必然会投喂,有奶就是娘,一人一雀关系好的很。然今日江蕴没有吃的,她道:“赶时间呢,咱们取了早膳,去青姝的院子里吃。”她去到伙房时,张厨子正懒在门口椅子上打哈欠,手底下的小厮们忙着备早膳。张厨子觉得昨儿一天都快把一年的活干完了,谁知道相爷不请人还有那么多自己上门来的,都得好吃好喝伺候着。锅铲子都干冒烟了,今儿撒手懒着,让伙房小厮们多干一些。他见着江蕴来,照例咧嘴,笑得像个弥勒佛,道:“阿蕴姑娘今儿怎么来这么早?不该啊,相爷起了?”江蕴随口回道:“没呢,今儿我自己有点事,所以起得早。”张厨子道:“哦,这就对了,我就说昨儿个相爷喝了那酒,定是累着了的。”江蕴脚步一顿,往后退了两步,“弥勒厨,你说什么,我怎的没听懂?”张厨子咯咯笑,摆摆手道:“你小姑娘家懂甚?”“你给相爷的酒有问题?”“什么叫有问题,我能给坏东西去吗,脑袋还要不要了?”他见江蕴实在好奇,便坐直身子,道:“昨儿本来说相爷病了,我正要单做些清淡的餐食,谁知程风大人亲自来了,说相爷没病……”说到此他声音降低了,相爷毕竟是装病他不好随处说,只是江蕴这贴身伺候的肯定知道,他才没顾及太多。“然后呢?”“然后他说拿酒,这我一听就懂了啊,相爷懒得应酬,但这洞房花烛夜还是要的,那酒自然是洞房专用的酒,怪累人的。”江蕴整个人麻木地站在他面前,内心炸裂,表面平静地问道:“洞房专用的酒是怎样的酒?下了春药不成?”张厨子啧了一声,道:“那哪能啊,春药那么烈的东西是能乱用的吗?那可是伤身的,不懂别胡诌。”张厨子口中的洞房专用酒,也就是合卺酒,这酒中时常会加些助兴的东西,并不是什么秘密。男婚女嫁,大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许多新人在洞房前甚至都不曾见过面,到了洞房花烛夜,多有拘束,不好施展,故而这用酒提提兴,是婚嫁过的人都懂的,也就未婚的年轻男女被蒙在鼓中。江蕴想了想,在她理解来看,这玩意就勉强算是药效极轻的春药,反正不都那个作用吗?她真是作死。那酒苏明樟本来只饮了一半,是她硬生生一杯又一杯地倒,让他全喝完了,起兴起的高昂,不消睡不了觉。不是,程风拿酒的时候不能说明白点吗?杀千刀程风。江蕴摆出一个礼貌的微笑,道:“还是弥勒厨懂得多,我今儿也是受教了。”张厨子挠挠头,看着她动作极快地装了早膳到食盒里,然后脚下生风的离开,嘀咕道:“我这是将人小姑娘带坏了,还羞恼了。”江蕴将食盒拎到了青姝院里,彼时青姝还没有起床,被江蕴的叩门声烦的怒蹬了一下被子。“谁啊?”“是我。”青姝认的出江蕴的声音,她坐起身来,一下子还睁不开眼睛,摸瞎着把双腿垂到床边去找鞋穿,问道:“你来做甚,可是相爷有什么吩咐?”江蕴道:“不是。”她刚答完,青姝正好开了门,她夜里睡觉不安分,头发有些乱糟糟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道:“不是相爷的吩咐,那你一大清早是存心不让我睡觉来的?”“莫生气,我这都给你送早膳来了。”江蕴边说着,边自来熟地踏进屋里,青姝本还想再数落几句,谁知她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到她手上,“我来还钱,还要赶我走吗?”青姝立马转怒为笑,拿过银子顺手擦了一把,问道:“你哪来的银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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