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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人栽赃啊。
接下来走的人也是明摆的,就是陈家鹄。
可再接下来走的人,是谁也想不到的:是海塞斯!
教授怎么会走?是啊,他怎么能走?可是,他真的走了,而且由于他的走,引发了一大批人的走。
第二节海塞斯的走,是因为美女姜把他告发了。
姜姐怎么会知道他的身份?这说来话长。
应该说,海塞斯开始跟姜姐打交道时是比较谨慎的,基本上只是把她当一个性伙伴,带着色欲来,完事就走,而且来去的路上都有讲究和伪装。
但慢慢地,也许姜姐的伪装更胜一筹吧,教授的警惕性越来越弱,同时感情越来越深,体现出来的是:他在她身边滞留的时间越来越长,话也越来越多。
有一天晚上——就是陈家鹄吐血的那个晚上,他居然一夜没走。
天气冷了,男人身上的那股闷人的狐臭味似乎也薄弱了许多,姜姐在疯狂之余也有了缠绵的雅兴,她常常完事过后趴在海塞斯的胸前数他的胸毛,一根,两根,三根……三十根……三百根……那天晚上海塞斯就是被她这么数着数着,睡过去了。
天气冷了,有女人的被窝留人啊。
从那以后,海塞斯经常到渝字楼来跟姜姐过夜,直到有一天被陆从骏发现了为止。
那段时间,陆从骏被陈家鹄的病折腾惨了,对海塞斯关注得不多。
等陈家鹄去了峨眉山,他自己又生了一场病,重感冒,休息了一个多礼拜。
这天晚上,老孙送完人从峨眉山回来,讲起陈家鹄一路上的情况,陆从骏听了想起一句话:该死不死,必有后福。
心情受此鼓舞,便去找海塞斯分享。
办公室里灯亮着,门口挂着“请勿打扰”
的绒牌——这是海塞斯骗人的小把戏,陆从骏便闯进隔壁他弟子郭小冬的办公室里。
郭小冬不知道海塞斯门上挂着那纸牌,一句话把他师父出卖了。
“您找教授?”
郭小冬见所长进来,殷勤地对他说,“他下楼去了,您坐着等一会儿吧,我给您泡杯茶。”
“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
“什么时候走的?”
“半个多小时前。”
“应该回来了吧。”
“没有,回来我听得到的。”
陆从骏听了觉得不对头,便再去敲海塞斯的门。
没人应。
再敲,再敲,还是没人应。
便拧开门看,果然是没人。
人去哪里了?四处问,最后从门卫那儿得到确切消息:教授一个小时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