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探入,指腹很快触及摸索到硬质糖纸发出响声。
果然,五条的衣服里总是随身携带着糖果。
捏出来一看,是颗青苹味的奶油硬糖。
身边的五条悟注意到这边的小动作,转过头瞪大了些本就够大的眼睛,像是被发现被自己人背叛般和我对视起来。
(那可是我的糖果!你要对他做什么?)
(这个时候就别舍不得了嘛,当然是安慰我们的朋友小杰哥)
(可是!!)
(下次补偿给你!)
(……)
在一段时长01秒并不存在的脑电波交流过后,被迫屈服的五条悟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只是像是闹情绪一样挪开一步离我远了些,插兜鼓了下脸将视线掉转到别处。
……就好像这样就不会再心疼被从他这里薅走的这块糖一样。
五条悟:我决定讨厌你jpg
(……)
结果没到几秒,背过去只拿脑袋对准我的他,又像是通了什么般转头,朝着我眨眨眼。
小脚尖一点地,重新挪回到了我身边。
(好吧。看在杰这家伙这么凄惨的份上……便宜他好了。)
五条悟:我还是原谅你jpg
我也朝他回眨了下眼睛,在衣服底下悄悄捏了捏那只搁在我手边的小猫爪。
(哟西哟西,乖孩子)
如此,又是一段不存在的对话后,我抬起头将手心剩下的半颗球还有苹果奶味糖一并递给夏油。
“夏油君,”我一本正经地说,“这只球已经被我诅咒过了,所以现在它是甜甜的了。”
“……”
然后,吞噬掉剩下半只咒灵的夏油杰,果真没再尝到恶心的味道。
只不过也不是甜的,而是略酸类似于柠檬的味道。
只是要比抹布味要能够接受多了。
于是夏油没有吃掉被白鸟从五条那里抢过来的糖。
而是小心翼翼地、连同那份带着手心余温的糖纸一起,将它们悄悄放到了口袋里。
当我企图用这个世界的理论还有理科知识分析——“为什么我能将咒灵变好吃”这种没用的体质而变得脑袋一团浆糊时,忽然感觉到肩膀的左处被人从后轻轻点了一下。
我:啊。
——这次居然不是“猜猜我是谁”那种幼稚的把戏吗?
心里想着八成是幼稚的祖先大幼稚五条悟本悟,我思路清晰地故意不看左边,而是朝着右边迅速回转过头。
呵呵,小朋友的套路早就预测到了。
——分明是站在右边,却是故意伸长了手拍拍别人左肩是吧?
这种小把戏谁会上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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