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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在大声喊叫。
房间里至少有八九个男人,还有更多人留在黑暗的走廊里。
一个男人放声尖叫,另一个人激动地挥舞着胳膊,不小心戳到了我的胸口。
卡其男弯下腰把枪从达斯紧咬的牙关里拔了出来,一枚门牙顺着枪掉了下来。
他挥舞着血淋淋的手枪厉声哭号,像是某种祷告或者诅咒。
更多人涌进房间。
这不是真的。
我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巨大的轰鸣声在耳朵里挥之不去。
周围的喧嚣变得十分遥远,似乎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又有一个人走进房间。
他的年纪更大一些,头已经秃了,裹着佃农常穿的简陋缠腰布。
但是一看到他,人群立即让出路来。
他低头查看了一番达斯的身体,然后轻轻地、近乎虔诚地碰了碰诗人满布疮疤的头颅,就像达斯刚才抚摸我带来的礼物一样。
男人的黑眼睛望向我这边,他轻声向人群说了几句话。
几双手抓紧我的胳膊和衣服,把我拖进了黑暗之中。
我在一间空屋子里坐了不知道多久。
门后一直有响动,屋里唯一的光来自一盏小油灯。
我坐在地板上,试图去想阿姆丽塔和宝宝,但完全无法集中精力。
我的头在痛。
片刻之后,我捡起他们没有拿走的那本书,读了几首泰戈尔的英文诗。
又过了一会儿,三个男人走进房间,其中一个人递给我一个装在茶托里的小杯子,杯口水汽缭绕,里面的茶是黑色的。
&ldo;不用了,谢谢。
&rdo;我低头继续看书。
大块头开口了:&ldo;喝。
&rdo;
&ldo;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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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其男抓起我的左手,干脆地往上一掰,我的尾指应声而折。
我尖叫起来,书掉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