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小点声,女人不是最喜欢胭脂吗?你怎么闻到香味还打喷嚏?”“我鼻敏感啊……谁说女人必须喜欢胭脂啊。你都不过敏,你也挺女人的哦。”漆黑的房间,两个身影在梳妆台前诡异的翻找着,按照鬼故事一贯套路,估计下一秒就应该切镜头两个可怕的回身,外带惊悚的笑容,当然,如果没有刚才破坏氛围的斗嘴声的话。“白小翊,这沈夫人脸盘子是多大啊,这么多胭脂盒,这涂的不跟墙腻子似的,皮肤一干裂还不噗噗噗的往下掉粉啊?”被眼前一堆胭脂盒搞得眼花缭乱,从琪只能借着微弱的烛光努力辨认。“这要是都涂上去,估计能赶上红妈的厚度了。”白翊也是不住地摇头。“红妈?!”一束寒光射过来,白翊一个激灵,“干正事干正事啊。”“就这盒。”从琪指着半边封口上残缺的桃花封口,低声惊呼:“撤退撤退,行动完成!”合拢的房门缝中借着月光隐约看到床上被迷晕某大脸盘子……“爹,你看看这盒口脂,是不是汞过量。”一大早就被自家女儿从床上扯起来的从思瑞,连口早饭都没吃,一把心酸老泪,某白少也是哈欠连天,但是却在旁边优雅的喝着豆浆,自个儿连口包子都没啃上。“小艾过来,检查下。”把口脂丢给小艾,从思瑞冲过去就要从白翊手中抢下一个包子。“汞含量超标,按照使用量预测,与沈夫人身体症状基本一致。”小艾很快给出结论。“所以洛神斋老板有问题,他是故意下毒害沈夫人的,难怪那天他看见秀香拿着这种口脂过去神色那么奇怪。但是他为什么要给沈夫人下毒?”白翊被自家岳父抢走包子也是敢怒不敢言,“娘子,你家丫鬟也懂医术?这么厉害?”“呃,那个,小艾,呃,哦,自小学的嘛,病人也有女的,有个女大夫总是方便点嘛。我家的经营模式,专业,人性化服务嘛。”从琪打着马虎眼,赶紧转移话题:“那我们下面查什么啊?”“沈夫人中毒,秀香还把药给换了,但是秀香没理由这么做,她跟洛神斋老板合谋?杀了沈夫人他们也没好处啊,沈夫人娘家势力也不小,得不到好处反而惹一身麻烦,这没道理。”白翊放下碗,左手敲击着桌面。“丫鬟害夫人?想上位?沈老爷看不上她吧?”从琪想了想秀香那天煎药打瞌睡流口水的那样子。“上位……有人可以借此上位!”一拍桌子,白翊就往外跑。把嘴里没啃完的包子往从思瑞手里一塞,从琪追着就跑出去了。“还留了半个狗粮给我。”从思瑞扯着嘴角咽下最苦涩的早饭。“雄哥,有事跟你说。”“禀大人,关于朱大壮的案子,属下有新的进展。”伍雄来到白府前厅。“朱大壮?不是结案了吗?凶手已经认罪伏法。”白知县一脸不解。“属下后来发现朱大壮的伤口,有二次刀伤,但是仇三得口供没有提到,所以属下再次追查过,发现新的线索。仇三的口供中,直到移尸那段都没问题,但是那个时候朱大壮应该还没死。仇三捅了朱大壮在戌时左右,朱大壮死的时候至少是亥时,时间不对,证明被拖到酒馆之后朱大壮才被捅的第二刀。朱大壮衣服上有红色的污渍,查验后发现是胭脂。朱大壮是胭脂铺伙计,沾上胭脂也属正常,但是属下有另外一个推测,这是凶手杀人的时候沾上去的!我联想到了洛神斋的老板。那天朱大壮本来要给店里盘货,洛神斋的老板却给他放了假,同时,春红楼的老鸨也给仇三放了假,也不排除是巧合,但是老鸨红妈却说,春红楼的打手每晚都不会少于五个,仇三不在那天就只有四个,这就有点奇怪了,说明朱大壮在家撞见仇三可能并非凑巧。由此推论出,洛神斋老板和红妈是一伙的。”伍雄讲述自己的推测。“那他们合谋杀朱大壮是为何?”白知县发问。“属下无意间打听到另外一件事。这两个月,春红楼红牌姑娘陆续找到金主从良,先是铃儿,嫁过去之前,人家正室还死了。现在是柳莺,跟沈老爷好上了,沈老爷的正室沈夫人娘家势力不小,而且脾气不好,所以沈老爷这些年一直没敢纳妾。但是沈夫人这两个月突然失心疯了,易世堂大夫看过几次,发现是中毒,大夫开的药都被换了,证明背后有人主导这个事。属下还查到沈夫人的胭脂中有毒,这胭脂正是出自洛神斋。所有事情串联起来,属下大胆猜测,洛神斋老板和春红楼老鸨合谋,春红楼姑娘找到了金主,由洛神斋老板把有毒的胭脂送进府里谋害原配夫人,借此让春红楼姑娘嫁进去。朱大壮可能是不小心发现了这个秘密所以被谋害。”“把洛神斋老板,春红楼老鸨和沈老爷都给我带回衙门!”白知县站起身领着伍雄出门去衙门。“白小翊,你为什么不自己跟爹说?要让雄哥转达?”白知县走后,从琪从柱子后面探出脑袋。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明明是你查的啊,功劳都让给别人,害得爹还说你不上进。”“我本来就不上进,老头子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白翊毫不在乎,准备回屋补觉。从琪看着白翊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指间光芒闪动,一个白色的光球在逐渐成型,一双柔夷小心翼翼的掌控着光球,微微颤抖的双手和密布汗珠的额头,让人感受到主人有多吃力。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光球终于凝固成型,看着掌心中水滴状的坠子,从琪脸色苍白,嘴角却露出一丝微笑。“白小翊,送你个礼物。”找到又在书房盖着书本补觉的白翊,从琪开心的举着手中的项链。“这是什么啊?”白翊看了看水滴坠子,好像又是女生的小玩意儿。“嘘,偷偷告诉你,这是我家的传家宝,宇光石,有很神奇的功能,它能记录你看到的画面,然后重新回放出来,就跟,就跟海市蜃楼一样!这样以后你查案就可以把所有细节都存在里面,然后放出来慢慢重组案情了。”从琪得意的介绍着,忙不迭给白翊挂在脖子上。“这么神奇?可能么。”白翊一脸不相信。“用人头担保!”从琪拍着自己脑袋。白翊嘴角一起坏笑:“最近猪头肉又涨价了?”从琪气的露出小尖牙,作势准备要下嘴给某人点教训,吓得白翊连声求饶。“记住,一定不要离身,还可以保平安的,如果不是生命危险,千万不要敲碎它。记住啊。”镇东头一间普通的小土房,院子里放满一盆盆长势喜人的鲜花,一个小姑娘正在修剪着枝叶,里屋传来推杯换盏的声音。“师傅,来给您满上,这是您最喜欢的畔山镇烧酒,我还买了烧鸭。”白翊拿起酒瓶给一个老头满上一大杯。“你这个小子,这么久不来看师傅,我这半截入土的老头子,都没人关心喽。”邋里邋遢,满头散乱的头发,油腻打结,穿着一身破长衫,腰间别着一根长烟杆,拿起杯子嘬了一口,右手捻起一条烧鸭腿,霍老头眯眼砸吧着嘴。“我哪儿敢啊,而且师傅你这么说,当心兰儿不给你做饭。”白翊指着屋外忙碌的兰儿。“我可听见了,爹,你多吃点烧鸭,要是白大哥明后天不来给你买吃的,你可能都没饭吃了。”霍兰儿看了一眼白翊,嘴角含笑。“哎呀,我岁数大了,记性不好,不记得刚说啥了。”霍老头拍了拍脑袋偷偷瞄了一眼兰儿,又狠狠瞪了一眼白翊。“最近功夫有没有荒废啊,成亲之后就老不来师傅这里练功了,是不是新婚燕尔乐不思蜀啊。”“师傅您可别取笑我了,我成亲这事不是早就定好了么,我可没荒废功夫,前些天那个朱大壮的案子,”白翊压低了声音,“我查的。”“听说这个案子牵扯到挺大,那个洛神斋老板刚来畔山镇就跟春红楼老鸨勾搭上了,两个人就是专干这行的。那个铃儿嫁的老头儿,这两天也是重病在床了,看来他们后面的计划就是吞并那几个财主的家产,一盘大棋啊。”拿出烟袋,塞了一撮烟叶进去,压实了,白翊赶紧帮点点火。老头砸吧了一口:“这个案子几天功夫就查清了,你老爹查到仇三就结案了,还是你小子能查到背后这个局,果然是我徒弟!”“那是,我可比我家那老头儿强多了。他破案还不是靠我。”白翊嘴角一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当然,背后还是师傅教得好。”这头马屁也没落下,霍老头听了眯缝这眼猛嘬两头烟袋,晃悠着左脚,哼了两句小曲儿。白府从琪在厨房利索的准备着晚饭。“白安,少爷回来了吗?”一旁扒蒜的小厮抬起头:“少夫人,刚去前厅看过,少爷还没回来,不过老爷回来了在前厅坐着。”“这样啊,那你过会再去看下,饭菜差不多了。”把虾摆盘放进蒸笼,擦了擦手,回头去看灶上炖着的汤。“白大哥,不早了,在这吃晚饭吧,我做点你爱吃的红烧肉,还有菜心牛肉,再做条鱼。”兰儿进屋冲着白翊甜甜的说道,满眼的开心。“女儿,你捡着钱了?全是肉菜,我今年生日都没吃这么好。”霍老头忙不迭抱怨。瞪了老头一眼,兰儿略带羞涩的看着白翊:“白大哥很久没来吃饭了嘛,又带了酒,我做菜不是给你们下酒嘛。”“那我爱吃的鸡腿儿呢?”霍老头又补了一句。“不了,我娘子做了菜等我回家呢,跟师傅聊的忘了时辰。这都晚了,家里估计饭菜都准备好了,我得赶紧走了,我家娘子厨艺可好了,回家晚了都便宜老头子了。”白翊给老头行了礼,起身就走。兰儿看着忙不迭离开的白翊,气的跺脚。“白大哥以前都会留下吃饭的。”“女儿,人家娘子做了饭,当然回家陪娘子了啊。”“哼,不就是个从小定婚约么。”“相公回来了?赶紧坐下吧,正好可以吃饭了。”从琪熟练的把手里的汤碗放在白翊面前,“党参枸杞猪肚汤,尝尝看。”“好香啊。”吹着热气,滋溜吸进一口汤,白翊露出享受的表情。“又往外瞎跑,不看书就算了,也不陪自家娘子,还有脸喝汤,琪儿,以后谁回来晚了,饭都不留。”每顿饭父子间的例行斗嘴,白知县夹了一筷子白菜,顺手放进白夫人碗里。从琪低头轻笑,夹起一只虾放进白翊碗里。“对了,过几天就是放灯节了,儿啊,让亭儿带你去逛逛,到时候镇里还有表演,是不是啊,老爷?”白夫人回头看了一眼白知县。“嗯,到时候会有戏班和杂耍班,衙门会有人维持秩序,人估计挺多,让亭儿陪着出去逛逛。”白知县把剔了鱼刺的肉放进白夫人碗里。喜欢三世风翊冷()三世风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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