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萧清和把一个字都说得结结巴巴拖拖拉拉,唱歌一样。
萧清和将自己紧紧裹在被褥里,在榻上滚来滚去,不时傻笑出声,脸上的灼热一直退不下来,他这次没有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字不落地告诉李管家。
不为什么,他就是不舍得,不舍得把自己与宗政叙之间所经历过的事情与他人分了去,他更喜欢将它放在心里甜蜜着,然后翻来覆去睡不着,或者说是不舍得睡,脑海中反复出现宗政叙亲吻自己那一幕,就连那柔软的触感都真实地浮现在唇上。
他觉得有些懊悔,自己怎么表现得跟未出阁的小姑娘一般,满面红霞,呆头呆脑的。
最为重要的是,他都不知道宗政叙在亲吻他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是不是也弯着嘴角与眼角,勾出个醉人的笑?还是同他一般,紧张与激动并存,慌乱得手脚都不知该放往何处?
萧清和在与周公挣扎缠斗之际方才想起自己今日忘记与宗政叙定下再见之期了,不过他已然没了揪住自己不放的力气了,毕竟今日体力消耗实在不小,他翘着唇角带着笑意渐渐陷入了梦乡,梦里梦外,都是宗政叙的身影,飘飘欲仙,容颜俊朗,眉眼缠绵,言语温情。
翌日,萧清和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难得没有聒噪的丫头来打扰他,必是李管家吩咐过的。
萧清和爱面子如命,不,胜过性命,他很少会徒步出行,又热又累还一点儿都不体面。
昨日和前日都算是破了他的大戒了,走了那么远的路,他一双金贵的玉足都磨起水泡了,不过他却觉得很是值得,连做梦都会笑出来。
丫鬟小容来给他上药的时候他一改平常的娇贵模样,不哭不闹也不反抗,安分地让膏药敷在脚上,脸上的时不时浮上来的笑弄得小丫头毛骨悚然,一脸慌乱,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不断试探地问:“小少爷,很疼吗?”“要,要不要再添些喝的药,这样好得快些。”之类的问题。
萧清和一概摇头否认,而后继续自顾自傻笑,看得小丫头十分不舒服,以为自家少爷脑子坏掉了,只好无话找话与他闲聊,尽力想一些他不曾知晓的事情说,否则就这么守着一个满脸痴笑却不发一言的人实在有些惊悚了。
“小少爷,你可知这怀耒城中昨夜夜里发生大事了。”小容一边准备药汁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是吗?何事啊?”萧清和其实无甚兴趣,仰头靠在椅背上,合上双眼,懒懒地问道。
小容早已习惯了他这副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关己的模样,但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热情:“城南的钓月湖旁那家客栈被抄家了!”
“哦,抄家了啊。”南宫妖言不为所动,这城中恶霸甚多,别说只是一家小小的客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就连丞相府被抄家都是有可能的,他不觉有何稀奇,懒洋洋地问道:“谁抄的?”
“七王爷。”
“哦?”萧清和连连点头表示称赞,对于这种打家劫舍的小道消息,他向来爱听,俄而,他哼着的曲儿突然停了,正在摇晃梨花木椅的动作也突然顿住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睁开眼睛,犹豫着问道:“小容,你方才说谁?”
“七王爷啊。”小容耐心重复道。
她只知道自己小少爷好男色不好女色,却不知他好的男色正是七王爷宗政叙。
七王爷?七王爷不就是宗政叙吗?
他无事抄了人家客栈做什么?一家客栈无论做什么都不至于得罪到王爷头上。
“以何种名义?”萧清和继续哼调摇椅,一边好奇地问道。
“窝藏他国探子。”小容皱起一双细眉,似乎有些惋惜,“据说动作不小,连房屋都烧光了,惊得街坊们都纷纷出来看呢,说起来还真有些可惜,饭菜可口,价钱低廉,若非要说出个不好来,也就只是那儿的店小二脾气不小,这样的客栈,在整个怀耒城,再找不出第二家了。”
小容突然凑近了些,靠在萧清和耳朵边,声音也压低了,生怕别人听到似的,“听说客栈中所有人都被押走了,连在那儿暂住的房客都没能逃脱,听说七王爷要亲自审问,七王爷久居战场,审问犯人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唉!这些人,真是命不好!”
萧清和听她说那个客栈,老觉着很熟悉,像是最近才去过似的,“什么客栈?”
“唔……叫……”小容紧蹙着眉头,想了又想,突然想起来了,“对了,悦君客栈!”随后将一碗药汁递给他,“先喝药。”
“什么?!”萧清和闻言,猛地直起身,差点从扶椅上弹起来,惊得小容险些连碗都拿不稳。
“悦君客栈啊,怎么了?”小容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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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文还没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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