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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铮最后“特别”
两个字,仿佛也用很“特别”
的声音说出。
花舞语好像没有感觉到那两个字的“特别”
声音,她很愉快地盛了一碗香味四溢的盐浆,递给杨铮。
“要不要我喂您、”
“我自己来。”
杨铮说:“在床上已躺了七八天,再不动一动,骨头都生锈了。”
杨铮仰起身子,半靠在床上,接过花舞语手中的盐浆,贪婪地闻了闻。
“好,难怪她的生意特别好。”
杨铮说:“每次去,她店里的七八张桌子,总是坐了十几个客人。”
花舞语的眉睫仿佛动了动。
杨铮没有看见,他只顾望着手中的盐浆。
“趁热喝了,凉了就不好喝。”
“好。”
杨铮用汤匙搅了搅,然后舀了一汤匙,愉快地喝下去。
看见他喝了一汤匙,花舞语竟然有了兴奋的友情,但随即又恢复正常,因为这时杨铮正好抬起头来。
“舞语,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能不能麻烦你一下?”
“可以呀!
什么事?”
“我今天晚上的药还没有吃,你能不能帮我去拿。”
杨铮说。
“我这就去。”
花舞语转身离去,临到门口又回身,笑着说:“盐浆要喝7日。”
等你回来时,保证连一滴也不剩。”
杨铮笑着回答。
花舞语一走出房门,杨铮脸上的笑容忽然不见了,他用一种很凝重的眼光盯着盐浆。
残秋初冬的夜晚虽然寒冷:却有明月、繁星。
杨铮腹部一用力,张口朝着窗外,射出一道水柱,竟是刚刚喝下的盐浆。
他右手一挥,手中的碗,慢慢地飞出了窗外,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托着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