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费三行看上柏潜的硬件条件后,就决定好放手把他推给我。 平时的文戏他挑三拣四,这场重头的床戏他反而一声不吭。 费三行所要的状态,就是求一个真实。 人人都知道“干柴烈火”四个字怎么写,可谁也不能说出干柴烈火是什么模样来。 “心思不够剔透的人,没法做导演。”我记得这句话还是出自梁萍的父亲,香港名编梁园之。 我和柏潜又重新来了一回。 刚才被掐过的地方,重新被玩弄,少了那种触动灵魂的酥麻感。不新鲜,但已经会在镜头前不易察觉的配合。 本来这场侵犯,最后就是变成了姜瑜合奸。 柏潜再次探进了我的内裤。少年人毫无章法地搓弄不肯就范的性器。就像它的主人一样,明明不是不喜欢,却死犟着嘴不承认。 我刚才的表演到这时已经有些羞涩不已,其实重来一遍,我确实也更能把握好情绪。 柏潜在我阴毛处探寻的动作,比刚才熟练,不适感也较轻了些。 粗喘的呼吸裹挟着蒸腾的快感,柏潜用力扯下了我的内裤,我忙抬起腿做了个假搭他的动作。 这个动作没有预先设计过,我幅度过猛,一不小心大腿内侧就蹭上了柏潜蓬勃的阴毛。 我心里大,又只能在镜头前控制脸上的表情不能显露分毫。 这场戏到了这里,姜瑜已经无从抵抗了。他不是输给邵飞的力气,他是输给了自己。 因为即使邵飞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他也舍不得真的咬太重。 来了青桐镇之后,他的心思渐渐和过去斩断,嫁接到了对邵飞的关注上。他从那个无法摆脱自责的深渊爬出来,呼吸了几口气,又抵挡不住诱惑坠入另一个摸不到头的深渊。姜瑜的精神折磨没有得到缓解,他没有把自己释放出囚牢,可差别在于,他这次不是一个人。 邵飞也喜欢他。少年人的爱意横冲直撞,不知收敛,在这个他死了都没人知道的地方,狠狠地把自己交付,贯穿到灵魂深处。 擦不干净的精液向他昭示着,姜瑜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柏潜把我压在滚成一团的被子里,略抬起腰,架着我的腿放在肩上,顶地枕头不住得跑。 我在镜头过来的时候,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手背的青筋暴起,像是难以抵制情浪的侵袭。 柏潜撞击的角度和力道早在分镜里讲究透彻。先是激暴强烈,寓意邵飞内心戏的挣扎、撕扯,后在姜瑜的配合中水乳交融,意在体现这组性爱的调和之美。 而合同里明文规定的床戏姿势,有四种。 拍完那一个姿势,我已经累得出了许多汗。费三行喊了卡,让我和柏潜休整一下。因为是清场拍摄,给我们送盐水的人变成了刚才的摄像老师。 我以前看过这位老师的镜头,很干净,很流畅,只是缺少故事感。 刚才的镜头,他至少掌了一半。因而我从他手里接水时,他的表情还有些尴尬。 我知道他在尴尬什么。但我不能露出一点不自然来。因为柏潜还没有出戏。 柏潜身上裹了一件浴袍,坐在床尾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给他递水时,他手一缩,然后微微摇头拒绝了。 拍戏擦枪走火是很正常的事,他需要空间平复下腹那股直冲的热流,我没再打扰他。 我坐在床头喝了半瓶水,才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和柏潜拍戏不难,难得是过我自己那关。要我在戏里和他肌肤相亲不难,难得是喊了卡后难以接受现实。 饶是功力再深厚的演员,也没办法做到一秒出戏。更别说我对柏潜还有那些说不清的心思。 后一场动作戏是邵飞压着姜瑜,跪在床头靠背上后入。 我分开腿摆出姿势跪好,柏潜从后面贴上来。 这是几个远镜头,光裸的两个人忘情酣战。我有意把腿跪成八字,好让柏潜的下体埋到我臀下,不至于他走光。柏潜很配合,压得很紧,一手扶着我的腰做顶弄的动作,一手下垂抓在我前端。这样一来,虽然难熬点,但我和柏潜都要安全很多。 动作我和柏潜配合得很好,原本以为这场很快就过,但费三行突然喊了卡。 他指使着我:“姜瑜腰抬起一点,把屁股翘起来,要突显肉感。”我照作,可一动,柏潜的前端就和我的卵蛋碰到了,刺激得我脸一僵。 费三行又道:“表情,你现在是享受这份性爱的,做出沉溺的表情来。” 我换上神色重来,在还没做好准备时,身后却突然受力。柏潜压在我背上虚力发动,两柄刺刀磨蹭在了一处,顶在柏潜手心。 我尴尬得不能自已,听到费三行的声音:“柏潜,你的肩背要始终保持一个弧度。我们后面取镜重在美感。远景模糊处理,要拍出这场戏泛滥成灾的情欲,又不至于腻味儿。” 柏潜应了好,身后才腾出一点缝隙来。我这才知道刚才那股力是外力,是费三行用手压着柏潜的后腰推前来的。 之后按照费三行的要求,这个姿势多拍了几个镜头备选。喊卡的时候,我的膝盖已经跪红了。 在这种情况下跪红了也得忍着,因为后面的姿势仅是我从床头靠背转过来正对柏潜。 这个姿势比最开始压在床上拍还要难。两个人的下身贴在一处,我需得把下巴垫在柏潜肩上,在他顶弄时配合他收腰,然后把腿搭在他肩上。 这场戏,难就难在这是一个连贯的长镜头。 我与柏潜身高上只差三厘米,体重相差不大。挂在他身上抱操的姿势操作难度太大,我们几次都抱在一起跌回床上。 后来吃了几次亏,才找到平衡之法。我垫下巴时腰起来一点,身体重心回归自我,这场戏在ng六次后才拍成功。 -他已露出端倪,只有我笃定,对他门户大开。 柏潜一晕倒,费三行就喊了卡。起初因为身体疼痛,我无暇顾及他,只以为他是太累了想睡一会儿,显然大家都这样认为。 直到我伸腿时不小心碰到他的身体,登时伸手盖到柏潜额头,滚烫得我心慌。 我哑着嗓子喊:“叫车,送柏潜去医院,他发烧晕过去了。” 我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声音难听,在费三行和另一个摄像老师手忙脚乱过来之前,我自己身体往后挪,最终把柏潜疲软的物什抽离身体。 我知道的,在他没有意识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东西的无力,只是那时我以为柏潜是太累了。 费三行碰了碰柏潜的额,脸色悠变,打电话安排了车来接柏潜去医院。 摄像老师拿了套干爽的衣服给他穿上。见状,我也卷了睡衣下床。腿脚拉扯间后庭的异样非常难受,我忍着疼退到一边,不敢叫人把狼狈看去。 不多时外面就来了一堆人,挤在柏潜身边钻营。 最后柏潜是被人抬上车的。 身边的慌忙散去,连费三行都跟车走了,我思量再三还是把吕佳打发去了柏潜哪里。 吕佳不解,和我顶嘴说她是我的助理,哪有照顾别人的道理。 我不好和她吐露自己的私心,故意落下脸色,最终她才自觉走了。 她不走,我怎么好回酒店? 我从杵到现在一步未动的角落出来,每行一步都要拉扯得落泪,真的太疼了。柏潜这头蛮牛! 我颤颤巍巍抬腿走出片场,想着叫个车送我回酒店。 结果口罩还没戴好,就被拍了。 之前那个私生给我打出来的伤还没好全,淤青虽然消了,可这对来历不明女孩子的阴影可还在。 我迅速把口罩戴好,躲着面前大大小小的镜头,强忍拉扯的疼痛退回片场。 我小跑赶到化妆间,反锁上门,背贴在墙上大喘气。 一场戏接连拍了好几个小时,雨停了,天黑了,人倒了。我心里那股难捱的感觉又缓慢升了起来。 现在最要紧的事,就是怎么从片场回酒店清洗伤口,可刚经过那么一场惨烈的床戏,我没什么脸皮叫剧组的人送我回去。 清场。出来混的都是老江湖,拍什么戏会清场,大家都心照不宣。更别说故事的主角一个已经进了医院,一个走路姿势怪异,这些要素加起来戏外也是一场大戏了。 我自认自己吃不消,还是别招是非为妙。 结果我是这么想的,我最担心的却还是发生了。 柏潜拍戏晕倒 带着柏潜大名的这个热搜词条,在柏潜被抬上车半个小时左右就发酵上了热搜第三。 青鸟网: 网曝电影《青桐深》男主演之一的柏潜柏潜bq在拍戏过程中晕倒,现在送往医院紧急就医。据悉,柏潜在晕倒前曾连续在剧组工作二十多个小时,凌晨三四点回酒店稍作休整一两个小时又淋雨赶至片场拍戏,拍了十几个小时后当场晕倒。 【柏潜被抬上车就医视频全程】 “这工作时长,社畜看了都要落泪!”(赞58w) “虽然不红,倒也不必如此拼命。青桐深剧组,出来挨骂!”(赞46w) “纯路人,请问是树竟容刚进的那个麦麸剧组吗?吐了,营销不要买太多……”(赞41w) “虽然报道很沉重,但这位男主演长得真他妈欲啊!”(赞36w) “呜呜呜……好想骂剧组!但是小哥哥的颜简直让我骂不出口!!!剧组做个人吧!!让他红!!”(赞29w) “有内幕!!说是拍完和树竟容清场的戏才晕的!!”(赞12w) “清场”两个字一冒出来,就激起千重浪。风向开始变歪,网友的关注点都移到了电影上。大家纷纷吃瓜,到底是多刺激的戏,才能把一个体型187的大男人拍得当场晕倒。他们淡化了拍戏时长,淡化了柏潜的敬业。 我看着词条下乱七八糟的实时微博,只觉得讽刺。 不红,真的就没人在乎吗?生命价值,难道高不过艺术价值吗?何况这算什么艺术,不过是露出皮肉博眼球罢了! 胸腔的怒火几乎压抑不住,我忍不住把心里这几句不忿原话转述给了云拂听。 云拂的微信回复的很快,但很不在状态:【?】 宣泄不出来的感觉非常难受,我没什么心情和云拂解释,当即就把消息撤回了。 【云拂:……】 我没管云拂,把手机揣回兜里。贴着墙天马行空地苦思冥想。 一会儿化妆间的门把转了两下,见转不动,外面的人收了手,自报家门:“树老师,我是刚才给您掌镜的那个摄影师,需要我送您回酒店吗?外面围了些媒体,您一个人恐怕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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