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忙劝慰道:“小可汗,稍安勿躁,你不想想,就算他带了铁雄部落的兵回去,可汗就能任用他为将吗?”柯滕石耶怒喘着气:“父汗缺刀,他柳宣颂不正送上门去,父汗怎么可能不用!方才就不该让他带兵去找父汗,就该指示他去攻其他城池,死不死的与我无关。”军师让士兵将案桌摆好,自己捡着金酒盏安放在案桌上,轻言细语道:“你也说了,可汗缺的是刀,而他柳宣颂是刀,小可汗你才是他的儿子。”柯滕石耶敛了怒气,轻笑起来:“对,他只是一把刀,当初可是父汗不要他的,是父汗收队走了将他扔在了雪地里,他现在就算回来又能做到哪个地步!”军师顺着毛安抚:“但小可汗也勿轻敌,我们可要抓紧时间将越竹关给攻下来了!”柳宣颂出了帐子,脸色便沉了下来,嘴啐了一口带着恨意来到铁雄士兵军队前。“白狼,带队走了!”白狼是铁雄部落的将领,皮肤雪白,体型高大。他们常年生活在大境之北的雪地里,与冰雪一体,极其擅长潜伏出击。要说柳宣颂如何与铁雄部落的人相结识,那可得与说到两年前铁雄部落的首领病重,需要的一位药材世间少有,不过她的女儿印安打探到大境内的云锦阁内有珍宝无数,于是潜入大境找到了云锦阁,当时柳宣颂正在云锦阁内换东西,为此便与印安走了一趟。柳宣颂也没料到印安竟然是铁雄部落的王女,这一发现让柳宣颂不得不提前了自己的计划。不过之后王女因着柳宣颂救了她父亲的命竟对柳宣颂心生爱意。柳宣颂在计划失败之前没想过利用铁雄部落的力量,也不想靠一个女人的手来成就自己。但祸乱西南的计划失败后,他只有这一条路了,他答应只要自己回到沙亚王庭,便取印安为妻,因此,铁雄部落的人才与柳宣颂里应外合将他救出了大境,带着云锦阁的人手和他培育多年的杀手一起逃出了大境。本来锡霖关已经打下来了,但大境的兵力很快就到,铁雄部落力量不敌,锡霖关又被夺了回去。柳宣颂只有带着铁雄部落的人往沙亚王庭来,即使沙亚王看不上他,但沙亚王绝不会不要铁雄部落的兵。只要有兵,柯滕磊就不会搁置他不用,毕竟有好刀谁不用,不过柳宣颂甘愿为刀吗?他要的可远不止回家这么简单!白狼虽然也不喜柳宣颂,但无耐王女下令,他只有带着兵跟从柳宣颂作战。此时刚一作战完毕还没休整好就又要走,不免埋怨道:“回家的地位也不怎样,不知王女看上你哪一点!”白狼整理着带绒毛的轻甲,柳宣颂笑呵呵道:“所以才要仰望兄弟助我登上繁途。”忍辱负重,柳宣颂向来就会给自己披层笑脸让自己看起来纯良无害。白狼领着军队前进,柳宣颂骑在马上,在队伍消失在雪地尽头时,他回头遥遥看着驻扎地:“扔过一次,就不要惦记着我对你们心怀感恩!”水浴大境内俞尚临交出地形图后,诸位领将商量了突袭计划,准备明晚实施。此时天已经完全黑尽。俞尚临议完军事回帐子,但沈白舒不在,梁郁尘端着饭冒出来:“将军!找沈大夫?”俞尚临拿着湿棉巾擦干净自己的脸:“去医治伤兵了?”梁郁尘将饭食放在案桌上:“猜对了!将军真厉害,不愧是……”最了解沈大夫的人……俞尚临冷不防的盯着他,接下来便是提着梁郁尘给扔了出去。“准备热水来,我洗个澡!”退去盔甲,里面的劲装湿哒哒的带着寒气,下摆和袖子全是血迹,梁郁尘很快将水提来,看着一身伤,顿时也不再调皮:“沈大夫不是说伤口不能沾水吗?”俞尚临立在屏风后边:“无事,洗的时候会注意的。”梁郁尘将热水填满,一溜烟的跑到伤兵营内,沈白舒正给一人止血,梁郁尘附耳道:“将军嫌自己脏,下水了!”沈白舒给那伤兵按着伤口,一边缝合一边问道:“洗澡?”梁郁尘直点头:“不是才上了药么,伤口怎能沾水!”沈白舒手速加快,缝合好后便上药,又迅速将细布给士兵缠上:“真是不省心!”梁郁尘立在一旁等沈白舒回去收拾自己将军……俞尚临看他将热水装满便急冲冲的跑出去,然后自己一摸水,差点烫死!“梁郁尘,你给我滚回来!”然而梁郁尘早已跑到沈白舒身边告状来了,所以俞尚临又自己提着冷水掺进去。水终于备好,刚解开外衣,沈白舒人不见声先闻:“将军要诛我心还是怎么的,伤口不能沾水你倒还洗起澡来了。”俞尚临闻言转过身来,沈白舒已经到了屏风后,一副问罪的模样盯着俞尚临。俞尚临上衣解开,胸口正敞着,纵然帐子内有火炉还是冷的。沈白舒别开脸不看他,指责道:“还要洗?”俞尚临不理他所言,反而靠近附耳道:“你来帮我。”沈白舒立马红了耳根:“什……什么?”他还没反应过来,俞尚临拉着他走到木桶边,已经宽衣解袍踏进浴桶,手臂上缠着细布带着点血红。他抬手将棉巾递给沈白舒:“既然白舒如此心疼我,那你帮我擦背,我伤在手不便拿棉巾。”沈白舒握着棉巾僵在一处,俞尚临一脸坏笑的看着他:“怎么了,沈大夫?”话语里带着些戏谑。沈白舒瞥见健硕有力的臂膀,结实的胸膛,长腿微微弯曲在水面下,波光粼粼下显出某物。沈白舒一时间不知该看向何处,心慌意乱地别过头,莫名地有些燥热。即使帐外寒风凛冽。他心中不停问自己:你是来干什么的,你是来阻止他沾水的,怎么……怎么就变成给他搓澡的了?!!沈白舒哽咽了干燥的喉咙:“将军还是自己洗吧!”大不了洗了之后我再给你上一次药,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此时昔明整理好军队回来,看着梁郁尘在帐子外鬼鬼祟祟的模样,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在此干什么。”梁郁尘少有的没暴躁如雷,捂着脑袋将昔明也拉到帐子前:“你听!”“听什么?”昔明一脸茫然。“听沈大夫骂将军。”梁郁尘一脸得意。“那你听到什么了?”昔明抱手挡在他身前。梁郁尘咕噜的转着圆溜的眼:“我这不正听着嘛!”昔明板着脸,一把提起他的领子:“你真是活腻了!跟我走。”帐子内突然传出落水的声音,梁郁尘想挣扎着来看戏,昔明提着他领子的手紧了紧,拖着他远离了这顶帐子。沈白舒被俞尚临一把拉入了浴桶内,好在这浴桶够大,否则某人总要被砸出重伤来。“将军!”沈白舒惊呼一句。呛水后趴在木桶边咳嗽,身上的狐裘也浸水湿透了。俞尚临三下五除二解开狐裘扔在一旁气息低沉地说:“谁叫你现在跑进来的,要怪就怪他吧。”沈白舒心怦怦直跳,从未如此心猿意马过。俞尚临的声音就在耳边,他的脖子能感觉到阿临炽热的鼻息。带着欲望、侵蚀的燥热贴近。俞尚临一手钳着他的腰,一边解着他的腰封:“是不是一出关就跑来了?我看看身上的针眼儿好全了没。”沈白舒擦着脸上的水喘着粗气反驳道:“没有!”谁一出关就来了,我没有!沈白舒紧拽着身上最后一层中衣,他出关后一直在路途上奔波,没日没夜的跑,绫裴给他的药也没用,所以即使半月过去,身上也还是有伤痕的。他不想让俞尚临看了伤心。况且腿上还有之前骑马擦伤的伤痕,所以更不能让俞尚临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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