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超市逛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上车,他一直绷着身体。············陆文州盯着他的双眼审视良久,如同溃败般,发出长长的叹息,“阿念,过去你这么看我,我心里不知多喜欢。”说着,低头吻了吻许念的嘴角,如同过去做过的千百次一样,唇齿厮磨间,他的话语轻如吐息,却又带着恶狠狠的戾气:“可我一想到,你就是拿这双眼睛骗我的,我就恨不得把它们都挖出来!”多恶毒的诅咒。许念痛苦的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他仍旧是一脸无动于衷,“我没有对不起你,陆文州,或许最开始我的确用错了方法,可这么多年过去,该弥补的我都弥补了,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自己没有在意,把我的心踩在地上好玩吗?”有些话说出来就像被重新撕开的伤口,甚至能嗅到空中弥漫的血腥。“我说过了,他们与你不一样。”惨淡的灯光下,仍有人在做着苍白辩解。“你还是没有明白。”许念盯着地板上二人的投影,扯了扯嘴角。这一瞬,他竟然觉得男人有些可怜。“一心一意”,于常人而言再普通不过的感情,对陆文州来说,也许一辈子都学不会。我用什么把你留住在之后的日子里,许念活得像是一缕游魂,不哭不闹不吵不叫,对于外界的迫害毫无知觉,身体也越发消瘦。这让陆文州不敢再碰他,有时两人用背后的姿势,他能摸到那些瘆人的肋骨,可面对面时,又会被对方过分突出的胯骨撞得生疼。慢慢的,族中开始有人出言相劝,就连一向瞧不起许念的陆文强都会来提醒,别真弄死了,毕竟是条人命。对此陆文州不予理会,短短一月间,他变得越发暴躁,身上的戾气重到遮都遮不住,刻薄且一视同仁,哪怕院子里的老鼠见了都要绕道走。天气好时,他也会将许念抱出来晒太阳。两人同披一条毯子,坐在屋外的紫藤架下,许念依偎在他胸口浅眠,长长的睫毛被微风拂过,无声无息,如同一条搁浅在岸边放弃了挣扎的鱼。唯有陆文州清楚,事实并非如此,他的爱人只是在用这种自残的方式表达抗议,只要让对方看到哪怕半点希望,他都会立刻活过来,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三天前下人在后墙发现了一些藏起来的砖块,那是园丁用来修葺前院的花圃,绝不该出现在这里。下人将此事汇报给陆文州,当夜,许念得到了一顿有史以来最严酷的折磨。他倒在地毯上奄奄一息,听对方用怜悯的语气劝道:“多替你老婆孩子想想,她们才过了几天好日子,你也不希望我真的把人接回来吧?”对于男人的威胁,许念当即就甩了对方一巴掌,厉声质问:“你就不怕遭报应吗!”陆文州觉得可笑,望着眼下愤怒到颤抖的人,他满不在乎的扬了扬眉稍,而后一把掐住了那条柔软脆弱的脖颈,直至对方发出垂死挣扎,才恶狠狠道:“那就来啊!阿念,咱们谁都不要放过谁!”他不在乎许念是怎么看自己的,或者说,他已经别无选择。为了防止许念在自己外出时逃走,陆文州命令家庭医生带来了一些会让人沉睡的药物。由此,许念开始变得浑浑噩噩,睡着的时间总比醒着的时间长。有几次他明明记得自己是在睡午觉,可一觉醒来已近午夜。身旁传来轻微鼾声,他在黑暗中注视着对方的眉目,看得久了,恍惚间会忘记眼下的是谁。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文慧也想来探望,每一次都被下人挡了回去,“大爷说了,谁也不许进院子。”于是她用糖果贿赂了一名远房的孩子,让小孩帮忙翻墙。许念在阳光房里坐了一整天,时睡时醒,日落时分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费力睁开眼,见到玻璃门外站着一个满脸焦急的女孩,他对她笑了笑,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头一歪,再次陷入沉睡。这样的许念让文慧害怕。兴许用不了多久,这个有着无限包容,笑容温柔的哥哥就会永远离她而去。想到此,文慧的眼泪瞬间都涌了出来,拼命拍打着玻璃门,试图将对方唤醒,却引来了院子里的下人。许念被外面的争吵声吵醒,这次,他盯着文慧看了很久,他想自己应该是认识对方的,可无论如何都喊不出那个名字。下人们强硬的将这个歇斯底里的大小姐“请”出院子,文慧不死心,转头跑去敲三太爷的门,扑通一声跪在老爷子面前,哭着哀求,“您去救救阿念吧,再这么下去他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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