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rdo;纪时的脸色看上去越来越不好,他狠狠的瞪着我,整张脸绷得紧紧的,额上青筋都现出来了,因为爱运动,他的胳膊比一般中学生要粗壮的多,眼见他双手握成拳,我突然有了一丝后怕,他该不会想打我吧?
我讪讪后退一步,刚想扯个理由走人,就被纪时一把给拽了回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ldo;我、不、喜、欢、你。&rdo;
&ldo;啊?&rdo;
&ldo;走了,回家。&rdo;他把我书包一扯,往他身边一带。
他人高腿长,我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但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默默的放慢了速度,配合着我的步子。
我突然感觉松了一口气。虽然我和纪时大部分时间都不对盘,但是他对我来说其实还是挺特别的,我们同桌这么多年,不吵架的时候其实也挺有默契的。
我扯了扯他的衣角,他诧异的低头看着我,我笑了笑,伸出手对他说:&ldo;今天的事是我脑抽了,根本就不该乱想,也是被妖言迷惑了,怀疑咱们纯洁的同学友谊,以后咱们还是和从前一样吧!&rdo;
纪时看了我两眼,最后也笑了笑,伸手与我交握,&ldo;你每天能少二点我就谢天谢地了!&rdo;
就这样,关于我和纪时的乌龙事件和平落幕了。
我们又恢复了国共合作的和谐关系。
纪时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和越尹一起回家过,记忆中的最后一次还是她初cháo那天。
我至今仍记得那一天。
放学很久了,原本打完球的我应该直接回家,结果发现拿掉了要做的试卷,只好再回一趟教室。
那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夜里凉风习习,学校里树多,风声夹杂着树叶碰撞的沙沙声音,饶是自诩胆大的我也觉得有些恐怖。还没进我们班的教室就看见教室的灯还没关。我推门进去,教室里却没有人,倒是不远处的水池似乎有水管还开着,刷刷刷的水流声让我全身的血液都加快了流动。我壮着胆子走过去,隐约的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在水池边洗着什么。
如果是别人倒也罢了,可那身影分明就是越尹。
&ldo;狮毛狗儿!怎么还没走啊!&rdo;
越尹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上的凳子啪的一下被她带倒了,溅起水花阵阵。
她惊魂未定的拍着胸脯,颇有些尴尬的看着我,&ldo;干嘛?怎么阴魂不散还不走啊!&rdo;
我来回扫了她一眼,最后实现落在她腰际,她腰上系着校服的外套。
&ldo;不冷吗?干嘛把衣服围腰上?&rdo;
越尹的脸噌的一下全红了,瞪我一眼,结结巴巴的说:&ldo;要你管!我觉得热不行啊!&rdo;
一阵风吹来,我们两个都打了个寒噤。
我赶紧把校服扣了起来。她大概也觉得冷,隔着薄薄的衬衫搓了搓手臂,关闭水龙头,吃力的把凳子从水池里拿下来。我看不过眼,接了把手。
她这次没有拒绝我的好意。沉默的迈着小小的步子跟在我背后,小媳妇似的,这倒少见。
我打趣她:&ldo;你受什么刺激了?怎么今天话这么少了?&rdo;
我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说错了,她哇的一下就哭了,可把我吓的,我瞬间觉得无比尴尬,手足无措的拿了纸巾给她擦,哪知道她像开闸的水龙头越哭越来劲,我心想,她平常不是挺伶牙俐齿嘛,今儿怎么这么脆弱?
原本还有几分耐心,但她哭了十几分钟后我终于恼了:&ldo;怎么回事啊!嚎带劲儿了是吧!&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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