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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娶男媳妇的事情传开后,外头传的风言风语进了同家人的耳朵,家里人面子放不下。
老父母也算开明睁眼闭眼默许老大的事儿,即便族里反对上不了族谱,也悄摸着打电话让老大把人和孩子都带回家好好瞧瞧。
没等到老大打点好外边的生意拖家带口的回家团聚,二老双双离世。
家里人嫌老大的病,不许他回老家办丧葬,还将其逐出族谱。
小的是老来子,脑子出了名的好使,打小成绩好,可身子骨弱的不行,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
年少成名学业有成,说是个脑袋灵光的高级知识分子不为过,放着大城市高薪的轻松工作不干,辞职回家守着爹妈年轻时结婚买的一栋四层房子当包租公。
那些个不来往的旁氏瞧老二回来各个巴结。
老大被除名,陈家的大头家底全该传到老二手上。
小的不稀罕,宁愿跑老家山腰上建座小茅屋一个人将住,守着山上那做大老宅。
说来你别不信,我就是那个有病的老二。
2
我犹豫了片刻后,推开木门,牛毛缕缕随斜风往屋里潲。
矮身出了去,我眨眨眼适应猛然间出现的光亮,丝丝细雨窸窸窣窣打湿脸颊。
外边落雨,我退了回来随便从楼梯道下拿了把半旧伞撑起。
抬头盯着伞面上细小的破洞透出,我无奈地扯嘴。
伞面漏雨,粘灰尘的雨水打在我的肩膀,原本蔓延的丝丝凉意一点点的退却消失。
车辆鸣笛声此起彼伏,催促行人步履勤快,红光骤灭一刻疯狂呼啸而过。
雨下的倒是不慌不急还未停,我站着淋得久了,那入骨的寒凉,我是习惯了。
淌过了低洼的积水,拐进几近无人的小巷。
我久不出门,脚踏上老青石板仍有些虚落,小心翼翼地落下每一步,空得不大真实。
我最喜阴雨,大雨滂沱或是细雨连绵,我都爱的紧。
或是伴风而来的那份秋凉,或是气海翻滚的那种夏闷。
冬雨的寒,春雨的暖,夏雨的燥,秋雨的爽,雨落屋檐打伞的声音,我都爱的紧。
最不喜说狂雨打摧花无情,细雨润物细无声;也莫言阴雨绵绵似愁思扰人心绪,丹花带雨不也是一番景致。
对我而言,望不见边的青天,无尽的暖阳太明太亮,太过直白望去只会刺痛我的眼。
只有在落雨阴云时,我才可仰起头,肆无忌惮的贪婪的觊觎我久久思慕的天。
晴天阳光异常自私,它不容他人去窥视天的美。
晴日十分的燥人,令我感到厌烦。
平日里我若能不出家门尽量全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