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影响,我回去也没什么事,明天又休息,”陈最说,“站在这儿吹吹风跟你聊会儿天挺好的。” 鹿澄问道:“跟我聊天有意思吗?” 陈最仿佛为了躲避他视线一般扭头看向了不远处的马路,非常轻的应了一声:“嗯。” 鹿澄很欣慰地点了点头:“我身边的朋友大多数都是oga,我以前和alpha都不是很聊得来。” 陈最半依在摩托车上,依旧不看他,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俞锐霄究竟找你什么事?” 鹿澄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老实回答。 俞锐霄有一点点身为alpha的包袱,想找他占卜,又怕被别人知道了会嘲笑,所以特地拜托他不要说出去。鹿澄方才已经答应了,现在立刻就出卖他,未免太不仗义了。 见他迟疑,陈最终于回身看他:“怎么了?” “没什么。”鹿澄决定先当一个守信用的人。他把抱在怀里的头盔戴到了头上,然后说道:“我好多了,我们出发吧!”很不爽! 全员在家休息了一天后,“寂静之夏”密室逃脱终于引来了第一次的正式营业。 就和绝大多数密室一样,他们采用的是预约制,每天只接待两波玩家,每一波四到六个人。人少的可以按照人数购票和陌生人组队,若能一口气凑满六个人也可以直接按照批次购票。 曹哥在各个渠道做了不少宣传,还没开张,第一周已经快要预约满了。 第一批正式客人是五个初入社会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很活泼也很有礼貌。经过试营业后的一系列微调,整个游戏安排变得更科学合理,过程顺风顺水,可以说是宾主尽欢。 通关后,他们意犹未尽,拉着几位主演在场景前合影留念。 见鹿澄合照时依旧一脸严肃,客人以为他还沉浸在角色中,拜托他笑一笑,活泼一点。鹿澄没法子,最终凶巴巴地举起两条手臂,在脑袋上比了个大大的爱心。 客人离开以后,大家心中都有几分兴奋,回休息室的途中聊个不停。 “希望接下来每一场都能这么顺利!”孟羽纱双手合十祈愿。 刚进休息室,曹哥风风火火赶了过来。一通祝贺外加鼓励以后,他问鹿澄:“你那个什么卡,带了吗?” 他还挺当回事儿的。好在鹿澄答应时虽然迷糊着,但酒醒后依然记着这一茬。 当他把寄存在柜子里的白百卡拿出来,众人已经在休息室的桌边围成了一个圈。 不管心里有几分信,人民群众对聚众搞迷信这件事总是充满热情的。 为表郑重,鹿澄特地去洗了手之后才把牌从布袋里掏出来。在场除了陈最,大家都是第一次看到他那套卡牌的实物,纷纷为其精美赞叹不已,心理上的信任猛烈增加。 “这挺贵的吧?”孟羽纱感叹。 “还好吧……”鹿澄说着,偷偷地看了陈最一眼。 他买这套卡牌时,正处于试图接近陈最满怀雄心壮志却有劲儿没处使的阶段,属于冲动消费。以他的生活费水平而言,确实是不便宜的。 他忽然意识到,当初占卜的结果,好像是灵验的。 在经历一番波折后,他确实和陈最走近了许多,这已是他过去不敢奢望的距离。 难道之前是错怪白百卡了? 有了这样的念头后,鹿澄切牌的动作都变得认真了起来。 见他表情比平日更加凝重且一言不发,现场气氛也被带动得庄重起来。 洗完牌后,鹿澄把卡在曹哥面前排成了一个长长的扇形:“认真想着你要占卜的内容,抽两张。” 曹哥一脸严肃地抬起手,一旁陈最嘀咕起来:“两张?那为什么我当初只抽了一张?” 因为两张卡推算出的结果会更系统全面一些,但当时的他还是初学者,所以只能先从最简单笼统的一张卡开始练习。 鹿澄还没解释,陈最被一旁的孟羽纱打了一下。 “不要插嘴!”孟羽纱呵斥他。 陈最撇了下嘴,不吭声了。 曹老板郑重地抽取了两张,翻转过后放在了桌上。 那两张卡牌第一张上画着成片的花花草草,第二张上画着从火山口涌出的大片岩浆。 大家看清卡面内容后都摸不着头脑,整齐划一地看向了鹿澄。 鹿澄已经有一阵子没碰白百卡了,当初花了好大劲儿才记住的卡面释义已经在脑子里变得模模糊糊。他一边努力回忆一边讲解,说得磕磕巴巴。 “这张卡牌的名字是春天,顾名思义,代表着新生和希望。这一张的名字是火山,代表着、代表着……呃……” “是不好的含义吗?”曹哥怪紧张的。 “不是。”鹿澄摇头。 这张卡牌在不同的语境下有不同的理解方式,他得想一想。 “春天肯定是好的含义吧?”孟羽纱问。 “嗯,”鹿澄点头,接着又用手指点了点火山,“这张应该也是好的,在这里应该是厚积薄发。” 曹哥闻言,立刻拍了下桌子:“对!准!为了这间密室我准备了很久!” 鹿澄放下心来,继续解释道:“所以这两张卡的意思就是,因为经过了充分的准备,长时间的酝酿,当这股热情喷涌出来,带来的能量将会为你迎来无限生机。” 顿时曹哥的整张脸都放出了光彩:“这是上上签了呀!” “嗯,是非常好的!”鹿澄用力点头,“我们密室前途无量,一定会大获成功!” 不只曹哥,所有人都很高兴。 孟羽纱兴冲冲地问道:“到我了到我了,说好给我也算的!” 鹿澄点了点头,把卡重新收集起来,问道:“你要算什么呢?” “我明年就要毕业了,帮我算算能不能找到满意的工作。”孟羽纱说。 本以为她会想算恋爱运,没想到竟是如此正经严肃的内容。 鹿澄点了点头,开始洗牌。 “这不怕啊,到时候如果找不到合心意的,跟着我干不就得了。”曹哥拍胸脯。 “我总不能一直在密室逃脱里工作吧!”孟羽纱说。 “为什么不能,”陈最说,“工作不分高低贵贱,你不能搞歧视。” “让你毕业以后一直在密室逃脱里打工你干不干?”孟羽纱问。 陈最很果断:“不干。” “你们够了啊,”曹哥说,“这只是我副业,我就开一个暑假。我还有正经产业的。” “真的呀,做什么的,什么方向,什么待遇,什么要求?”孟羽纱兴冲冲问。 鹿澄犹豫地问道:“那还要算吗?” “你还是给她算算吧,”曹哥说,“我才想起来我连她学什么的都不知道。” “就知道是唬我的,”孟羽纱看向鹿澄,“拜托占卜师大人啦!” 最终得出的结果,比方才要差了一点,但也不算太坏。 孟羽纱抽到的两张卡片组合起来,含义是过程中会遇到一些波折,或许会令她灰心丧气,但只要坚持下去,最终一定会有所收获。 “可能是死活找不到工作最后投奔曹哥的意思。”陈最说。 “你好烦你闭嘴!”孟羽纱恨不得殴打他。 曹哥皱眉:“怎么感觉你们很嫌弃我?” 众人一番笑闹,俞锐霄没怎么参与。他全程安静地看着,待鹿澄再次把卡牌收拾好,他开始疯狂眼神暗示。 鹿澄很快察觉到了,也看了回去。 既然他不想声张,大家都在,也不好当面询问。鹿澄只能微微扬起眉毛向他进行示意。 俞锐霄读懂了他所传递的信息,抬起手来假装抹脸半遮住了下巴,用只有鹿澄能看清口型的角度比划了一下。 他在说的好像是:吃完午饭。 鹿澄点了点头,把卡牌重新收进了布袋子里。一回头,发现陈最正看着他。 “你也要算吗?”鹿澄问。 陈最视线在他和俞锐霄之间过了一遍,摇了摇头:“不用。” 鹿澄微微有些失落。 曹哥站起身来:“不早了,我去看看午饭送到了没。”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适应,鹿澄中午时的胃口好了很多,可又因为陈最变相让他养成了坏习惯,所以他还是吃得不多。 把盒饭里的炒菌菇和油麦菜配着米饭吃了大半后,他把两个红烧翅中分给了陈最与俞锐霄,接着便收拾起来。 俞锐霄平日里吃饭总是慢条斯理,今天却有些有些急迫,三下五除二便囫囵吞枣般把餐食消灭了大半,引来了孟羽纱的质疑。 “你干嘛呀,有急事儿吗?”她问。 “早饭没事,午饭又迟到,饿的。”俞锐霄说。 鹿澄回头看他,他冲着鹿澄挤了挤眼。 等鹿澄跑出去丢饭盒,很快,他也跟了出来。 “趁现在,”俞锐霄压低了声音对他说,“我们找个没人的房间吧?” “我得先去洗个手,”鹿澄说,“卡也还在里面。” “行,我在这儿等你。”俞锐霄点头。 鹿澄洗完手回来,发现俞锐霄确实还在原地,但已经不是独自一人了。陈最正和他站在一块儿,同他聊天。 见他回来,俞锐霄又同他使眼色。 鹿澄点了点头,先跑回房间去拿卡牌。 下午还有一场,所以他们身上依旧穿着演出服装。鹿澄的服装没有口袋,他拿了卡牌后只能夹在胳膊下,再用斗篷把身体遮住。 出了房间,俞锐霄还在和陈最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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