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我对晶体的观察来看,鼬哥应该会有一点近视。美瞳上自带的度数,变成了这双眼睛近视的程度。果然,我带来的美瞳在我身上起到的效果和在别人身上起到的效果是很不一样的。但是有这一对眼睛在,就算是近视一点,问题也不大。写轮眼发动的时候,是可以通过查克拉来细化视野来进行战斗的。写轮眼,堪称智能好眼的典范,你值得拥有。就是给佐助移植这里出了问题。不管再怎么考虑,不管森先生教我的一些东西我记得再怎么清楚,我也不具有把两个眼睛合二为一的能力。这里一直是我看火影的时候就很迷惑的一点,两个眼睛到底是怎么装在一起的?我尝试着比对了一下,发现我的能力不足以破解这个谜题。这或许是宇智波一族特有的秘密移植法吧,我打算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给鼬哥。一会儿等鼬哥醒来之后,我还能先和鼬哥对一对话术。思考一下一会儿怎么忽悠佐助。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因为我自己对鼬哥的崇拜,让我下意识的觉得鼬哥会先醒。但是刚刚被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宇智波鼬太虚弱了,而正处于成长期的佐助则更经得起摔打,所以后者是先睁开眼睛的那个人。但是,就像是原著当中一样,突然醒过来的佐助多少有些愣神,不过因为他暂时不确定自己是否复仇成功,所以佐助的眼神不像是原著里醒过来那样的空洞,醒来之后至少还有一点比较明确的可以做的事情。“,佐助君~”我调整好自己完美无缺的笑容,转过头去和佐助打招呼。兄弟姐妹们,我又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宣布了。好消息是,我已经把眼睛的事情搞完,并且把美瞳也收好了,杜绝了被佐助发现的可能性。坏消息是,佐助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是裸着的了。抱歉啊,我光顾着弄眼睛的事情了,完全忘记还有个没穿衣服的佐助来着!但是这种时候,也只能强自镇定,只要我足够坚定,那就没有人能看透我lsp的本质。果然,因为我过于自然的表现,佐助他只是稍微狐疑了一瞬,就自己拿衣服来穿了。就喜欢这种换衣服也不避着我的人,我又找机会偷摸看了两眼。他皮肤好白,冷白皮真的太绝了。这就是宇智波一族盛产的美人。我把放着鼬哥真正写轮眼的水杯拧住,拿到自己的手上。“恢复得如何?”我的视线触及到了鼬哥,明明是还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鼬哥,但是我就是有一种“鼬哥iswatchgyou”的感觉,让我赶紧转移了话题,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佐助美好的身体上挪开。佐助沉默的把衣服整理好,他余光或许瞟到了不远处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鼬哥,似乎有些百感交集,一时间难以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等形象整理好了,佐助才坐了过来,看着眼前燃烧石头的天照,开口道:“那个男人,还活着吗?”他没有去看鼬哥,反而是向我发问。而且不是用“死了吗”这样的问题,而是用“活着吗”。佐助的潜意识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些惆怅吧?我手肘放在盘腿而坐的膝盖上,手指撑着下巴,侧头看着佐助的表情。其实我一直觉得,宇智波佐助这个人是相当真实的。不像是鼬哥、鸣人这些,多少带着些理想主义色彩的角色,佐助的成长历程其实更能引起我的共鸣。仇恨的不断转移,人生的茫然无序,这些都铸造了佐助有些偏激但是又很现实。佐助其实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少年,不愿意听从别人的摆布,但了解他的人恰恰可以利用这一点来控制他。他甚至要用“那个男人”这样的代称来对自己的心理认知进行区分。“鼬”是作为哥哥角色的名字,“那个男人”则是他的灭族仇人。一路从他的人生读下来,会觉得他似乎一直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又好像一直在做的都是自己不愿意做的事。矛盾,但是很有魅力。所以比起直接告诉他真相,我更想引导他想清楚一些事情。当然,从我的人设上来讲,我不应该知道所有的「真相」的。不用担心,我已经根据基友剧本指导手册宇智波佐助的世界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如果鼬哥根本不需要他的写轮眼的话,那之前被他无数次重复的说辞又算是什么?一句话,如果只说了一次,就算之后出现一些漏洞,大脑也会自动的进行智能填补。但是如果一句话被重复了无数次,这时候只要话语当中出现一点裂痕,都会无比清晰。更别提,这还是对佐助来说具有非凡意义的事情,是支撑他仇恨的最直接动力之一。他嘴唇颤动了一下,心理似乎在进行着挣扎,可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我能问一下,你们俩战斗的原因吗,刚才那架势可不像是兄弟切磋。你的雷遁还是有点痛的。”我见他下意识的在逃避,便主动开始推他。这次,佐助只是顿了一下,就说了出来,“他……杀掉了一族所有的人,一夜之间。”“为什么?”我问。“是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什么时候的事啊?你们看起来都很年轻哦。”“八年前,那个男人……十二岁。”我不置可否,只是起身,走到鼬哥旁边。男左女右,我拿起了他的左手,就像是神棍一样,假模假样的看了看他的手相。“但是从他的命运线上来看,不太像是你说的那样哦。”我摸着鼬哥的小手手,手指顺着鼬哥的掌纹滑倒手腕,“就算是天才,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想要凭借一己之力灭掉全族还是不太现实的吧。”我说着看了一下佐助有些动摇的神情,鬼使神差的加上了一句自吹自擂的话,“连我都做不到的话,我不觉得鼬君有能力做到。如果事实已经到了全族被灭的地步,那就说明”我拖长了语调,极富诱导性的对着佐助说。他有些失神的理智顺着我的话就开了口,“说明至少是有人帮他一起做的。”说完这个,他的眼中似乎有了一些亮光,自醒来之后一直有些迟钝的大脑转动了起来,“会是谁,晓?”我没有继续开口,思考着的佐助自言自语了起来,“不会,他是在成为叛忍之后才加入了晓,一定有其他人在。”佐助从自己的记忆当中提取着信息,但是太有限了。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对鼬哥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少到连幼年时候到记忆都已经开始褪色。他无法提取出一个有效的名字或者面孔来放到“帮凶”的位置上去。于是,他看向了我。嗯哼,我感觉我的人设初步已经立住了。在佐助无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觉得我牛得很了。我感受了一下身上更加顺畅的查克拉流动,心满意足。“就算你看我,我也不知道详情。因为身世的特殊,我已经很久没有和族内联系过了。知道你们的名字是因为富岳小时候就说过,如果有孩子的话,会取什么名字。而你们俩的身上,带着富岳传下来的「族线」,我的写轮眼很特殊,我能看到这些别人看不到的联系。”基友剧本手册第五条,不要一直施加新的设定,要顺着原有的设定,或者已经表现出来的事实,进行推导演绎。这样我就解释了会认识他们的原因。“你们之间的命运线是相连的,这说明,至少你们俩是爱着对方的吧。”我发现这个设定太好用了,可以让我满嘴跑火车,尽情的剧透而不用担心找不到理由来解释。诶嘿,我可真是个小天才。“那、他为什么……”佐助停在这里。我突然问道:“话说回来,族里的「写轮眼」都在哪里?”佐助愣了一下,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你不知道吗?一族人的眼睛,就算是只论那些开眼的族人,应该也有不少才对吧。”我假装认真思考的样子,“你刚才说‘一夜之间’,一夜之间能够有时间挖掉并保存这么多眼睛吗?还是说他一把火把族人的尸体也都烧干净了?”佐助如梦方醒,原本顿住的思路豁然开朗了起来。“不,是村子进行统一安葬的,我从来没有问过……”佐助回忆着,当他从月读中醒过来的时候,一切就已经尘埃落定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细节,也更不可能去挖开族人的坟来确认他们的眼睛。甚至没有人教过他,宇智波一族如果有人死亡的话,尤其是非自然死亡的话,眼睛是要进行特殊处理,以防止血继外流的。但是,深知血继界限特殊性、又有有卡卡西这个活着的例子在,佐助心里一定也能想明白,族中那么多对眼睛,不可能不被人觊觎的。佐助心里甚至会想,对这些写轮眼的觊觎,会不会才是一切悲剧的根源。当然,至于真正的“真相”,到时候鼬哥自然没办法一直隐瞒下去。我看着佐助一点一点进行头脑风暴。有时候人更愿意相信自己想象当中的事实,只是这么多年里所信奉的东西突然出现裂痕,进而开始崩塌的样子,颇有些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感觉。我没有再管佐助,任由他自己想去,转而去看鼬哥。鼬哥的眉心有着细微的皱纹,应该是经常皱眉留下的痕迹。我有些失神,脑子里过着基友给我写的透子的剧本,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提取到我现在的身上来做人设。至少得找个合适的理由解释一下我的黑皮吧?宇智波一族产美人和产冷白皮的基因太强大了,火影里有哪些人比较黑的来着?奇拉比?啊这……千手一族好像也挺黑的?我看了看安sir版的皮肤,其实比起大阪黑鸡,安sir已经算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了。仔细想想的话,宇智波一族的柔顺头发中,时不时也会冒出几个炸毛来。比如像斑爷这种的。佐助至少在后期的形象上证明了自己头发长了之后是可以柔顺的。但是斑爷不一样,不管多长的头发都是炸毛刺猬。那我直接用基因变异这个理由可信吗?“对了,你的名字是?”佐助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他的音色明显听上去要比刚才好多了,大概是想通了什么关节。“……zero,”我把差点涌到嘴边的宇智波波本咽下去,回头看他,“宇智波零。”选择着名字,完全是对于我的口语来说,“零”的音比“透”的音更好读而已。而且,受到了中二时期看鲁鲁修的影响,我一直觉得“zero”这个名字超级帅。这下总算是有机会用了。希望宇智波一族已经找不到什么族谱了,不要给别人验证我身份,或者需要我继续编人设的机会。“宇智波零。”佐助低声念了一次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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