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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如此。
我小声念叨。
画商手表上粘的粉就是这个啊。
飘落的油漆粉末把连着门的地毯边缘弄上了一块块的白色,比起雪来更像是头皮屑。
倒理蹲下身子,拿出自带的卷尺,一端紧贴在门上,测量粉末散落的范围。
刚好是三厘米。
随后,倒理又用手掸了地毯两三次,可能是因为静电,还有纤维比较细的关系,粉末牢牢地贴在地毯上,几乎掸不下去。
&ldo;你在干什么?&rdo;
&ldo;没,没什么。
&rdo;
对于我的疑问,倒理随便敷衍了一句,就站起来握住了门把手。
门发出了轻微的响声,朝我们这边打开了。
我们步入了凶案现场。
虽说是小阁楼,画室还是非常宽敞的。
正面的架子上放着与美术相关的厚重书籍和画具,旁边是用于清洗调色板的小型洗脸池,再旁边是办公桌。
桌子跟前挂着白板,白板上用大大的字写着今天的计划‐‐&ldo;8号上午9点跟三越商谈事情&rdo;。
圆形的天窗封得死死的,八月过于强烈的阳光十分耀眼。
地上铺的是木地板,壁纸是淡淡的奶油色,角落里放着空调和空气净化器‐‐在房间中央倒下的画架旁,画着呈现人形的白色线条。
&ldo;没想到这房间这么整洁啊。
&rdo;
&ldo;霞蛾英夫性格严谨,似乎经常打扫房间。
&rdo;
&ldo;咦,倒理你也应该学学人家。
&rdo;
&ldo;这话我可就不能当没听见了,冰雨你还不是经常把房间弄得乱七八糟的。
&rdo;
&ldo;按比例来说你更多一些。
&rdo;
&ldo;混沌是我的美学。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