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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愣,她继续道:“他那跑了好几年的爹,在他走红后绑架他找郑鸢要钱,郑鸢怀着柏庭独身去加州解救人质,星和五年的营业份额丢了不说,柏庭差点没保住。
回国后,柏潜亲自把那混账爹关进了监狱。
这事他对自己养大的弟弟柏恒提都没提,柏恒肖想他哥你知道吧,那会儿知道郑鸢怀孕了还自杀逼他哥离婚。
那货现在三十出头了,还想着他哥有天踹了你和他好呢。”
“柏潜其他经历你也知道得差不多,依据树导的专业眼光,定然觉得他是萧一角的不二人选。
现实与剧情共通,演员与角色相互成就,的确很难劝人放弃尝试。
可我就想说,萧被天下背离的感觉,一定要柏潜旧梦重回吗?”
乔羽鸿最后问了我一句:“那么谁是柏潜的救赎呢?”
我掐紧手指,颤声回答道:“我是。”
“既然柏潜决心坠下去,”
我闭上眼睛,乔羽鸿说的那些过去沉重地压在我心上,“我就接住他。”
“我的柏潜,粉身碎骨也有我陪。”
这是我当年的想法,此后经年一过,我在涯底,再嘶吟不出一句悔过。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我真的接住了柏潜。
然后和他一起往下坠。
作者有话说: 之前没觉得柏潜很惨,这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他惨得一批…… 谁写哭了,我不说。
-相思赋予云,鸿雁难寄。
乔羽鸿下天台后,我还呆了许久。
早春的风还泛着冷意,心里不敢细想柏潜这一生的悲喜。
我好像后知后觉般,经受住了这一腔搅动的无常,很难捱。
人生命途多舛至此,世间炎凉都尝透,他又怎么会看不清这万象中的百态呢。
我心中蓦然涌上一阵悲愤的情绪。
却没有支撑多久,便被其他杂乱的思绪打断了。
悲愤,我不知道该对着谁悲愤。
柏潜似乎总在短暂的得到过,而后猛烈的失去。
他又总是表现地那么轻描淡写。
明明生命行至这个年头,他好像还是一无所有。
至少在是人眼光里是这样的。
不,世人眼光里,柏潜还落下了一身病痛。
“不能再接打戏了。”
柏潜的主治医生痛心疾首,“否则,人真该废了。”
听到这话时,乔羽鸿不动声色瞪了柏潜一眼,再上天台对我表示一番谴责。
我知道利益人心向来复杂,揣度多了反而自伤,我总归是能判断乔羽鸿现在不同意柏潜继续拍《罪臣》是好心。
只是这好心之中有多少利益牵扯,便不在乎了。
反正我每天都能见到柏潜。
从天台下来后我去了柏潜病房。
他睡着了,呼吸很沉。
我守在他病床前,从白天到黑夜,他太累了,所以一直没醒。
云拂打电话来问情况,又说这戏总不能一直停,得要有个人来主持大局。
毕竟总导演是我,编剧是我,制片人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