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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以。
&rdo;车戊辰回道。
&ldo;请再重复一遍你的姓名、职务。
&rdo;斯克拉姆道。
&ldo;车戊辰,联邦公共安全委员会高级探员。
&rdo;这已是车戊辰今天第n次重复这段话了,但他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ldo;关于昨天傍晚的事件,请你从头开始,详细地再说一遍。
&rdo;斯克拉姆。
&ldo;好的。
&rdo;车戊辰应罢,沉默了几秒。
而这几秒间,斯克拉姆的视线始终停留在他的脸上,好似是想透过眼睛把对方给看穿一般。
客观地讲,他这样是挺不礼貌的,不过他并不在乎。
斯克拉姆可不是来跟别人搞好关系的,而是来做调查的;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得到组织所需的情报,以及确认其真实性,其他的种种……都不重要。
&ldo;下午六点半左右,我从崔医生的诊所出来……&rdo;数秒后,车戊辰似是理清了思绪、组织好了语言,开始说了。
不料,他刚说出半句话,就被打断了。
&ldo;抱歉,我能问一下你去诊所是看什么病吗?&rdo;斯克拉姆用很快的语速问道。
&ldo;心理评估。
&rdo;车戊辰回了这四个字,顿了顿,学着对方刚才的句式道,&ldo;当然了,这并不表明我有精神病。
这些也只是……我们组织的标准流程罢了。
&rdo;
&ldo;呵呵,了解。
&rdo;斯克拉姆笑了笑,朝前伸手做了个&ldo;请&rdo;的手势,&ldo;请继续。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