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蒙蒙的灯光中,对面卡座上有一对接吻的情侣,男的手不老实,边亲边伸手向后勾女孩的肩带。侍者全部退出去,独留一束光照在台上。歌女仍在唱,歌词越发暴露,她将手套摘下,露出细白的手指,带着某些暗示,抚摸过自己如火的红唇。许念觉得不对劲儿,不等他反应,唇上迎来短促的一吻,只是轻轻一点,连温度都没留下就离开了。他怔怔转头,见闻舒正在黑暗中盯着自己,雾气迷蒙的双眼带着小心翼翼的询问:“可以吗?”可以吗?这一刻,许念脑海中浮现出雷蕾的话,“难得为人一世,不多做些尝试岂不可惜?”于是,在某种情绪的催化下,他一把摁住了闻舒想要撤退的肩膀,将人压倒在沙发上,捏着对方的下巴变换着角度亲吻起来。自陆文州那里继承来的暴戾因子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不过十几秒的功夫,闻舒便开始剧烈挣扎,除了窒息,他还感觉有些疼,双手不停在许念胸口上推搡着,然而没用,醉酒后的头晕让一切反抗都是软绵绵的,许念单手就能将他擒住,另一只手掌已经钻入了闻舒的羊绒衫下摆。眼看着就要继续向下探,猛然间,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拎起,陆文州压抑着怒火的声音在耳畔炸响,“不要命了!”许念意识不清地望去,皱了皱眉,视线又回到了毫无筋骨的闻舒身上。躺在沙发上的闻舒正被另一个男人抱起,目光迷离的望着许念,眼角还噙着泪。许念猛然惊醒,居然挣开了陆文州的手腕,向那男人咆哮,“你不要动他!他病了!你不要动他!”陆文州从没见过这么歇斯底里地许念,好在反应及时,将他用力拖回自己怀抱。许念在他怀中像个疯子一样又蹬又踹,可是对面的男人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将怀里的闻舒抱稳,背向陆文州道:“看好你的人,不要让别人动手替你管教。”陆文州牢牢控制着许念,目光在这一刻变得森冷,“我的人是什么样我最清楚,你敢动他一根指头试试!”闻涛眯着眼睛笑了下,不再多说,抱着闻舒向门外走去。俱乐部里的声色犬马仍在继续,许念却被陆文州连拖带拽地上了电梯,眼看门即将合上,他一个箭步就要冲出去,陆文州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了他的后脖颈,像抓小猫似的将许念整个人都拎了回来,“咚!”的一声摁在了门板上。“有完没完了!”他在许念耳边磨着牙低吼。许念就像魔怔了一样,顶着被骂的风险也要跟他对着干,“你少管我!”“我看你是醉的不轻!”陆文州差点儿没控制住手劲儿,把许念的鼻血给撞出来。他实在生气,天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净给他找不痛快!电梯在九层停下,陆舟舟正在外候着,见门打开,满面春光的迎上去,还没开口问声好,就见陆文州将许念双臂反剪在身后,黑脸包公似的压着人走往外走。得!也别招人晦气了。他将房卡双手奉上,正准备退下,听陆文州沉声道:“记得把录像删了。”陆舟舟笑着点头,“那是自然。”鸿门在内行人眼里是个名副其实的“灰色”地带,俱乐部的事被传出去,许经理还怎么做他的清白商人?昨日今朝这一夜许念被折腾得够呛,陆文州是铁了心要收拾人,他逃都无处逃。双手反剪在身后用皮带捆住,裤子还被人给扒下来,紧跟着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巴掌,疼得许念破口大骂,什么“流氓混蛋王八蛋”的,他骂的越大声,陆文州下手就越重。到最后满屋子只剩“啪啪啪”巴掌声,许念疼得眼泪直冒,却还是屈辱地咬着被角一声也不吱。折腾了半个小时,陆文州这才把人给翻过来,指着他的鼻子警告,“再他妈出去跟人胡闹,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许念含着泪顶嘴,一双眼睛瞪得滚圆,“你胡闹的时候跟我报备过吗!”陆文州险些给他气背过去,牛似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滋味。谁不知道他陆文州从不轻易许诺,凡是答应了就绝无反悔的可能。他以为昨晚已经将意思传达得足够明白——自己愿意收心,愿意陪着许念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然而今早,在看到许念空空如也的手指后,没来有一阵心慌。他当许念是需要时间接受,谁曾想人家是压根就没把那枚戒指放在眼里。“好啊,在这儿等着我呢?”陆文州拿手指点着许念,眼眶气得通红,“那我以后也跟你报备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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