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这一招？。

&rdo;

讽刺的意味太明显。

温柔攻陷，他不是没用过。

&ldo;有用就行。

&rdo;

&ldo;有用吗？&rdo;柏池淡笑着看向顾行亦，&ldo;那怎么第一次没成功？&rdo;

顾行亦像被噎住，咬了咬腮边肉：&ldo;谁说没成功？不过是有人恶意破坏罢了。

&rdo;

柏池冷笑一声：&ldo;能被破坏……说明本身也长久不了。

&rdo;

顾行亦垂下眸，看不清神色，只缓缓道：&ldo;这一次我不会再输给你。

&rdo;

其实当年方疏凝提出分手之后，他觉得委屈无奈的同时，也没想过无法挽回，只以为她是在使性子耍脾气罢了，等她消气后一切都可以再商量，可是没想到这一缓和，事情就发展到了无可转圜的地步，他也再没有机会寻求复合。

&ldo;若非当时姜荟的事情……&rdo;

&ldo;你够聪明就别在她面前提起姜荟。

&rdo;

柏池面色微凝，眼底蕴起丝丝寒意，突然开口打断他。

顾行亦也意识到什么，敛着眉，没再继续。

&ldo;你这花是自己收着，还是我替你找个地方？&rdo;

他拿花的姿势有些散漫，只虚虚握着花柄，整束花都是倒着的。

&ldo;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rdo;

柏池轻轻点了点头，扫了一眼远处的垃圾箱。

顾行亦扯了扯领带，像在压抑什么。

方疏凝回到人群中，安排庆功宴的事情，眼角余光却在搜寻某个人影。

她一直在等待那两个人见面的场景。

说不出是什么心态，或许只是单纯的好奇，也或许是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