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靳知道今日在劫难逃,苏深就是想看他们的笑话来的。但他心中还是存了一丝侥幸,希望苏深看在血脉的份上饶了他们父子二人。苏深站起来道:“这些供词我会交给新任府尹大人的,若是他处决不公,我也会上书陛下,让陛下派人来决断。”若苏府有人贿赂府尹,她会让府尹与他们沦为同样境地。苏深走到房门处,苏玉堂从外面走了进来。苏玉堂一进门,苏恒金,苏家祖母以及苏玉靳又是将苏玉堂一顿谩骂。颇有指桑骂槐之意。既然已经没有回环的余地了,那他们也不必假惺惺的捧抬着苏深和她父亲了。不敢骂苏深,苏玉堂他们还是敢骂的。这个府中,虽然苏玉堂勤勤恳恳的为苏家挣了不少的银子,但地位确是最低的。苏深听到祖父祖母的骂声,转过身。嘴上噙着笑意,像只假笑的狐狸,心中不知藏着什么样的心思。苏深漫步过去,走到被骂的沉默低头的父亲面前,拔出腰间的宝剑,劈开了正中间的茶桌。咔嚓一声,桌案上的茶杯也掉落在地。摔的碎成了残片,茶渍也撒湿了地面。那三人吓的立时止住了骂声,紧张的看着苏深。父亲为了她做的够多的了。苏深将剑插回剑鞘,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若想我不将这些供词交到府尹衙门,也不是不能。”闻言,苏恒金率先发话问道:“你有什么条件?”“分家。”苏深面带笑容慢悠悠的说道。她要让父亲脱离苏家,脱离这个迂腐又偏心的家。“除非我死!”苏恒金暴怒道。呵,苏深挑眉看向苏恒金。若这个家没有了父亲的打理,怕是早已经撑不住这些人的糟践了吧:“那就先让苏禄和叔叔先死在您前面吧。”苏深说罢便要转身离去,苏玉靳急忙喊道:“好!我答应,我答应分家。”苏深勾唇,神色怡然,问道:“祖父和祖母的意见呢?”苏家祖母看向苏恒金,神情恳求。苏恒金拉着老脸,面子重要还是自己疼爱的儿子,孙子重要?为了自己的小儿子和疼爱的孙子,苏恒金再不愿,也只得答应了下来。苏玉堂这些年羽翼丰满,将各大铺子都已经挂在了苏恺的名下,若分家,也只能分走他手上的铺子。于苏恺而言并无区别,只是对于觊觎苏玉堂手中的铺子的弟弟却是亏了许多,苏玉堂每年都会将盈利的银钱上交到苏恒金那里,而分红之时,苏玉靳总是将盈利私藏大半,这些也是苏恒金也默许了的。苏家的奢靡之风近年来愈发的令人望尘不及,苏玉堂几次规劝他们,都遭到反驳谩骂。苏恒金年岁也不小了,年轻的时候倒是有勤俭之风,老了愈发的想要挥霍。他也不担心别人觊觎他苏家的财产,有个外孙太子,谁敢动他。苏玉堂并没有想要分家的意思,但是当着儿女的面,父亲母亲兄弟从不尊重他,让他颜面扫地。他们三人从来一心,只拿他当个赚钱的工具。苏玉堂还有些执拗,内心被灌溉了反哺之恩,父母为大。这那么多年一直顺从二老,劳而不怨,恭顺谦让兄弟姐妹。出了事情都是他来抗,风光的事情却由他们来做。而此次若不是太子妃出面,他险些都要保不住自己的大女儿。苏玉堂知道二老不喜苏深,一定还会想办法刁难苏深。思及此处,苏玉堂也答应了分家。他要带着儿女离开苏府另立门户,保护好自己的大女儿,苏深。解决了苏家家事后,苏深回了太子府,江予身体有些有气无力。她问道:“你可知昭慕去了哪里采药?”苏深拧眉,今日才去了宫中去接她回来。还将苏禄的罪证交到她的手上,并没有听她提起要去采药之事。苏深去了镜渊阁,发现景昭慕带来的护卫全都不见了,就连文石也带走了。苏深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告知景昭慕已经知道恒国叛乱之事,今日她也听到传言,恒国皇帝御驾亲征,亲自上了战场。难不成是因为这个?江予紧抿双唇,把文宁唤了过去。问道:“公主去了哪里采药,采的又是何药?”文宁胡乱编了药名,可她对成国不熟悉,根本不知道哪里有这种药。若也信口胡编,一开口就会被拆穿。文宁索性不答。江予急道:“你若不说出公主的下落,若她出了事,我怎去救她?”文宁依旧闭口不言,江予掀开锦被,下了床。看到江术醒了过来,正看着她。许是被她的声音吵醒的,江予抿了抿唇,没有解释什么。大哥应该知道了,景昭慕知晓她是女子之事。江予对文宁道:“既是公主让你留在这里,那你便留在这里吧。”江术的病情,文宁有参与,她知晓后续该如何照顾江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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