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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也许。&rdo;

&ldo;也许大便还不臭呢，伯尼。我看是你拿了谢尔德里克老婆的珠宝。&rdo;

&ldo;没有。&rdo;

&ldo;呃，你当然只能这么说，可我不一定相信。&rdo;

&ldo;我说的是实话。&rdo;

&ldo;对啊，当然。你和谢尔德里克的护士共度一晚，是因为你没有别的地方可待。你的话我全信，伯尼，所以我才能现在还穿着蓝色制服。&rdo;

我没吱声，他也没再说话。我们在四周绕了绕。ups的卡车早已不再挡路，我们就在车流里漂着，偶尔转个弯，在曼哈顿城区悠闲地绕着街道乱逛。如果你只注意到天气，说不定会把这一天错当成一个美好的秋日。

我说：&ldo;雷?&rdo;

&ldo;嗯，伯尼?&rdo;

&ldo;你有什么想要的吗?&rdo;

&ldo;总是有的。有这样一本书，叫《赢家守则》，《邮报》上摘录过很长段。整本书从头到尾都在教人如何自私自利，其他人的死活应该由他们自己负责。想想居然还有人需要买书来学习我们从小就知道的事。&rdo;

&ldo;你想要什么，雷?&rdo;

&ldo;来根烟吧，伯尼。哦，妈的，你跟我说过你戒了。我抽根烟你介意吗?&rdo;

&ldo;我可以忍受。&rdo;

他点上一根烟。&ldo;那些珠宝，&rdo;他说，&ldo;你从她的公寓拿走的珠宝。&rdo;

&ldo;我没拿。&rdo;

&ldo;呃，那我们就假设你拿了，行吗?&rdo;

&ldo;行。&rdo;

&ldo;呃，&rdo;他说，&ldo;我从不贪心，伯尼。我只要一半。&rdo;

第11章

蜘蛛酒吧里阴暗空荡。椅子放在桌上，凳子倒立在吧台上。窗口的一份菜单上说明他们周一至周五供应午餐，但今天是周六，他们要到下午三四点才会把灯打开。我一直在列克星顿大道上，沿着马路往上城走了一两个街区，到了一个很小的酒馆，里面的酒保在对着女性顾客挤眉弄眼，满口&ldo;亲爱的&rdo;、&ldo;宝贝&rdo;和&ldo;甜心&rdo;之类的话。她们全都咽了下去。我则咽下三明治、奶油乳酪枣子核桃面包，喝了两杯不怎么样的咖啡。

格拉堡，格拉堡，格拉堡。我在一家旅馆的大厅里翻阅着曼哈顿电话簿，找到八个格拉堡，另外还有两个格拉波。我向出纳换来一堆一角硬币，把十个号码全打了一遍。其中六个没人接，另外四个根本不知道有个叫格拉堡的画家。有一个说她丈夫的哥哥是油漆工1，室内室外都漆，不过他住在纽约州北部的果园城。&ldo;在水牛城的近郊，&rdo;她说，&ldo;总之他没改过名字，还是叫格拉堡斯基。可我估计这对你没什么帮助。&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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