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唇，得到了该有的答案。

他分明是故意的。

周临渊转身，正要弯腰进蓬。

虞冷月笑吟吟叫住他：&ldo;顾郎，你想看我落水?其实这个容易呀。

&rdo;

她身子直直地往后倾倒，顺道拽上了周临渊的衣袖。

要落就一起落。

周临渊瞳孔紧缩，一把扼住虞冷月的手腕，狠狠地往怀中一带。

虞冷月虽然撞进他的胸膛，没有落水。

可这样大的力道，不跌倒才怪。

两人一起相拥着，周临渊手掌托着虞冷月的后脑勺，齐齐摔倒在船上。

&ldo;砰‐‐&rdo;一声，两具肉身砸船面的声音。

震得船身猛烈一荡，激起一片涟漪。

虞冷月听到了，鱼群游离乌篷船周围的动静，涟漪落水的声音。

以及，她和周临渊交织缠绵在一起的，细碎呼吸声。

劫后余生。

周临渊撑起身子，以极其暧昧的姿势，压在虞冷月上面，掐起她的下巴，目光凌厉阴沉：&ldo;伶娘，你就不怕死?&rdo;

月光照得人双瞳如水。

虞冷月弯着眉眼笑：&ldo;顾郎忘了，我在秦淮河边长大‐‐会水的。

反倒是你……&rdo;她摸着他手上的手臂，像抚摸白鹤受伤的羽翅那般温柔：&ldo;你胳膊受了伤。

我们俩一起落水，我看下场凄惨的，该是顾郎吧?&rdo;

就像她说的，真以护着她的姿势落水，他连腾出手抓船的功夫都没有。

周临渊静默片刻，望着身|下那双慧黠坚韧的眼眸。

虞冷月的目光一直不屈不挠地与周临渊对视着。

小巧的下巴，用力一抬，地从他指腹间逃了出来。

白皙肌肤，留了一抹红痕，月下清晰可见。

摇橹上岸。

周临渊要扶虞冷月上去。